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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同沈惜的看法。
虽然在她去平州那次,吴昱辉的父亲和姐姐对她的态度挺冷淡,彼此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她也觉得不该由他家里替吴昱辉承担代价。
「对了,还有个事。
明天晚上陪我去趟雅福会。
」「雅福会」三个字让孔媛突然有些恍惚。
那个会所她只去过一次,可就是在那次以后,她的生活完全改变。
沈惜解释道:「刘铭远约我明天去一趟,说是年前聚一聚。
我就想免得到时候他们再塞给我一个女伴,不如直接带上你。
到时候你什么都不用做,陪着我就行。
」对这么简单的要求,孔媛当然不会说「不」。
第二天白天时,孔媛和同事们对茶楼进行了年前最后一次大扫除,忙到下午三点多,终于大功告成。
大家互道告别,然后各奔东西。
中宁本地人直接就回家了;家住郊县的,坐城乡公交或者中短途客车,当晚就能到家;外省外市的则都回了寝室,她们大多从明天开始归乡。
孔媛则回了家,等沈惜来接她。
吃过晚饭,沈惜就带着孔媛到了雅福会。
还是坐六号电梯,直接上到六楼私场。
只是这一晚的私场明显与往日不同,电梯口没有那些「裸」女列队迎候。
可能是因为年关将近,治安检查日紧,即便像雅福会这种黑白两道都打点得很好的场子,也被提醒注意一下影响,避避风头;也可能因为这段时间正经的应酬往来比较多,和刘家关系密切的朋友都会安排在六楼,所以暂时把那些淫靡的安排先收了起来。
应酬确实多,刘凯耀今晚也约了一帮朋友,还正好在大堂撞见了沈惜。
周晓荣正是刘凯耀今晚的客人之一。
这还是孔媛辞职后第一次遇见过去的老板,想到上次自己来雅福会正是跟着周晓荣,沈惜进包厢时,自己正被他搂在怀里,而今天她跟的人却换成了沈惜,未免有些小尴尬。
又生怕因为自己的缘故,使沈惜在这帮公子哥里丢了面子。
沈惜却镇定自若地挨个打着招呼,令孔媛自在许多。
周晓荣反倒有点惊疑不定,搞不清楚孔媛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沈惜身边。
她当初辞职,就是为了要去抱沈惜这根大腿?靠,就算是沈家人,一个开书店的,算什么大腿?为什么要跟他混?或者,她不是去为沈惜工作,而是直接被包养了?这倒有可能。
周晓荣最清楚孔媛在床上的风情。
施梦萦比她漂亮得多,但说到在床上的味道,两个施梦萦也未必比得上一个孔媛。
突然,周晓荣对沈惜有了几分妒忌。
他以前虽然经常能品尝到孔媛的美味,毕竟不是正式包养,她还有个正牌男友,不能随心所欲。
如果她现在真跟了沈惜,那想必已经和男友分手,这就意味沈惜可以独占这块肥肉,那可真是爽啊!想到孔媛gāng_mén的火热紧窄,周晓荣的ròu_bàng鼓鼓地硬了起来。
这沈家三少还真是不消停,胃口真大啊!我堂嫂被他搞离婚了,孔媛被他包养了,听说连徐蕾那小sāo_huò,上次被他从别墅带走后,也归了他,现在都已经不出来玩了。
妈的!就一根jī_bā,占了这么多洞,你忙得过来吗?脑海中又猛然浮现孔媛和徐蕾同时撅着屁股趴在身前的画面,可以随意选择任一小pì_yǎn尽情chōu_chā,还可以不停在两个pì_yǎn间来回得换……周晓荣的ròu_bàng在裤子里绷得生疼。
今晚刘家兄弟两个分别招待各自的朋友,所以也不在一个包厢。
到了六楼,刘凯耀找人打听了一下,知道大哥早就到了,但现在并不在他预留的5号包厢,而是去了七号,那里有他几个朋友在,他特意过去打个招呼。
「走,我带你过去。
」沈惜没有急着拔脚。
「凯哥,对方是什么人?我们这样贸然过去打扰,不太好吧?」「没事,是石厚坤和他几个朋友。
他家老爷子过去跟你大伯搭过班子,说起来也不是外人。
他还能给你我甩脸?走,走!没事!」听他这么说,沈惜顿时了然。
他没见过石厚坤,但对他们家还是有所了解的。
石厚坤的父亲石恒立曾是刘老爷子的下级,后来在平州市和沈永华搭过班子,官至中宁市长,本来有机会升书记,进省委常委,但最终没能如愿,年龄到线后,转任省人大副主任。
两年前,石恒立已经退休。
虽说曾有交集,但沈石两家并没有深交,到沈惜和石厚坤这一辈,根本就没有来往。
今天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刘铭远为他们作了引荐。
包厢中除了石厚坤和他的几个朋友,还有一人引起了沈惜的注意,刘铭远介绍说,她是石厚坤的夫人。
听说来的是沈家三公子,包厢中诸人大多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沈惜最不耐烦,却又最善于应付这种场面。
甭管是否相识,他和这些人谈笑风生,如煦阳,如春风,皆大欢喜。
其实他心中此刻却是泛起了不小的波澜。
坐在石厚坤身边的那个女人,竟然就是自己堂嫂的闺蜜,不久前在深夜酒吧撞见的和君乐队主唱在一起的那位。
薛芸琳……对,就是这个名字!三十几岁的高干家的儿媳,和一个二十来岁的草根乐队主唱,大半夜的独处酒吧包厢……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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