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一十二 赶尽杀绝(1/2)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现实得可怕,残酷得幽冷。
战场之上,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说法,战胜的一方往往也不会轻易放过战败的一方。
高郅自然也不例外,他麾下的白马义从和并州狼骑一路冲过来,便伴随着有无数血光迸溅!
尤其是并州狼骑,在冲锋之上更有建树。
铁骑冲阵,用不着捉对厮杀,要的就是善用骑兵的冲力,将敌阵冲垮。
骑兵会战,只要一方混乱落马,给坐骑践踏之下,这死伤比在敌手刀剑之下还要惨重许多!
之前突击的骑兵,便如同一个巨大的犁头,一下就在鲜卑乌桓人的乱阵当中犁出了一条血路,挡在他们前面的乌桓鲜卑士兵,就如纸糊的一般,所到之处,一片人仰马翻。
犹如层层叠叠的翻滚浪潮,每一道浪头扑至,鲜卑、乌桓数以万计的乱兵,仓促之中形成的散乱阵势就消融一分,这一道道钢铁洪流不可阻挡的向前碾压而过,留在他们身后的就是一片血肉狼藉!
在这种大势所趋下,就连之前的高郅自己,也未能超脱,同样被那股滔天的战意渲染,带着浑身喷张的血气,置身于激烈的厮杀之中。
手中的一杆长枪挥动如雨落,
划过一道道带着寒风的弧度,不断的扫动、削刺。
将乃军胆,往往主将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整个战局上的方方面面,此时双方主将交锋的结果。
一方破势,一方得势,此消彼长之下,战场的局势,瞬息改变。
没了指挥的人,鲜卑、乌桓那些还滞留在混乱战场上的士兵们,顿时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失去了机动性。
相比之下,高郅他所率部奔袭的骑兵,那士气可谓是高昂到了极点,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地地向前乱砍乱冲。
此消彼涨之下,交战中的两方军队的命运,自不必多少。
骑军作战,没有防守一说,只要成合战之势,只有以攻对攻,以锋芒破一切!
滚滚铁骑组成的庞大楔形阵,仿佛决堤而下的洪流,挟裹着毁灭一切的无上威势,如山崩石裂一般,奔冲着所有鲜卑、乌桓的大军覆盖而去。
刻意压低的锋尖,在奔驰中,光线照耀下,闪动着一片片鱼鳞般似的光芒。
此刻若是从空中往下看,就能见到一队甲骑,卷起的烟尘,如一头狂暴翻腾的玉龙,这在飞速迎头冲杀,而两翼是黑压压的甲骑,正同样的急速围卷而来。
轰隆一声巨响,一往无前的骑军再度追赶上逃窜的骑兵,狠狠撞在一起,在这一刻,天地间所有一切似乎都寂然了少顷,接着狂暴的碰撞声,厮杀声,惨叫声。加倍剧烈的爆发出来!
相撞的沉闷响声如同打开了地狱之门,霎时满天都是被撞得倒飞而起地鲜卑、乌桓的散乱人马。
溃不成军!
整支鲜卑、乌桓的军队,在此时就好像是一只不断撞击玻璃的苍蝇,每次都徒劳无功。
跟着人头飞舞,断肢残臂如同缤纷落叶,随着平地卷起地狂飙忽上忽下,漫天飘舞。
兵败如山倒。
溃兵们已经失去了回头再战的勇气,那后面震天撼地的喊杀声让他们魂飞魄散,巨大的恐惧让他们惊惶不安,一个个都拼命逃跑着。
这个时候只是想着拼命的逃离这个地狱的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向后逃跑,自相践踏,死伤遍地。
一溃千里...
滚滚的鲜血尽染沃野,惊得林间鸟兽哀嚎而起。
骁勇善战的汉军将士飞纵着胯下战马,手中战刀挥舞如风,劈波斩浪般朝着溃逃的鲜卑、乌桓兵马碾杀而去,尽情地收割着人头,马蹄所过之处,留下的是一路的尸首!
可以要说是在乱世之中,人命就是这样不值钱。
恍当!
不知是谁第一个放下了兵器,紧接着如同连锁反应一般,数千原本仍负隅顽抗的鲜卑、乌桓的士卒,接二连三地丢掉手中兵器,或是逃窜,或是抱头纳降。
对于这些人,大军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追杀。
大队骑兵,分成数股,不管所在什么位置,都在拼命的朝着一个方向疾驰,马蹄声如雷轰响,在被火光映照得已经成了血红色的天幕下,此情此景,足以让身临其中的每个人,都感到热血飞腾!
这些y血奋战的将士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他们都是守土有责的将士。
每逢汉家土地,有涂炭危险的时候,总有汉家男儿会站出来,这是一种精神,也是一种责任。
说到民族大义,虽然他们这些底层的厮杀汉在这种战乱时候,无非就是跟着上面的将领一起厮杀,能多活一天就是赚的,饭都吃不饱,哪里有时间去考虑那些事情,只不过每一个男儿的骨子深处这些东西都是无非抹去的。
当并州狼骑杀的满身血迹之后,白马义从开始接管掌控。
上百支抛射而出的轻箭,从最高点呼啸落下,直扑向猬集在战场前面的鲜卑乌桓人马,转瞬之间,地上就似生出了一片箭杆丛林,队伍当中,人喊马嘶声响成一团,有数十上百匹战马更是惨嘶一声,陡然扑倒在地。
踉跄的倒地,也带得马上骑士也滚落雪中,掀起一大蓬一大蓬的灰尘。
一时之间,羽箭如雨,在空中交错而过,前面正当着羽箭袭来方向的几十名鲜卑乌桓士卒,哼也不哼一声的就倒在地上。
这些鲜卑、乌桓士兵根本谈不上什么甲胄,削过的皮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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