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魂居(四十三)(1/2)
炸飞?这显然是屠龙阁那声巨响发生时的情形,况石到今天才知道八楼聚阴阵中的上古魂鬼是谁放出来的。
“哦?屠龙阁暗室里埋藏这什么,火药吗?”况石试着问易行船。
“里边有鬼,是鬼控制了我开启暗室之门。”易行船回忆着说到。
“原来如此。”况石冷哼一声,“你一直跟着钱库,他可会易容术?”
“是在下传授给他的,因为钱大人能够模仿任何他熟悉之人的声音,一旦易容简直是无懈可击。”易行船称赞钱库到。
“易行船,记得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一天只说十句话,怎么现在变了?”况石发现这位话有点多。
“人总是会变的。”易行船揶揄到。
“我每个月都来屠龙阁,你可知道?”
“当然知道,不过,在下无颜面对大人,躲避在桑田之中。”
“今日你为何不躲避?”
“我躲得开大人的听力,躲不过大人爱犬的鼻子,适才那阵北风吹过,我便知道完了。”
“瞎眼人听力最为灵敏,你是如何躲开的?”
“这很简单,只要不呼吸不动就可以了。”
“不错。”况石感叹着,怪不得他无法察觉那个一直跟踪他的斗笠人。
“你打算永远守卫这座屠龙阁吗?”
“我生是太守府的人,死是太守府的鬼!”易行船又一次说到,“直到我死的那一天,我都不会远离这座府邸。”
“你可知本官已经杀死了钱库?你有何必再为他守宅呢?”
“哈哈哈……行刑之日我也在人海之中,大人,恕我直言,凭你的能耐,还杀不了钱大人。”
“是吗?”况石反问易行船。
“是的。”易行船回答况石的问题。
“我要如何才能除掉钱库?”
“当然是找出钱库。”
“如何找出钱库?”
易行船听罢不禁是仰天大笑起来,笑罢多时,突然伸手从脸面上揭下一层厚厚的面皮,露出了一张胖乎乎白嫩嫩的脸庞,带着一脸嘲讽的笑意注视着况石道:“我就是钱库,易行船不过是我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着本官的面露出本来面目?”况石冷哼道,“被我处死的是谁?”
“我的一个徒弟。法资很高,只不过呢,内心还不够凶残。”
“法资是什么资?”
“使我们禁术道人对天资的说法。”钱库笑道,“况石,你的能耐与我如同天壤之别,若不是五龙真人帮你,就凭你一个人,如何与我为敌?看到这把金锁,我便已经知道你的来意了。”
“留魂居也是你的杰作?”况石冷笑。
“留魂居?那是你们的叫法,我们称其为魂鬼治世道法!此法固然玄妙,哪里比的上我的八楼聚阴阵?”钱库伸展双臂自豪到,“我的上古贪魂鬼!况石,难道你没发现吗?这座府邸里阴气很重?”
况石低头看了看手中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已经修复了八楼聚阴阵吗?”
“不错,在你自以为得胜的这一年里,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呢。”钱库突然回头带着一脸狰狞的奸笑。
“什么样的惊喜?”况石无奈地摇了摇头。
“时候到了,会有人展示给你看的。”钱库缓缓放下手臂,“好了,谈话结束,你是自己离开,还是要我送你离开?”
“你我何不一起离开?”
“我生是太守府的人死也是太守府的人!”钱库点指鼻梁自豪到。
见此情形,况石挤了挤眼睛,露出一脸窘态,低声道:“可怜呐,自己被自己看不上眼的道法给控制了,还浑然不知。”
“我留在这里是为了等待一个神圣且伟大的时刻,这一刻很快就会来临了。“钱库扬天长啸。
“你铸造了那么多的金锁,都送给了谁?”
“反正我已一败涂地,告诉你也无妨,你也扳不倒他。”钱库回头带着一脸奸笑注视况石,说出了一个名字,“左丞相,丘史,丘大人。”
“神马!”况石如遭晴天霹雳,丘史!他已经位极人臣为何要杀死古家父子?又有什么必要杀死他们?钱库说话时目光闪烁不定,肯定是在信口胡诌,为的是让他去得罪丘史。
“怕了吧?”钱库说完将人皮面具重新贴回脸上,同时声音也变成了易行船说道,“丘史的实力的强大,远远超乎你的想象?小子,若不是我沉迷道法,哪里轮的到你当苏州府的太守?这是多大的肥差,你显然不懂得珍惜,你还是太年轻了。多亏你想起了我,要不然至今还像晕头苍蝇一般乱撞。”
“你想利用我去和丘史对着干?”况石试探着问钱库。
“通盘闻人才疏是我的手下,丘史是他表叔,借住这层关系,丘史间接曾帮我摆平了不少事!他算是我的靠山之一。”钱库淡淡地说到,“不错,我就是为了挑拨你和丘史干,让丘丞相搞死你。”
钱库本人说话含沙射影话中有话,城府果然不浅,况石哪里敢轻易相信这货嘴里的任何一个字。抛开这一切都不提,单说钱库在汉古装案所犯下的种种罪行是百死难赎,不过眼下的留魂居案确实需要这个人活着,他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否还被人跟踪着,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他到江宁斗笠人并不知道,眼下,也只能试着将这个混账先带在身边了:“钱库,如果你肯做易行船的话,本官今日可以考虑放过你,不过你要跟随在我身边。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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