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3)
道她都讲了些啥,但那些人听后,似乎都明白了,我和这妇人今天是母子团聚。于是就看见他们热烈地鼓掌、叫好,还给我们俩拍照。大约又折腾了快半小时,妇人才拉着我离开了麦当劳。
走出成田机场,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比沈阳要好上好几百倍,想必是因为日本的绿化做得十分到位吧……不过,还没等我看几眼日本到底长啥样,妇人就欣喜若狂地拉着我,往地下负一层跑,说是要去坐「新干线」回家。
我虽然不懂日语,但最起码的「新干线」,我还是知道是指地铁的。
我问妇人,为什么不开车,是不是家里没有车;妇人不知道是没听懂中文,还是心情太过激动,难以平复,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一个劲儿地说「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接着,我自觉没趣,也就不开口了。
在人挤人的东京地铁上,我闲着无聊,好好打量了妇人一番:嗯……老爸当初果然没吹牛逼,如果这妇人真是我母亲的话,那我母亲的确是一个大美人。
她颜值颇高,五官生的极标致,大眼睛,长睫毛,高鼻梁,薄嘴唇,有些女明星的味道……而且,母亲今年应该快四十了吧,但身材却出奇的火辣,丝毫不像一个中年妇人。我偷偷瞥了一下母亲的胸部,一对波涛汹涌的jù_rǔ,在v字领里呼之欲出,目测至少得有34e;再转过头,看看我母亲的屁股,曲线分明,肥大却不失坚挺,丰满的像座小肉山。
欣赏着妇人性感肥熟的身材,我不禁脱口而出,「简直是实战利器啊!」
辛亏妇人的汉语还不利索,否则我这做儿子的可就尴尬了。
坐完拥挤的地铁,我们又走了一小段路,才来到妇人的住处——一个市中心地段的高级公寓。从外面看,大楼的装修还挺豪华,有十分完善的保安系统,看来不像一般穷人住的地方。
此时,虽然已经到了妇人的家,但我仍有些困惑,或者说有些难为情,不知道该不该称这妇人「母亲」,甚至开口叫她「妈妈」。
五点多的时候,我和父亲通了一次电话,具体没说什么,就是报一下平安。挂完电话后,妇人跑到我身边,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大意是让我在家看电视,不要出去。我点了点头,并指着电视屏幕,说了一句「ok」。妇人见我明白了,就笑嘻嘻地,转身出门了。
半小时后,妇人提着大包小包从外面回来。进门时,她还说了一句「t」,后来我查字典,才知道是「我回来了」的意思。
原来,刚刚妇人是去给我买吃的了,她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里,有寿司、拉面、生鱼片,各种各样的零食、蛋糕,还有日本的清酒。
吃过晚饭,我和妇人坐在沙发上聊天。沙发很软,很舒服,我们俩也坐得很近。妇人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一直正脸对我,一边听我讲话,她还一边不停地点头。这让我觉得有些滑稽,不禁觉得,日本人可真是怪胎,你随随便便讲一些屁话,他们也会满脸认真地点头称是。
因为我完全不会说日语,而妇人的中文也是半生不熟,因此刚开始时,我们俩交流起来还挺困难。后来,我和妇人决定,俩人讲话时尽量说中文,实在沟通不了的话,就用英文,反正各自的手机都有英文辞典。
如此,我和妇人沟通起来就方便了许多。时不时地,她也会教我一些日语单词。
闲聊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任何敏感问题都没聊,我也几乎不主动起话头,因为妇人总是有没完没了的问题想问我。诸如什么,喜不喜欢日本啊,喜不喜欢这里的食物啊,她还问我,是否觉得日本比中国要优越,物质条件更丰富……从妇人问得这些无聊话题中,我大概猜得,这妇人已经很多年没去过中国了,不知道中国这些年来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她都不一定知道我父亲的近况,不知道我们家的生意资产。
聊着聊着,妇人一看时间,正好晚上9点整,她突然站起身,用蹩脚地中文对我说,让我稍等片刻,她先去洗个澡,换一套新衣服,然后带我去外面看一看东京的夜景。
我点点头,说自己早就想出去逛一逛了。
……
妇人在浴室里洗澡,淋浴发出着「哗啦啦」的水声,我一个人待在客厅,坐在沙发上。这时候,脑海突然一个画面浮现——国内那几个高中漂亮妞,每次她们和我去酒店开房,我就坐在房间沙发上,等待她们「哗啦啦」地洗完澡,裹着浴巾,肌肤晶莹透露,从浴室里翩然而出,然后我迫不及待地冲上前,一把扯掉她们身上的浴巾,抱着她们赤裸裸的身子就往床上滚……
想到这里,我不禁十分怀念国内,虽然我才刚到日本第一天,但一想到和那几个水灵灵的漂亮妞们滚床单,我的yáng_jù就不知不觉地硬了。
这下可好,远在异国他乡,却突然来了性欲,还是在自己十几年未曾谋面的生母家中,真是令人尴尬无比。我很了解自己的性欲有多么旺盛,明白这样下去必然会失态,于是情急之中,我就起身跑到了厨房里,想着喝点清酒,降降欲火。
浴室离厨房很近,一墙之隔,正好能路过。这时候,我看到了妇人刚刚洗澡前换下来的衣物,挂在浴室的门把手上:一件艳红色的大码胸罩,一件紫色的薄纱丁字裤,还有一团卷在一起的肉色丝袜。
「操,日本女人果然够浪!一把年纪了,还穿这么骚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