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好气氛(3/6)

坐在旁边的许文强把宋幸星推开，“你靠得住吗？咱们灿灿今晚大杀四方，等着做大赢家，请大家泰式按摩去呢！”

一语成谶，周柏灿请大家在私房菜馆旁边的泰式按摩店按摩。许文强、宋幸星和周柏灿同在一个房里，三人趴在按摩床上。

“哎，郭靖和方世淇要带孩子，只剩下咱们三个孤独家寡人咯。”许文强擦了把鼻尖的汗，真怀念从前六人一起玩耍的快乐时光。

“丁海呢，最近怎么样？”周柏灿没听他们提起丁海，好奇丁海跟前妻怎么样了。

“他泥足深陷了。跟现任妻子的孩子才三四个月，前妻从国外带回来那个有五岁了，正在等dna报告呗。”宋幸星语气不咸不淡。

“当年说打掉，现在又说没打，我最讨厌这样的女人，非要把简单搞复杂，她到底图个啥嘛？”许文强想不通。

“就算是亲骨肉，又怎么样？好汉不吃回头草，五年前被噎死一次，别说我把话说死了，未来被噎得更彻底。所以，肥叉，别被诱惑到。”宋幸星特别提醒。

“怎么说到我了？”周柏灿偏过头去盯着宋幸星。

“我见到那个女人了，臭脾气跟从前一个样。”宋幸星面露不屑，“像方大少那样，娶个安分守己的多省心？年轻就说没试过，想往难度高的挑战，现在都谈成家立业了，折腾不过啊。”

“那个女人还带着两个孩子呢。”许文强上回送餐去城隍庙，意外看到温亮亮，不由好奇地问相熟的老道士怎么回事，才知道事情远比想象复杂。

宋幸星大吃一惊，从按摩床上爬起来，“你是不是打算吃死猫？吃死猫，比戴绿帽更惨，会被人笑话一辈子。兄弟，你别看她可怜，就动了恻隐之心！”

“是不是亲生又有什么关系？我觉得没问题。”周柏灿垂下眼眸。

宋幸星还想继续做思想工作，知道全部内情的许文强劝住他，“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救不回来了，别白费力气啦。”

周一上班，总有假期困顿症。整个办公室毫无生气，大家都没心思工作，刷刷网页，看看网购，闲聊几句，懒散度日。小黄是网购达人，时不时推荐好东西来，但都不是必需品。

温亮亮关掉网页，敷衍地点评道：“不错，不错。”

“你怎么蔫得像死尸似的？周末不是过得爽歪歪吗？”小黄指责她逃避礼拜。

温亮亮叹了口气，“这周杂事非常多，我的舍友进医院了，我下班得赶去给她送换洗衣服，我在澳洲的朋友来中国短途旅行，送完衣服我得赶去给他接风洗尘，然后，明天……哎……”

“树叶都快被你叹落了，很快秋天又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年秋天会请年假消失半个月？”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可能知道？”

小黄学她叹气，“真烦呐。”

“去泰国跟家人团聚吗？有半个月年假还唉声叹气，你让我这种没年假的人情何以堪？”温亮亮愤愤地说。

下班后，温亮亮咬咬牙，跑完市人民医院，再去军区医院。这位澳洲朋友是因差旅行，受邀到军区医院技术交流两个月。

温亮亮满头大汗，来到军区医院对面的高级露丝西餐厅。远远就看到满头棕发的外国人，因为发色特别，个子又高，长得出类拔萃，分外引人注目。

走近一看，才发现doctor feint还请了另一位朋友来。doctor feint给温亮亮介绍，“这是我的大学同学，军区医院精神心理科主任医生程禹蘅。我不在中国的时候，你可以找他咨询。”

温亮亮收下程禹蘅的名片，连连道谢。听他们的对话，程禹蘅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心理医生，一号难求，排队一年。

饭后，程禹蘅回医院旁边的附属大学给博士生上课，doctor feint与温亮亮在附近江边散步。

“最近过得怎么样？有认真参加礼拜吗？”

夜晚的江风吹得人十分舒服，温亮亮抬头看着doctor feint，欲言又止。

doctor feint慌忙解释：“你别误会，刚才把你托付给我同学，是想你多认识一位知名医生。你禁欲五年，在我看来，已经病愈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特别感谢你，一直以来支持和鼓励我，又教我信仰基督教。”温亮亮抿紧嘴唇，不知从何说起，干脆不说，“这周一起去礼拜吗？我同事跟神父关系很好，神父和神父老婆都特别逗，你会喜欢上他们的。”

doctor feint爽快答应，“还好你回中国之后，没有放弃对基督教的信仰，这超出我的预想。”

温亮亮憨憨地笑着，还好刚才没说出口，要被这位带她入基督教的师傅发现，她跟道教扯得不清不楚，不知道他会如何严厉地批评她。

周二如期而至。周老太郑重其事，叫照生开车到温亮亮公司接她去医院。一路顺通无阻，只是走进医院后，闻到消□□水的气味，让温亮亮紧绷的神经线绷得更紧了。

医生开了验单，做婚前检查、遗传病筛查以及详细的妇科检查。结果大概三个工作日出来。

护士带温亮亮进入一个密闭房间里，通过观看影片，了解人工受孕的整个流程。

画面相当直观而血腥，一开始就是手术台，全是真人上阵，看得温亮亮直冒虚汗。

护士问，有什么疑问吗？温亮亮摇了摇头，影片讲得一清二楚。

“麻烦你坚持每天测定基础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