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0章：糟糕的态度(2/2)

顾乔月这话有些绕，不仔细听都听不明白。

何慧也差点儿没听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不过也知道她这话不是好话，脸色一变，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道：“顾小姐，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顾乔月冷笑，不再理她，而是看向了其他两人：“请问，我现在是你们的犯人吗？”

那两个也一阵尴尬，频频道歉。

其中一人拉了何慧就道：“何慧同志，你怎么回事？顾小姐发现x踪迹，是功臣，你这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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