第一章(4/5)

然后我就开车把小勇带到一个我经常去就酒吧，算是一个清吧，不会太吵，一般就只有一乐队在那裡唱一些英文歌。

老闆是个老洋妞，50岁左右，在我那裡的中英文学院教书。

平时我最喜欢跟几个朋友在那裡听听歌、聊聊天，那裡有几个服务员很不错，特别是那部长，30岁左右的已婚少妇，样子身材很不错，看上去挺风骚的，但不会让你佔到什么实质性的便宜。

到了酒吧，小勇表现得很拘谨，估计是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

我挑了个角落的卡座坐下来，小勇就坐在我身边。

那个经理依然很风骚的走过来坐了下来，但没坐在我身边，是坐在小勇身边。

那是她惯用的手法了，她知道怎么去挑逗那些新客户，而我这种老客户则不用这样，反正大家都知道彼此是怎么样的了。

经理坐在小勇身边跟我聊天，但身体跟小勇靠得很近，胸部有意无意地碰着小勇的手臂。

最后我点了一打啤酒后，经理看到又有客人来，就跟我们告辞了。

啤酒来了以后，我就把一支递给小勇（我点的都是小瓶装那种，不用倒杯子喝的），小勇说不会。

「男人怎么都要学会喝酒的，抽烟不会无所谓，不然将来到了大学和出来工作会很吃亏的。」

我把啤酒放在小勇面前，小勇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来喝了一口，看他的样子真的不会喝。

「你妈把你的事情告诉我了。」

我平静的说。

「额……」

小勇睁大眼睛看着我。

「而且，你倩姨的事情我也知道。」

小勇听到以后整个人都呆了，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对不起，杰叔。」z

小勇低下头说。

「呵呵，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应该跟你妈和倩姨说。」

我点了一根烟。

「是。」

小勇继续低着头。

「别低着头，抬头看我，一个大男人，像个娘们算什么。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叫你出来吗？」

「不知道。」

小勇抬起头，但不怎么敢看我。

「你妈让我好好跟你谈谈，而且我觉得事情开始有点失控了。我知道事情的起端是那天你在我家，倩姨纵容你，帮你打飞机了，让你对这种事的认知有偏差了。」

喝了口酒，我继续说：「坦白说，你对你倩姨做的事情说不生气是假的，但是，我知道你只是个小孩子，也不想跟你计较。你是浩哥的儿子，我是当你子侄一般看待的，所以真的不想你误入歧途。你对你妈妈和倩姨做了那些事情后有什么感觉？」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脑海裡都是a片裡面的画面，觉得很冲动，想试试……」

「试试？小日本变态，你觉得现实的人都会这样吗？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没有。」

「你没想过后果，我现在告诉你后果，你摸倩姨，让倩姨帮你打飞机，让我知道了，如果我不是当你是子侄，我就会狠狠的打你一顿，然后就会把你带到你爸妈面前，把事情告诉你爸妈。到时你爸妈会怎么样你能想像吗？有多失望你知道吗？你爸妈该怎么面对我你知道吗？然后你倩姨，呵呵，你觉得被老公知道她帮别的男人乱来有好后果吗？到时为了你一时爽，你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我……我……对不起……杰叔……」

小勇低下头哭着说。

「哭个屁啊！还有，你妈那边，我问你，你爱你妈吗？」

「爱。」

「爱他你又对她做这种事？你知道她现在有多困扰吗？她现在都不知道有多伤心，甚至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你知道吗？」

「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回去跟你妈说。好，退一万步。事情真的发展到你看那些a片剧情那样，你妈和你倩姨被你上了，你准备怎么收场？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牆，被我和你爸知道了，你怎么办？倩姨就先不说，你是怎么看待你和你妈的感情的？你们一旦luàn_lún了，关係就完全变了。你爽过以后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你懂吗？而且你年纪还小，你妈和倩姨会纵容你，但你保证外面的女人会纵容你？你别说你现在在学校看到那些女人，你心裡没有那种冲动！到时你又忍不住，你这辈子就毁掉了。猥亵妇女是要拘留的，严重的会坐牢的，你现在15岁了，够年龄了。你这种的，我工作中见多了，我实在不想你走到这一步，你懂吗？」

小勇只是点头，没作声。

「我知道你现在不以为然，现在你是叛逆期，说多了也没用。但你好好回想一下，你摸你妈妈那时候的表情，你妈打了你以后，跟你现在的关係怎么样？你好过吗？」

「我知错了，杰叔。」

「但愿你真的知错吧！其实，你真的想那种东西，杰叔可以帮你，有钱哪裡找不到女人。但是，你真希望吗？那种女人。」

「不要。」

小勇摇头。

「你这熊孩子挺挑的。刚刚那个经理你喜欢吗？告诉你哦，你别看她这么风骚，但真正能上她的人很少。」

「喜欢。」

小勇点了点头。

「呵，就知道。你知道怎么才能上她吗？是实力，金钱和权利都是实力的一种。现在，你有吗？」

小勇摇头。

「你现在只能向真正爱你、疼你的人出手，伤害她们，辜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