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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稍远一些的位置,他似乎不想扰上官舞和席慕蓉说话,只是远远地看着。席慕蓉微微蹙眉看着上官舞,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突然发现她不知道该如何与上官舞交。
平时,她们两个仅有只言片语的嘲讽而已。
和席慕蓉此时的不自在比起来,上官舞显然平静很多。
她看着面前这位对自己终于有了一些动容的长辈几秒,忽然微微笑了一下。
“我能抱你一下吗?”
午后的阳光特别耀眼,即使是在冬日,也有着能渗透皮肤表层的温度。
席慕蓉背光站着,在上官舞的眼里,仅有一个轮廓。
她此刻见到席慕蓉,心只有一个想法。
就是像亲人那样抱一抱她,也只是抱一抱她。
然后,她就可以走了。
她不需要再在她面前证明自己,她也不欠她的了。
看着眼中已经失去光芒的上官舞,席慕蓉百感交集。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今天她将失去的是什么。
可是,她也不后悔,如果这样上官舞就能永远退出这个圈子的话。
其实在上官舞编了那个故事之后,她如果出来说话,完全可以导舆论,让上官舞于一个弱势的地位,也就不会导致如此难以收场的结局。
然而现在再去想这些,已经一丝意义都没有。
所有的因因果果都已种下,只等吃果子的人来自己吞下。
上官舞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席慕蓉有一瞬间的于心不忍,她并不是一个无的人。
但是,如果她对上官舞的感,会害了她的话,她会选择抛弃本该持有的感。
她可以忍受,可是,对上官舞来说,太残酷了。
向前迈出一步,再一步,席慕蓉慢慢向上官舞靠近,仿佛这两步,就能横跨过十数年的光阴一般。
站在和儿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席慕蓉却忽然收住将要迈开的脚步。
她有点迟疑,但这是上官舞应得的,她理应被温柔对待。
看着正平静望向自己的上官舞,席慕蓉无法形容她自己此时是什么心。
大概对视了有几秒钟,席慕蓉才重新动起来。
她走上前,轻轻揽住上官舞,什么都没说。
但上官舞却轻轻地对她说了一声:“谢谢。”
母相拥的画面,樊授在外面看得真真切切。
他轻轻喟叹了一声,谁会想到,好好一个比赛,会成现今这副模样呢?
抱完,席慕蓉没有多做停留,虽然想说的话有很多,却全部都被她重新咽回肚子里。
头也不回地转出门时,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但这个一世骄傲的人,脚底没有一丝犹豫,径直从樊授边擦过。
樊授看了看上官舞,他的眼神里有很多话,但也同样什么都没说,转就去追席慕蓉。
上官舞目送他们远去,回看着空的屋子时,忽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她却一点都不觉得饿。
厨空的,她提不起一丝胃口。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上官舞才转将门关上,默默走回间开始收拾东西。
本来她还在想,如果比赛结束后,东方宵-离开,那她肯定不能再住在这里,是不是就得搬回宿舍什么的。
现在倒是把这麻烦给省了,我不用担心搬宿舍的问题,可以直接回家了。
林宇那边,上官舞已经想好了要怎么交代,既然这件事已经走到这种地步,她也怨不得谁。
只能说,她还太不了解这个圈子,也太过自信,认为有才能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失去了东方宵-的保,她才发现,原来她是如此不堪一击。
东方宵-没有等最后结果就离开,上官舞虽然能理解,却无法接受,特别最后还发生了这么糟糕的事。
如果当时东方宵-在场的话,局面也许更好控制。
可是,也只是如果。
她无法去埋怨谁,也许这是上天注定的命数。
七年后的自己,没有经历过这一段艰辛的求学之lu。
然而七年前的她,进了又主动退出,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是徒增磨难罢了。
也许她注定,无法融入这个圈子,也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
对命运的反抗越激烈,反噬的效果就越惨烈。
她输掉了自己,也差点输掉一切。
如果说,别人跌倒了还可以寻机再爬起来,上官舞却已经陷进了泥沼里,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刚才席慕蓉亲自过来,她知道她想做什么,无非就是来看看她这个魄儿。不,她已经单方面否认了和席慕蓉的母关系,所以席副长只是来探望一个途知返的学员罢了。
将柜里的服全部从架上褪下抛到上,上官舞看着乱糟糟的间,眼神茫起来。
这种时候,她应该哭,嚎啕大哭,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全部都发泄出来。
可是,她却发现她做不到。
然而,人心都是肉长的,上官舞不可能什么感觉都没有。
她的口很闷,闷得快baozha了一般。
但是这么难过的时候,她却想不到有谁可以倾诉,想不到有谁能来为她分担。
如果是一天之前,她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人,一定是东方宵-。
可东方宵-在她人生这么重要的时刻,竟然没能陪着她到最后,即使明白可能有什么紧急的事喊走了他,但是上官舞心中的失望和伤心,是无法抑制的。
因为东方宵-走了,就证明在他心中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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