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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了声,那男生瞬间就软了。小梅子说,那个瞬间真是疼得要命,下就把那男的推开,感觉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拿手摸,靠近看,满手是血,吓的她以为自己要死了,都流了那么多血,胡乱把衣服穿好,跑了出去,她也不敢回教室,就跑到操场上去,个人找了个角落,偷偷的哭了起来,她紧张的要命,又不敢找人说,又感觉自己可能快死掉。她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笑弯了腰,还被小梅子打了好几下。
后来那个男生找到了她,告诉她,她不会死的,只是女生第次都会流血的,是正常,是chù_nǚ膜破了,还有他会负责到底什么的,巴拉巴拉的说了大堆,小梅才按下心来,不过后来小梅子打死不愿意跟他再来过,因为第次太疼,留下了阴影,上了高中他们分手了,小梅就明给追了去。
明也不是省油的灯,跟明在起后,明找了很多借口,加上对性也有了些了解,最终把小梅子给骗上了床,他们第次是在小梅子的家,不过小梅子没有细说。
“哇,想不到你经历这么疯狂啊,”我听的入迷,不过我记得她刚才说大学有个师兄,“对了,你大学的时候不是跟个师兄有过段情吗?你们有没有?”
“嗯。”小梅子很害羞把脸埋在我胸口,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你跟明是在起还是分开了?”我问道。
“当然是吵架分手的那段时间了,我可没有脚踏两条船,他那个时候都说分手,不要我了,我再找个有错吗?”小梅子嘟着嘴说。
“当然没有,不过你跟那个师兄那个的次数多吗?”我笑着问。
“姐姐你真是个闷sāo_huò,净打听这些,你没多谈几次恋爱,可惜了。”小梅子嘲笑我说。
“去你的,我只是好奇罢了。”我说。
“好啦,告诉你,其实那个师兄挺强的,我们在起的时候是大学,那个师兄也有打些零工家教什么的,有点条件,我们那段时间经常去开房,特别的疯狂。”说完,小梅子这次完全把头埋在了我两个rǔ_fáng之间来回磨蹭,弄得我都有点燥热。
“那明知道吗?”我问。
“没明说过,不过应该知道我跟那个师兄有发生过关系,但是我们谁都不说,假装不知道。”小梅子说。
“万明知道了,你说他会不会介意啊?”我疑惑的望着小梅子。
“应该不会吧,我第次跟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我不是处了,他要是介意就不会跟我在起了,更何况我觉得明在这方面挺放得开的,谁没有过2,3次恋爱呢?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啊,人的天性,我觉得没什么?”小梅子说这个的时候到时很淡定。
“我就没
有啊,有且只有次。”我自豪的说。
“所以我说可惜啊,连试都没试次,不是很吃亏吗?”
“有什么好吃亏的,我倒是觉得这样才正常,你那样才叫吃亏。”
“也没有说不正常,不过你真是太封建了,我这样才不叫吃亏呢,难道性就永远要跟个人吗?”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啦,真正的爱情不是建立在性的基础上的,当然性是不可或缺的,但并不是爱情的基础,我不认为建立在性的基础上的爱情是真正的爱情,真正的爱情是心里有对方,装着对方。如果那么介意你那里是不是从始而终是他个人的,那他爱的只是你的生殖器,而不是你,我知道明不是这样的人,他既没有chù_nǚ情结也不会过于介意这个,不然,他在知道我跟师兄有关系的时候,就不会死心塌地的追回我了。”
“那按你这么说,难道我只要心里有这个人,爱着他,但我却可以跟别人发生关系咯?”我反驳问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都什么年代了,那有那么封建,打个不是特别恰当的比方,你最喜欢吃榴莲,但是你天天吃,也有吃腻的天,也许这个时候你想试试西瓜呢?难道就不可以吃吗?但你最爱的还是榴莲啊。”
“这不样,不能这么打比方,难道不会觉得有背叛或者”我稍微想了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脏吗?”
“莉莉姐,你跟杨哥有用过性玩具吗?”小梅子问道。
“没有。”我回答道。
“那如果他买了,你会同意他用吗?想好了再回答我,我要真心的答案。”小梅子很认真。
我心里咯噔了下,如果杨真的买了性玩具,我会用吗?我会同意吗?答案连我都不能否认,我肯定是会同意的,于是我点了点头。
“既然同意玩性玩具,为什么不可以跟别人发生关系?”小梅子又问道。
“这怎么能样,个是玩具,个是真人,能样吗?”我都差点跳了起来。
“怎么不可以样,如果你只是把那个跟你发生关系的人当成个性玩具,只是你性或者生活爱情的调节性玩具,你会觉得被个性玩具插入,有背叛或者脏的感觉吗?”小梅子竟然使用了插入这个词汇。
“这”我被她说的毫无反驳之力,“你这是歪理邪说,完全不正确,反正就是不对。”
“难道你不会觉得就试过个人,辈子吃过道菜很可惜吗?”
“当然不”我还没说完。
“我知道你要说不会,可是也有吃闷吃腻的天啊,不然也不会有七年之痒的说法了,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很多人过了七年之痒后,要么分开,但大部分人还是会在起,可是性却只是个毫无乐趣的例行公事了,索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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