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笔记(30)(5/9)
就干,一种是扭扭捏捏地等着被dàng_fùqiáng_jiān来着。嗯,702的死人们大概就是后者,话说我这个没心眼的小叔子怎么也有点那意思?吃过晚饭我都做好了被哥俩lún_jiān的准备了,结果晓飞和祥爸祥妈聊个没完,最后居然回房睡觉了。
说起来,我大概和晓飞也不算太熟吧,虽然算是亲人,但毕竟接触还不算太多。
我嫁过来时晓飞刚高考完,我们蜜月的时候晓飞跟一群同学也「放飞」去了,「飞」了很久,回来没几天就要到大学报到了,所以到现在的寒假才算是真正的叔嫂相处。
嫂子是dàng_fù哎,你就不想来一发?三天,晓飞最大尺度的动作就是搂我的肩。
第三天晚上,一切照旧。
晓祥干了我一发,我也没收拾,起身光溜溜地出了房门,嗯,祥爸和祥妈在看电视,祥妈都开始打呼噜了。
我光着屁股从他们面前经过,经验上讲,这时候大腿上应该还有从xiǎo_xué里流出来的一点点jīng_yè。
我直接推开了晓飞的门。
话说我们这种家庭环境,嫂子光着屁股去小叔子的房间是不需要敲门的吧?晓飞这死小子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瞪着眼睛看我,嗯,一脸的惊悚。
没见过女流氓是吧?我伸手去掀晓飞的被子,心里想着是钻进他的被窝还是把他拉到我们房里去。
嗯,我觉得把他拉走比较合适,不然晓祥的表情一定很古怪。
你见过刚刚操完的老婆突然起身窜进弟弟房里的情况吗?要是把晓飞拉走,那还涉及到一个先扒光他还是拉走之后再扒光的问题,毕竟祥爸祥妈还在客厅呐,我一边想一边把他的被子掀了起来。
哎,被子下面是光溜溜的一个luǒ_tǐ,jī_bā硬得不能再硬了,晓飞的手还握在jī_bā上。
死小子居然在shǒu_yín,我怎么没在附近看到手纸?这下好了,不用纠结在哪里扒光他了。
我拉着他的胳膊就把他往我们房间里拽。
话说晓飞的jī_bā和哥哥蛮像的,那么长的一根。
要不是他的手握在jī_bā上我都有扯着他的jī_bā把他拽走的冲动。
晓飞的表情要不要那么古怪,还有经过爸妈的时候拜托你把握在jī_bā上的手拿开好不好?我终于被小叔子操了。
祥爸和祥妈倚在门口差不多看了个全程,哎,我忘了关门了。
祥妈不是睡着了吗?什么时候醒的?第二天早上,我在吃早饭。
晓飞从房里出来主动来抱我。
哎,我坐着呐,别抱了。
晓飞差不多是扎着马步抱了我一下,真是够了。
然后这没良心的居然和我抢煎蛋。
吃完饭的时候晓飞还用他那油沫沫的嘴唇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哎,我脸上那个大油印子,恨死我了。
晓祥笑得跟狗一样,嗯,其实祥爸也差不多。
又一天早上,晓飞「照例」来亲我,还是那个油嘴。
我很机智地扭过头去,嗯,嘴唇对嘴唇,这下不会有油印子了。
死小子把舌头伸了进来。
晓飞说以后每天早上都要这么吻我。
哎,那口气跟晓飞说每天早上都要操我一个样。
我说你想得美。
第二天早上我故意躲来着,结果被晓飞按住脑袋,很霸气地吻了进来。
我其实是想咬他舌头来着,但他两个大手按在我脑袋两侧,我忽然就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全身都有点软了,于是很没心地接纳了他的舌头。
祥爸说晓飞像狗熊啃苞米,嗯,祥妈笑得直咳嗽。
*********冬天的事讲完了,现在回到春天吧。
这时候是我在健身馆还没遇到老张的时候。
这一年流行把操女生叫做「打炮」了,还衍生出了一个新词:炮友。
蛮形象的哎,那我一天得挨多少炮?第一次听到「炮友」这个词的时候,是个略有些尴尬的事件。
那天小张来找我,居然是求我一件事。
「求」我哎,好奇怪呐,话说小张玩我向来是不用求的,这次居然破天荒地来求我?小张说他的高中同学搞了个同学聚会,而且说好了带家属。
小张私下里打听了一番,居然只有小张一个人是单身,小张感觉很没面子,想让我临时充当一下他的女朋友。
话说这种事需要求吗?不就是吃饭嘛。
小张又说可能会有一些亲昵的举动,嗯,平时用各种花招干我,我身上能插的洞他都插过了,还在乎什么「亲昵的举动」?莫非他是想在同学会上当众干我?小张连连摆手说怎么会呢,顶多接吻而已。
他只是担心我当着那么多生人的面和他接吻会不自然,我说和你接吻得简直都有默契了,怎么会不自然。
再说别人的女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接吻应该也会不好意思吧,太自然反而显得太假。
小张觉得弄个假女友挺丢人,所以想让我保密,连晓祥也不告诉。
嗯,居然要保密哎,这才是要「求」我的目的吧?我忽然觉得小张挺可爱的,好吧,看在你那么乖的份上,老娘就给你保密好了。
其实当天晚上我就告诉了晓祥,我早就下定决心任何事情都不瞒着晓祥,所以当然得告诉他。
晓祥笑嘻嘻地说帮我保密。
同学会那天晚上,我和小张在约定地点会合,然后像真正的情侣一样牵着手一起走。
小张改口叫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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