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噩梦来临】(上)(3/8)
扮和高雅不凡的气质,竟使一众人等看得目眩神迷。见自己小试牛刀,就彻底掌控全局,我老婆心里也是暗暗得意,忽然间一阵头晕袭来,让她微微一惊,莫非今天酒有些过量了?算起来也就两瓶红酒加两杯威士忌,远没到自己的底线啊?她眼角一扫,发现小周也有些头重脚轻,立刻警告自己不能再喝,略一思忖,打算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一番。
才从沙发上站起,迎面被老蒋拦住去路,后者一脸关心:「朱经理要去哪里?」朱红面有愠色,随口回答:「去化妆间补个妆。
」老蒋没有闪开,保持着笑容说:「包间里就有小化妆间。
」我老婆感觉头阵阵发晕,没好气地说:「我去洗手间。
」老蒋盯着我老婆的面庞仔细看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朱经理就把这里当成洗手间吧!」朱红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问:「你说什么?」老蒋陡然收起笑容,一字一顿地说:「要上厕所,你就在这里脱裤子吧!」我老婆又羞又恼,脱裤子云云,何曾有人在她当面提及?但见老蒋脸色狰狞,猜是酒后失德,不愿同其当面发生冲突,转个方向准备快步离开包房。
她刚一迈步,就被曹家老二从背后一把抱住,抱的同时,曹立言的两只手掌紧紧地抓在了朱红的shuāng_rǔ上。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我老婆大声呵斥道,她使劲挣扎,想摆脱曹立言,恰在此时,朱红骤觉天昏地转,周身的力量在迅速地消失,霎时间她就手脚酸软地倚靠在曹老二身上,曹立言的双手隔着衣服对我老婆的胸部反复摸弄着,而朱红竟然难以生出一丝一毫的抵抗。
威士忌?我老婆勐地内心一震,这帮家伙竟然在酒里给我下了药?对于蒋凯才、孙耀广乃至曹家两兄弟,朱 红只问事先有充分的了解,这些私营服装厂的业主贪图小利,在赚钱方面斤斤计较是不争的事实,他们没多少文化,笃信的是万事都靠门路,说实话已经不太适应生产标准日益严格的国内外服装行业,但他们依然奉行老一套经营方式,一开始拼命压低自己的报价以期抢到订单,中间则对前去抽查质量的业务员施以小恩小惠来达到蒙混过关的目的,不然低廉的报价怎么做得出完全合乎欧美标准的服装?小周作为这一单的业务员,没什么经验,显然不是这几个老狐狸的对手,可能还收了一点礼,这样一来,服装在抵达国外时会被拒收以及按合同罚款,而此时老蒋他们已经收到了全款,而我老婆所在的公司将蒙受损失,最主要的是,以后公司会在海外丧失信誉,担任总经理的朱红自然不愿看到这个结果,这也是她不放心、亲自出差的原因。
不过,朱红依旧认定,即使加上返工和空运的费用,老蒋还是有微薄的利润可赚,这一单生意并未突破后者的底线,因此在打交道中没有加以十二万分的小心。
下药和酒后乱性,就性质而言是完全不同的,后者充其量是临时起意,稍遇抵抗多半就会偃旗息鼓,而前者显然经过预谋,实施者不达目的是不大会轻易罢休的。
朱晨红当然没有象小周那样亲眼目睹老蒋从别人手中接过一小包药粉,她仅仅是猜测,对自己酒量很有把握的我老婆根本不相信身体里出现的异状是醉酒引起的。
头昏脑胀再加上全身乏力,朱红唯一保持住的是一丝清醒的意识,不由哀叹一声,跟形形色色的人打过无数次交道,今天算是阴沟里翻了船。
曹立言的双手犹如一道铁箍,自身后环抱到我老婆前胸,朱红毫无挣脱的力气,一对rǔ_fáng被他肆无忌惮地揉搓着,一时方寸大乱。
「不要碰我!」我老婆喝止着,却惊觉自己的嗓子也变得越来越沙哑,在音乐声里几乎听不到。
朱红向站在不远处的老蒋投去求助的眼神,竭力提高嗓音说:「老蒋,快叫他放手!」蒋凯才点点头,走近了两步,我老婆以为他会拉开曹老二正施暴的双手,拼尽全力挺了挺胸,让老蒋能比较容易抓住曹立言的手腕,孰料老蒋伸手是伸手了,却根本不是针对曹立言,而是一把抓住了朱红衬衣的前领,紧接着两手左右一分,只听「嗤」的一声,那件白衬衣的纽扣哪里吃的住老蒋的手劲,纷纷崩开的同时,我老婆衣襟被完全撕开,露出了里面深蓝色的文胸。
朱红大脑霎时一片空白,盼着来一个帮手,不曾想出现的是却是恶徒!没错,老蒋之前就暴露出了邪恶的本性,不然怎么会有让我老婆把包房当作厕所的污言秽语出口?蒋凯才撕朱红衬衣之际,曹立言也没闲着,他先是放开我老婆的shuāng_rǔ,待衬衣一撕开,立刻趁势抓住分向两边的衣襟,动作飞快地将朱红的牛仔夹克和衬衫都向后剥离了我老婆的手臂。
二人的这番配合令人叹为观止,我老婆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上半身就仅剩下一个胸罩,她顿时「啊」的叫了一声,双臂交错在胸口,本能地阻止身体的暴露。
牛仔夹克的拉链一开始就没拉上,否则老蒋需要先拉下拉链,才能进一步撕开朱晨红的衬衫,而牛仔布也不是能轻松被撕开的,一错再错,造成我老婆如今的窘迫。
曹立言将手里的衣服随手一扔,淫笑着从我老婆身后走出,和蒋凯才对视一眼,二人齐声喊「一二三」,各自抓住朱红交错在胸口的一只手腕,同时发力向外一拽,令我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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