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臭BITCH☆淫亂的暑假(2)(2/4)
一号身边坐下。他立刻帮我倒汽水,斜对面的伯伯三号则是把碗筷放到我面前。饭锅在桌子中间,我起身装饭后吃了起来。爷爷年纪一大把还天天跟朋友把酒言欢,身子真是硬朗到不行。那些伯伯也是,听说都是务农的伙伴,每个都嘛五六十了,晚上唯一的消遣就是聚起来聊天打牌、唱歌喝酒。
坐我旁边的伯伯一号叫阿狗,因为他脸真的很像老虎狗,双颊的肉都垂下来了,嘴巴上面还有一片白白的鬍渣。他很会开黄腔,又会假装不小心碰到我,我不是很喜欢他。
斜对面的伯伯三号叫剌阿,一号伯伯的说法是原本叫他操俗辣,讲久了不知为啥就变成剌阿。三号伯伯自己的说词则是他爱吃剌阿,所以叫剌阿。他脸瘦瘦长长的,像马。
离我最远的伯伯二号叫阿瑟,他以前是很严厉的军人,很爱看警匪港片,大家叫他阿sir,口音问题成了阿瑟。他看起来很严肃,本来对他有点敬佩,可是一喝酒就会猛盯我的胸部,扣分。
大致上每天我回来就是听着各种走音的歌声配饭,吃完饭就上楼帮忙奶奶编东西,然后洗澡睡觉。今天不知怎么了,饭吃完还想多赖在客厅一下,就在伯伯们怂恿下唱了几首歌。
阿狗伯一直偷碰我大腿,另外两个也注视着我的脸和胸部,害我分心好几次,胸口也因为他们闷闷热热的。
「妹妹水喔!再唱再唱!」
剌阿伯脸红通通地不让我放麦,挥着他长满老人斑的手臂,要我再唱一首才放人。哼,唱就唱。
没想到等我唱累了……居然是一个钟头后的事情。
爷爷伯伯们早就醉得乱七八糟,该散会了。
话虽如此,醉成这样没人载很麻烦啊……奶奶下楼说就让那几个睡客厅吧,要我去拿毯子枕头,就哄着爷爷回房。
这几个真是的,给我找麻烦欸!
不过看在他们都一把年纪的分上,还是赏他们竹枕头和毛毯吧。
剌阿伯跟阿瑟伯都醉到神志不清,只有阿狗伯趁我帮他盖毯时打了下我屁股。啪!直接联想到下流事情的我吓了一跳。
「干……啊不是……你干嘛打我!」
「卡蹭北败喔……嗝!」
「败哩欸逃啊!」
「哈哈……有恰有恰。」
偏偏另外两个伯伯一人抢一个沙发,只有阿狗伯睡地板,真是……觉得他有一点点可怜,要生气也气不起来。
谁知道他食髓知味,趁我清理桌面时起身用手戳了我胸部一下,我又是一震……被非礼的感觉和妄想融合在一块,脸颊迅速涨红。
我压抑着厌恶与害羞的声音,小小声地骂道:
「干,别乱摸我啦……」
阿狗伯贼笑:
「厚啦,背睏啊。」
碗盘、厨余跟酒瓶都收拾好,我把客厅转成茶灯时,看到阿狗伯侧躺盯着我,毯子某处正规律又快速的摆动。
很快联想到可能是自慰的我,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傻傻地站在原地,让他继续对着我弄呢……
我一手扶着楼梯墙壁、一手垂在腰边,就这么安静地和阿狗伯相望,直到毯子摆动的速度减缓……
我……勃起着上楼了。
§
半夜醒来,脑子里净是老闆赤裸的上半身,还有伯伯们盯着我或偷摸我的非礼画面。我没有去转移注意力,而是不断想着、想着,手摸向私处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早就慾火焚身了……
我想被摸。
不是那么直接的……而是像恶作剧或卡油那种,偷摸我一下的摸。就像网咖的阿伯、楼下的阿狗伯……想被他们打一下屁股,或是戳一下胸口,那种轻微的调戏。
光想就让我浑身发烫,好兴奋喔……怎么办?我该不该偷偷下楼……这样会不会太超过了?可是,又有股冲动驱使我这么做……辗转反侧的我屈服了。
半夜四点,我摸黑下楼,前往开着茶灯的客厅。
乾热的空气中还残留轻微的菸酒臭,嘈杂响起的打呼声彷彿能够遮掩我紧张又羞耻的心情,使我下楼的步伐更加坚定。
我只穿着睡衣──确切来说是奶奶上週车的碎花吊嘎和内裤,站在打呼着的三位伯伯面前。
内裤里的yīn_jīng早就竖了起来,被吊嘎末端的布料遮住前半段,它正兴奋不已地抖动着……
大家都在睡。
没人注意到我。
就算我把衣角拉起、让yīn_jīng整根弹出来,也没人会发现。
心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的好大声,手却已经流畅地握起yīn_jīng、推弄guī_tóu了。
「啊……」
悄然逸出的低音,丝毫没有破坏三道交错的打呼声。
我顶着赤红的脸倚在墙角,紧张万分地注意着伯伯们是否会突然醒来,右掌磨擦起微湿的yīn_jīng。
我在别人面前自慰了……
小简的jī_jī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了……!
好棒……!好舒服啊……!
「哈……哈啊……!」
yín_shuǐ不断从guī_tóu流出,整根yīn_jīng都被抹得好滑好好摸喔……!
啊……!啊……!不……不能叫出来……!
「好爽……呜!」
好像快了……怎么办……我还想再舒服久一点呀!
可是手停不下来……好爽好舒服地套弄着停不下来啦……!
「呼、呼、呼呜!要出来了!小简要shè_jīng了……!」
啊啊……!
shè_jīng的瞬间我赶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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