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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罢。有朝一日,君临天下。疆场之上,折戟成杀。狼烟滚滚,城池倾踏。横波曲澜,飞火如画。江水涛涛,流尽沉沙。流云曳,残阳洒。风吹天地,血侵黄沙。九原哀号,神魔皆吓。魂魄幽幽,何能归家?千秋霸业,多少人打。谋臣竭虑,名将攻伐。殒命换君临天下。一将功成,六朝繁华。万古杀……歌声中透着女子的柔弱和坚韧,透着淡泊和洒脱。琴瑟之音悠扬清澈,带着清逸无拘和轻柔绮丽,时而如低沉呢语,时而如风中丝絮,轻缓激昂缠绕般飘向远处,飘向那苍翠巍峨的山涧和竹林深处。
音未止,琴未停,她突然听到有陌生人向竹屋这边渐渐靠近的声音,从脚步声中得知仍是两人。
不一会儿,只见两男子走进竹院门前,其中一人穿紫黑锦服似是受了重伤般被另一人搀扶着,而那重伤之人血液正顺着衣衫滴滴落在地面沁入泥土中,看去如若不及时止血许是会有生命之忧。
那不太狼狈之人身穿青衫,从他那被荆刺刮破的衣裳和表面出露的血渍来看,也是受了伤,只是不似另一人那般重。
那两人许是闻到歌声琴音,知道深处有人便闻声寻来,当那人正想双双,只听侗皖清语气清冷着说道:“且慢——你二人可是不想要性命了吗?”便出竹屋向两人走去。
两人见白衣女子仙神玉骨,踏月而来似仙人般,即便身负重伤却也是一怔,然目光明清却无歹意。
侗皖清看了看二人说出走步方位,即转身进了屋子,那二人按照方位顺利踏入,即时知道这竹屋乃是布了机关。
两人相视对望,似是心领神会看向侗皖清的眼神存着异色。觉得在这深山竹林深处,有如此女子独住此处对她的身份存有疑问,同时又感觉女子身上布着神秘。
然在院子之时,看到那开满的奇珍异草,和用来晒药的簸箕,又以为女子或许是哪位神医药圣的弟子隐居此处,想着定能解决眼前之急。
侗皖清瞧着两人迟迟未屋子,向着那青衫的男子又说道:“他如果不及时止血或许会有生命之忧。”
闻及那男子忙将紫黑锦服男子扶进屋内,并让他坐在椅子上,从两人泥泞的鞋底可看出两人似是走了不少路途,已疲惫不堪。而那着紫黑锦衣的男子已是气力无支,靠在那青白衣衫男子身上。
只见青衫男子说道:“二哥,你可还能挺得住?”语气焦急。
那男子回道:“无事。”却是似忍受着极大地疼痛般,眉峰紧锁,语气飘忽。
青衫男子语气谦和却又急切的向侗皖清问道:“敢问姑娘可是懂得医术,我二哥如今身负重伤,还请姑娘相救。”
侗皖清未直接回明,只是向那被换做二哥的人问道:“你可还能撑一会儿?”
男子强忍着让自己目光清明回道:“嗯——”算是做了回答。
她又对那青衫男子道:“你去院子里接一些清水来,加热。”
逐,将那叫二哥的人的上衣用剪刀剪开,层层剥去。因她见这男子衣裳已与血肉粘贴在一起,如不一点点退去会触及伤口。
侗皖清的举动让男子眼神有一丝诧异,只因男女授受不亲,见她如此胆大主动,也是一时疑虑。
她似是未注意他的神情,粘贴在那人伤口的衣物已被她揭下,那男子-呲——-的一声,只见一道伤痕表皮连着里肉翻出,可见下刀之人下手之狠。
伤痕沿着勃颈与肩胛骨处斜砍着下来,只差一寸距离就会触到颈处动脉,显然是刀伤所致。然,伤口处已泛黑,想来是刀上带着毒。许是毒已渐渐沁入血脉,男子即便如何强忍着不另自己昏迷过去,此时也是有些恍惚了。
青衫男子正好进屋,侗皖清将一块洁净的白布放入打进来的水里,随后拿出禁水,一边在那人伤口处擦拭干净,一边让他忍着些。她看到那人映着烛火的脸庞刚毅,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却是眉头紧皱,一声未出。
随之侗皖清去院子拿进一些药草,在手中揉搓了一下放在他伤口处,又拿出干净的布条动作娴熟的将其包扎。
精神恍惚时,男子朦胧的看到女子正在仔细的给自己清洗伤口做着包扎,再看那神情淡漠却透着坚毅,目光平静却又清亮无比。
一切完毕之后,侗皖清对青衫男子道:“将你二哥扶上竹榻,刀上有毒,你需对他运功疗伤。”
青衫男子二话不说,也随之上榻,对着他的二哥运功起来。
而此时,远方却是被火把点的一片通明,似是有一群人深山在搜寻着什么东西。
------题外话------
原本今日不更,从外地赶回匆匆更新,只是受了风寒,暂时码字这些吧。
本章歌词树树实在喜欢,所以没办法算是充当文字数了。
第23章、举手救伤者
是啊,如此时运功之人分神,将会走火入魔,无异于两人都会逆血身亡。
随之,侗皖清又道:“你切在此无需担忧,我出去一看。”
话落,已是身影无踪。
青衫男子虽闭目着,却是感觉身边那女子气息全无,心中感叹此女子年纪轻轻不但医术了得,还是武功高手,如果能随他二人回去,想必也能成为中流砥柱,只是,只是身为女子多有不便。
只这片刻神离,青衫男子忽感体内真气似被反弹般,嘴角渗出一滴血丝,然此时如收功更是事倍功半,于是即刻心平静气,平复心神,不敢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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