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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角落藏身。一阵脚步声传来,艾薇尔手脚麻利的将霍金布鲁兹的“老规矩”给端了上来,一份香喷喷的烤雪兔肉饼,上面撒着一些鲜嫩的细葱花,这东西在冰天雪地的小镇来说,那可是稀罕物啊,也只有在树屋酒吧,你才能时不时的见到一丝绿意。
一个粗大的酒桶被两名侍者吃力的抬了过来,桶装的比斯姆酒,这个天气里最适合的饮料。
“洛特,别摆酷了,快吃东西吧,吃完了好去休息一下,明天就要去对付那些该死的冰狐了,你不会希望自己饿着肚子去冰霜雪原吧?”霍金布鲁兹一边吃着肉饼,一边冲洛特叫道。
洛特缓缓睁开眼睛,仿佛从来不会有任何变化的面容,忽然抽动了一下,一股杀意从他的身上猛的散出,“冰狐……”少年的嘴里喃喃念着。
正在大嚼肉饼的霍金布鲁兹被少年的杀意一激,好玄差点儿没给呛死,赶紧灌了一大口比斯姆酒,哈出一口酒气后,这才看了洛特一眼,“唉,这孩子,希望明天的行动能够顺利完成,我可不希望再看到他重复他父亲当年的惨剧。”
寒冷的夜晚便在寂静中渡过了,小镇的夜间治安大概是全大陆最好的了——没有谁愿意冒着能在短时间内把人或动物冻成冰柱的严寒出来犯案。
第二天一大早,当大地还沉浸在夜色中时,洛特已经穿好衣服来到了旅店的外面。几乎每天早上的四点钟,他都会起床练剑,谁也不知道自从卡鲁兹死后,年仅十岁的洛特为什么会突然疯狂的开始学剑。
站在雪地里,洛特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从腰间抽出了长剑。这是一柄浑身墨黑的剑,狭长的剑身略带着一点奇特的弧度,护手不同于大陆上流行的样式,只是简单的两片凸起,若是换一个手大的人,根本就起不到护手的作用。剑柄大概是整把剑最漂亮的地方了,黑色的丝线仔细的缠绕在剑柄上,布出了最适合手掌抓握的纹路,在剑柄的末端,镶着一颗亮晶晶的宝石,那是一块鸡心石,淡淡的紫色配上黑身的剑身,很有一点神秘的味道。
可惜,只要是懂一点兵器常识的人,都会发现,这把被洛特称为雷霆的长剑,连锋都没有开,换句话说,是空有风骚的外形,却只能算是一柄观赏剑。
洛特并在不意别人怎么评价自己的剑,他从不使用其他的兵器,因为雷霆是父亲留给自己不多的几样遗产之一。
和雷霆一起交给洛特的,是一个装有三百枚金币的小包裹和一本残破不堪的剑谱。
金币是卡鲁兹这么多年佣兵生涯积攒下来的,而剑谱则是他们家族流传下来的。
洛特看看手中的长剑,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蓦的开始动了。
长剑虽然没有开刃,但并不影响洛特练习剑法,漫天的雪花被洛特的剑气给激得到处飞扬,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诡异的光团在地面上滚动,这个光团,便是洛特的剑圈。
不知过了多久,洛特动作一顿,忽然停了下来,“奇怪,还是觉得不对劲,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少年自言自语道。
他所修习的,是家传的雷霆剑法,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在那次导致他家破人亡的战乱中,那本剑谱也遭了殃,最后的几页不知为何遗失掉了,等到它传入洛特手中的时候,已经是一份残本了。临死的卡鲁兹没有来得及告诉洛特这件事,也许在他看来也许洛特根本就练不到那个程度呢,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洛特的天分好得吓人,加上他又肯用心练武,只花了六年时间便将前面的剑法都练成了,直到他被最后的几式剑法给困住。
残缺的剑法究竟会给人带来什么,谁也无法预料,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洛特绝对是一个一根筋的生物,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做到。所以,这两年来,他每天都要花两个小时来练剑,试图一举将最后的那部分剑法练成。
“唉……”洛特叹息了一声,他已经听见旅店中的人起身了,虽然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但他还是返回了房间,毕竟一大清早的就在寒风和雪花中练剑,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用过早餐之后,洛特所在的雪弗兰佣兵团在团长霍金布鲁兹的率领下,离开了小镇,踏上了进入冰霜雪原的道路。
越是接近雪原,洛特的心脏就跳得越厉害,八年前,他的父亲卡鲁兹便是在一次捕捉其冰狐的任务中受了重伤的,事后他曾经像同样受了伤的霍金布鲁兹询问当时的情况,这才知道了父亲受伤的原因。
“洛特,菲利,卡塔尔,跟紧点,若是不小心走散了,谁也救不了你们!”霍金布鲁兹回头喊了一声,被点到名字的三人是此行中最年轻的三人,他们同样是佣兵团成员的儿子,在三个经历大致相同的年轻人,性格并不相同,洛特待人接物总是冷冰冰的,无论对谁都是这样,仿佛这个世间已没有谁能带给他热情。而菲利和卡塔尔则要开朗得多,哦,当然,确切的说,他们俩不是一般的开朗,导致很多时候霍金布鲁兹不得不以团长的身份命令他们俩闭嘴。
“知道了团长。”在逼人窒息的狂风和漫天飞舞的雪花中,即使是菲利和卡塔尔这样贫嘴的家伙都不得不闭上嘴巴,低着头努力前进,而洛特则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端坐在雪驼兽背上。
离开小镇大概二十里之后,便已到达阿尔芒斯山脉脚下,霍金布鲁兹在前面一举手,队伍便停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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