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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而论,七妖非我等对手,虽说以一敌二,奴家仍佔了上风;但七妖之中智妖智计过人,佈下诡计诱走师妹,又以机关暗算伤了左丘少主,奴家以一敌五,渐感不支,只好先助左丘少主脱困,奴家却为七妖所擒…”“这…这样…”听的弘晖子不由咋舌,以宋芙苓的武功,在武林中已算是绝顶高手,‘妙手观音‘与左丘正武功只怕也不弱于宋芙苓多少,传言中邪极七妖武功虽也不弱,却远不若宋芙苓等人,可利用机关智计,竟能伤了一人、擒了一人,所谓对战之道,真是门学问。
“一来邪极七妖武功脱胎自魔道,阴阳採补之术乃练功之基;二来为了诱走师妹,七妖中的诡妖死于师妹剑下,七妖同气连枝,心中颇有不平,奴家既然被擒,自然难逃魔手…”
按在石上的纤指力道十足,几乎是一点一点地没入石中,宋芙苓虽咬着牙,转头望向弘晖子的眉目之中却不全是因回忆而起的激愤,神色之眩杂着实难以细辨,只是弘晖子给这话震着了,一时间眼睛竟离不开宋芙苓,却分不出她的神情是忧是怨6桥是恨,耳边只听得宋芙苓的声音柔柔淡淡地传入耳内,“七妖对女子的挑逗功夫着实厉篶那日甚至…甚至等不到晚上,追日坪上,奴家便欲仙欲死地献出了宝贵的贞洁…事后足有一月之久,奴家日夜领受膟栏髦中癥in手段的蹂躏,七妖各凭本事,轮流动手、轮流休息,奴家只能承受各式各样的威力,甚至没有喘息的机会…等到七妖将奴家送回雪玉峰时,奴家浑身肌酥骨软,甚至没有办法动上一根指头…”
“后来奴家方知当日只有师妹全身而退,左丘少主身负重伤,回到春秋谷后便不支身亡,春秋谷主那时与师父处的甚不愉快。等奴家回到了雪玉峰,正值师父与左谷主争吵之时,谷主的气刚好全发在奴家身上,加上师妹认为,女儿家一旦破了身,心便向着破她身子的男人,为免日后奴家叛向七妖,也为了帮谷主消气,师父、师妹和谷主便合力以九阴寒掌凝成巨冰,将奴家封入其中,顺流而下,让奴家在冰中自生自灭…本来若非师父还有点留手之心,师妹是真想…真想一招让奴家毙命的…”
听宋芙苓愈说愈是激动,弘晖子只觉身子似给雪冻结当场,本来这该是个拥美入怀,好生抚慰的好机会,但不知怎地,弘晖子的手就是伸不出去。
一个呆着,一个激动着,良久良久激动的人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她轻轻地拍了拍还呆着的弘晖子肩头,慢慢站了起身,纤足几乎感受不到河中水寒,只因想到这段过往,心便痛的感觉不到其他事情,“奴家先进去了,少侠也早些进去、早些歇息,免得受凉了…”
躺卧在乾草床上,宋芙苓望着山壁,良久良久都无法入睡。
直到现在,弘晖子仍然待在外头,虽说功体属火,又并了体内玄阳气劲,功力在武林中已算得一二流程度,但心中激荡之下,内力运使恐怕难如平常顺畅,这样下去明儿恐怕会生场大病。
难不成自己选在这时候告诉他当年之事是错了吗?宋芙苓轻声喟叹,但现在不说也是不行,情之一事愈是拖延,愈是缠绵难解,不趁着此时打掉弘晖子之心,愈晚说对他的打击只怕愈大;当年的事对宋芙苓自己也是极大的打击,这几十年来封在冰中,她暗行龟息之法,心思浑沌不起一虑,但脱冰而出之后,那往事仍如虫蚁般不住咬囓着她的心,若非为了打消弘晖子之心,她也不愿意说出当日之事…
…“已经走远了。”
“没关系,”咯出了一口血,智妖伸袖拭了拭嘴角的血渍,一身轻袖缓袍的文士装扮,一战之后已颇为零乱,可见此战之艰。既然连七妖中轻功最佳的花妖都追不上,真的只好让左丘正逃之夭夭,他看了看一旁被逼的屈跪地上,伸了个笔直的双臂被鎚妖和刀妖反拗身后,虽是痛楚不轻,却还倔着不肯低头的散花圣女,嘴角飘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方才他所中的机关中含有毒素,他若缓缓行走,等回到春秋谷后尚有生机;在圣女掩护下全力奔逃,只怕是回不去了。”
“哼!”散花圣女冷哼一声,心下却是十分痛楚,战前师妹妙手观音被诡妖诱走,至今仍无下落;激战开始左丘少主又不幸中敌诡谋,战况已十分不利,自己为了掩护左丘少主脱走,不惜硬挨了七妖中功力最高的力妖一掌,才会被擒,“春秋谷中对药学亦有研究,你们这些邪魔外道的毒,未必能伤左丘少主性命。
本圣女既落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是吗?”听散花圣女仍然嘴硬,智妖邪邪一笑,春秋谷久立武林,对药毒之学自成一家,他岂会不知?下在机关中的毒可是有学问的,即便中毒也难察觉,若中毒之后运功逼毒,又或动手对敌,那毒也依然潜伏,只是随着功力运行,逐渐散佈周身,等到平静下来之后,才会在体内爆发,非七妖的独门解药难以医治,只是若中毒之后平心静气,数刻之后若毒素没有扩散,便会自行消失,但这关键可没必要透露出来。
眼见其余人等眼中无不冒火,一幅要把散花圣女生吞活剥一般,其实智妖自己也是心头火冒,首先是七妖中的剑妖,死在雪玉峰妙手观音手下,才导致两方的冲突,然后此战为了得胜,诡妖也被妙手观音所杀,只是诡妖临死前全力反击,光看妙手观音甚至没法到追日坪来,想必她也难讨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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