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坦荡方外士 迷妄局中人(2/3)
位下山去罢。”此言一出,众人尽皆骇然,靖蓉心中更是大喜。解风道:“道长,你这话却又是甚么意思?”冲虚道;“我想不出破解他的剑法之道,这一场比试,贫道认输。”解风道:”两位可还没动手啊。”冲虚道:“数日之前,在武当山下,贫道曾和他拆过三百余招,那次是我输了。今日再比,贫道仍然要输。”方证等都问:“有这等事?”冲虚道:”令狐小兄弟深得风清扬风前辈剑法真传,贫道不是他的对手。”说着微微一笑,退在一旁。任我行呵呵大笑,说道:“道长虚怀若谷,令人好生佩服。老夫本来只佩服你一半,现下可佩服你七分了。”说是七分,毕竟还没十足。他向方证大师拱了拱手,说道:“方丈大师,咱们后会有期。”郭靖笑道:“数月未见,想不到令狐兄如今剑法大进,真是可喜可贺啊。”令狐冲道:“郭兄弟,请你稍等片刻。”郭靖点了点头。跟着令狐冲走到自己师父、师娘跟前,跪倒磕头。岳不群侧身避开,冷冷的道:“可不敢当!”师娘心中一酸,泪水盈眶。令狐冲又过去向另一老者行礼磕了三个头,却不说话。任我行一手牵了盈盈,一手牵了令狐冲,对靖蓉笑道:“小兄弟,黄姑娘咱们这就走罢!”靖蓉闻言与黄伯流,兰无咎,向问天紧跟其后,大踏步走出了殿门。
众人畏惧郭靖,知道连方证大师拿他都没法子,自己等人的武功更是不及,也不再横加刁难阻拦。出了少林寺的院门,任我行,向问天,黄伯流,兰无咎行在了最前列。郭靖与令狐冲紧随其后,两人许久未见相互聊起了这几个月来各自的遭遇。黄蓉与任盈盈本各自依附在情郎身边,可郭靖和令狐冲聊到最后却是论起了些武功招式云云。
黄蓉嫌气闷,悄悄拉着盈盈到了一边,略带调皮地问道:“盈盈姐,这令狐公子对你可真是好啊,为了你他宁可自己粉身碎骨,连华山派的掌门都不做了。”任盈盈面上一红,用手指了指郭靖道:“怎么?你的靖哥哥对你不好吗?”黄蓉娇美的脸上挂起了微笑,道:“我的靖哥哥待我自然是很好的。不过我就是有些好奇,这令狐公子身上究竟是有什么样的魅力,竟然能够打动姐姐你。”任盈盈低声道:“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或许是缘份吧。他这人平日里总是油腔滑调的没个正行,可我知道他骨子里的品性是纯朴的,而且...而且他对他的小师妹是那样的痴情专一。”
黄蓉“咦”了声道:“小师妹盈盈姐,怎么令狐公子心中喜欢的不是你吗?”任盈盈叹了口气,摇头道:“若是这样,那我可当真就别无所求了。只可惜在他心中,自始至终都只喜欢着那个同他青梅竹马的小师妹。”接着她与黄蓉说起了自己如何与令狐冲相识,而令狐冲又对他的小师妹如何如何苦恋等等。
黄蓉听完对任盈盈的苦恋颇感到不值,心中也有些愤愤不平,她脱口而出高声道:“什么痴情啊,他就是个傻子!”跟前几人闻言,下意识地将目光纷纷投向了郭靖,只道是他做错了甚么惹恼了她。郭靖也是一脸诧异的望着黄蓉,身旁令狐冲回过头,打趣道:“黄姑娘你此言差矣,我郭兄弟那不是傻,是叫善良。”黄蓉冷哼了一声,笑道:“我当然知道靖哥哥不傻。他不但不傻,还是这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傻的是某些人。”郭靖闻言心里一阵甜蜜。
令狐冲疑惑道:“哦,某些人又是哪些人呢?”黄蓉斜视了他一眼,道:“自然是那些“求而不得,舍而不能”的人。这些人啊,平日里只知道为了些索求不得的人和事物,甘心自寻烦恼,将大把的时光全部浪费在了一些豪无意义的事情上。最后还忽略了那个站在他身后,真正对他好的人。令狐公子,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蠢得很?”令狐冲听出她说的,正是自己与盈盈同小师妹之间的事,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他叹了口气,心道:这黄姑娘说的极是,我如今这般总是想着小师妹,而小师妹却浑然不知。就算给她知晓了,又能如何她与林师弟早已两情相悦,我又何苦自讨不痛快。再看盈盈她对我恩重如山,待我视如自己的性命,我本该只对她一个人死心塌地的好。可是若要叫我从此忘了小师妹,那又怎能忘得唉!当真是明知求而不得,却又舍而不能。
见令狐冲神情郁郁,呆立在原地许久而不语,郭靖似是猜到了些什么。当即向黄蓉使了个眼色,转而笑道:“各位!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须得赶快下山才是。”任盈盈忙附和道:“郭少侠说的是,咱们还是”话还未说完,只听前方的任我行突然“啊呀”一声沉吟,随后便脸色凝重的僵立在了原地。任盈盈抢上前惊叫道:“爹!”伸手去拉任我行的左手,刚和父亲的肌肤柏接,全身便是一震,只觉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气,从他手上直透过来,忙问道:“爹,你……你怎么了……”一句话没说完,就已感觉到全身战栗,牙关震得格格作响。
原来这任我行在少林寺内中了左冷禅的“寒冰真气”后,一直强自抑制,此刻终于镇压不住,寒气发作了出来。众人尚未明白怎么回事,郭靖就已猜到任我行乃是受了敌人的阴寒内力所致。于是连忙指挥起众人道:“诸位,依在下之见,任前辈这是受了敌人的阴寒内力,寒气扩散侵体所致。向前辈,令狐兄,黄老前辈,兰兄你们几位速速与我一起运功给任前辈御寒。蓉儿,任姑娘,你们去周遭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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