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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二天早上9点多的时候我被兰丝巾给推醒,因为我几乎是半拉身子压在她身上睡的,她不弄醒我她自己起不来。
她红着脸又羞又怨地对我说:「你晚上睡的够香的,我可一晚上都没睡好,你不光打呼噜。
」她指着她的胸部说:「还撒癔症,抓住人家这儿就使劲儿揉,把人家都弄疼了,你还一晚上都没撒手。
」然后又用她的胯部顶我裆部一下说:「好不容易早上你的手安生一会儿吧,你下面又开始不老实,搂着人家使劲儿顶,真是的,看你睡着的时候表情想个孩子,可是动作却够……」说到最后她也没有把流氓俩字说出来。
我看着她三十好几还装嫩还他妈的说「人家」的恶心样心里腻味的很,我有下床气,要是没有睡够被人叫起来就会六亲不认,看谁都别扭。
所以我就怒从心起,也没搭理她,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准备用我因为早勃而变得硬邦邦的jī_bā教训她,把她就地正法。
不亲她的嘴,我掀起她的桑拿服就去咬她的大奶头。
兰丝巾先是被我吓了一跳,然后估计还是想跟我捏着两片装紧,笑着把我推开,逃也似的跳下床跑进卫生间了。
我也没追她继续睡,过了一会儿,她从卫生间里出来,也不敢上床躺下,离我远远的坐在床上看电视。
我也睡不着了,起来从后面搂住她,又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揉她的大奶子。
她说:「别摸了,都摸了一晚上了还没摸够呀。
」我说:「没摸够,这对宝贝儿,我想摸一辈子,一辈子都摸不够。
」她听了好像很感动,扭过头了用刷过牙的嘴跟我接吻,我趁机把手伸进她桑拿大裤头里去摸屄。
可是我刚摸到毛扎扎的yīn_máo的时候她就把我的手给按住不让我继续探索,说:「不行,这样不行,这次我对你破戒都破的够多了。
」我说:「来吧,今天算是第二天了,我都忍一晚上了。
」整了几次都没有挣扎过她的最后防线,我就抽回了手又一手抓着一个奶子揉着,跟她开玩笑说:「你猜,我朋友跟张姐两个人现在在干什么?」她虽然被我揉得直哼唧,但是话却说的很坚决:「咱俩不能跟他们比,我是把你当做结婚对象来处的。
你要是真难受的话,我给你用手弄出来吧。
」我一听这话想起前天晚上在紫珊瑚家的失败经历来了,心想他妈的这些铝厂的娘们莫非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原则性都这么强?我可不想把我宝贵的jīng_yè再浪费了,就松开她,说了句:「我尊重你,我等你心甘情愿。
」松开兰丝巾,我胡乱洗了把脸,就去敲我哥和姓张那娘们包间的门,里面应了一声,却等了半天也不来开门,让后面跟过来的兰丝巾脸更红了,最后我哥开门的时候光着膀子,还顶了一脑门汗。
我跟我哥又去洗浴区洗了个澡,洗的时候,我哥对我说:「那姓张的娘们是个大骚屄,你们俩一走,我跟她开始玩二人麻将,当然还是我赢了,我其实不是很想肏她,她瘦了吧唧的,没奶子没屁股,跟紫珊瑚差远了,所以我也没让她。
没玩几盘,我又赢了五六百,她就开始发骚,对我说,你赢了那么多钱,想不想找个妹妹放松一下?你赢的钱都可以双飞好几次了,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这个调调吗?我就说,我不好这个,出来卖的太脏,我不喜欢。
然后她就说,不是吧,你不会是阳痿吧,哪有男人不喜欢找小姐的。
我见她发骚了,就说,我可不是阳痿,你试试就知道了。
谁知道这娘们猛了很,说试试就试试,走过来就来抓我的jī_bā。
靠,你不知道这个娘们有多疯,唆起jī_bā跟吃大香肠一样,玩命的往嘴里塞。
还想让我给她舔屄呢,我才没空舔她呢。
我按到麻将桌就就开始肏她,别看瘦,屄松了很,她并着腿,我肏着才有点感觉,我也没有吃药,一个姿势就把她肏高潮了,她见我没射,主动就让我操她pì_yǎn,妈的,她的pì_yǎn不紧,一攮就进了,第一火我就射她pì_yǎn里了。
「我问:「咋,就干了一火?」我哥说:「哪呀,那个骚屄,屄瘾大的很,一晚上基本没消停,软了就给你唆硬,硬了就坐上来。
好不容易过瘾了,睡觉了,大清早就又开始唆,你敲门的时候她正坐在我jī_bā上呢。
肏她奶奶的,我真算是见识了,以前你说现在的媳妇儿猛的很,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算是信了。
这些骚媳妇儿们比我年轻时候的那些在街上混的老乏点(女流氓)还浪。
」我笑笑对我哥说:「以前那是繁荣娼盛,现在是繁荣屄盛,以后就是全民yín_luàn。
你年轻的时候是满大街都是屄,只有少数几个是能肏的,现在是满大街都是骚屄,全部都是能肏的。
哈,我想,就我能!」我哥还说那个姓张的娘们后来肏屄的时候一边挨jī_bā还一边装委屈流眼泪,骂老公是混蛋,情人是流氓,最后表示想跟我哥长期联系,说我哥斯文有文化看着可靠还是有正式工作的人,比那些小白脸好多了。
因为我们哥俩赢了钱,有两千多块,中午的时候我们请兰丝巾和姓张的吃了一顿海鲜,花了五百多。
吃完饭,姓张的还想打麻将,我可没功夫陪她,就借口有事儿跟她们分手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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