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大将就位(1/2)

冯子默和沈道离开之后，牛雨陷入了狂喜之中，不过很快又苦恼了起来。

因为冯子默在走之前曾说要给沈道留一个“合适”的位置，却是完全没有介绍沈道的特长和喜好，而且什么叫合适的位置，牛雨自己都没搞明白，而且他对沈道的身份也都不清楚，如何安排岗位完全一头雾水。

要说只是随口一说吧，不会两次提及，而且还在最后走的时候又特意强调，几与计划书同列；要说很重视吧，偏偏既没说两人的关系，又没介绍沈道的信息，完全不了解需求。

最终，郁闷的牛雨只得将这当成冯子默的对他的一个考验，头发都揪掉了几根，终于想出了一个合适的岗位——助理！

助理这个岗位很是玄妙，既可安排给有关系、有能力的人，作为他们晋升前的铺垫；也可以安排给有关系、没能力的人，享受权利不干实事儿；更可以安排给没关系、有能力的人，干实事儿也有点权利；甚至还可以安排安排给没关系、没能力的人，专职打杂。

想通了这一点，牛雨心中轻松了许多。

至于现在的公司，牛雨确实有转卖的打算，哪怕不能成为冯子默那款软件的运营总监，牛雨也不想接着开这家辅导机构了，他真心有些厌倦，觉得没有激情，也没有动力。

因此，牛雨觉得唯一还需要重视的就是项目计划书，不仅得把计划给写出来，还得把可行性报告也给弄出来，不然就成了画大饼。

于是，牛雨在回去之后，半睡半醒的休息了一个下午，又全副心神投入到了紧张的项目计划书完善工作之中。

离开斑鱼庄的冯子默则是悠闲很多，也没再去沈道家，只是跟沈道嘱咐了一番，让沈道最近不要再外面生事，更不要接一些乱七八糟的“业务”，要保证随叫随到，沈道自是无不允诺。

而后冯子默就悠悠哉哉的回到学校。

晚上的时候，宋婉瑜还给冯子默打了个电话，说带了好多好吃的来学校，虽然被瓜分的差不多，但还是给冯子默留了一份，让冯子默过去拿。

冯子默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拿到这些宋婉瑜大老远带过来的好吃的，两人倒也没聊太久，问了下好，聊了下暑假复习，相互勉励了一番，立下好好复习，天天向上的志愿，就互道晚安了。

回来的路上，冯子默哼着小曲儿，飘飘然，不亦乐乎，至于考研复习什么的，并没有被冯子默放在心上。

第二天上午，冯子默接到沈道的电话，说步忆曼那边已经同意加入这个尚未成型的公司，但是想在此之前见见背后的金主。

却说昨日，在冯子默和沈道离开咖啡馆后，步忆曼独自一人在咖啡馆坐了许久许久。

步忆曼固然感动于冯子默的那番“真情流露”，但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年纪不小的成shú_nǚ人，她觉得如其陷入和冯子默跨越年龄鸿沟的感情纠缠，还不如快刀斩乱麻，相忘于江湖；而且步忆曼真的是厌倦了江湖，想抽身离去，想要离开江城，斩却此间的恩怨情仇。

但是当步忆曼回到孤儿院看望囡囡的时候，步忆曼的心又柔软了起来，小女孩对步忆曼的到来兴高采烈，更是用纯真无邪的眼神看着步忆曼说：“慢慢姐姐，你又来看囡囡啦～囡囡好想你啊。”

小女孩并不知道她和步忆曼的真实关系，步忆曼也只是让小女孩喊她“慢慢姐姐”。

步忆曼小时候在孤儿院的小名就是“慢慢”，因为总是慢别人一步，这并不是一个友善的小名，而是一个充满恶意的嘲讽，因为在孤儿院这个资源极其有限的地方，慢一步就代表抢不到资源，只能吃到被抢剩的饭菜，穿到最破最旧最不合身的衣裳。

后来在混江湖的日子里，步忆曼能够屡屡快人一步，得手后更是早早逃之夭夭，使得别人望而兴叹“慢一步”，就是因为她在幼时就深刻的认识到落后就要挨打。

在看望囡囡的过程中，步忆曼透漏出想要离开江城的想法之后，囡囡本来笑容灿烂的小脸立马转变得失落和哀伤，哪怕步忆曼许诺还是会经常回来看囡囡，囡囡依然不可自遏的泫然泪下。

囡囡在孤儿院过的并不开心，但是由于顾忌到秘密的曝光，步忆曼只能偶尔过来看望，虽然步忆曼每次都会带来很多好吃好玩的，然而哪怕已经尽量保证人人有份，但是小孩子们是纯真而敏锐的，他们能感觉到步忆曼对囡囡特别的关爱。

步忆曼越是试图通过平等对待来减少其他小孩子对囡囡的排挤，其他的小孩子越是觉得本该是自己的关爱却被囡囡多抢占了一分，于是更加的排挤和欺负囡囡。

囡囡从小就很乖，很懂事儿，并没有将这些告诉步忆曼，毕竟对囡囡来说，步忆曼只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大姐姐，但并不是一个用来诉苦的对象，步忆曼能来看自己，她就已经很开心很开心了。

对于步忆曼打算离开江城，囡囡当然很伤心，如果步忆曼也走了，那她连最后的乐趣都将被剥离，但是乖巧懂事的囡囡只是强噙着泪水，呜咽着，却是没有开口挽留。

步忆曼看的心都碎了，一把将囡囡揽入怀中，二人抱头痛哭。

最终，经过了一晚上的挣扎，步忆曼还是决定，只要能确认公司确实有怀家的背景，可以保下她的安全，那她就留下来，安心为冯子默工作，至于感情纠葛，随它去吧。

冯子默虽然不知道步忆曼的女儿在其中起到的关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