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十年前(1/2)
元盛玉一听,猛然地抬起头,呼吸不畅,他根本没有理会早已千穿百孔的手,他的眼睛充满了绝望,泪稀里哗啦地不断涌出,血不断地往地面滴,他只知道四哥要走了,他拔地而跑,酿跄得险些摔倒地,嘴里不断喃喃着不舍,“不,我的四哥,不要走啊!你不要丢下我一人在这冰冷的皇里。”
小凯子看着地面的血与泪,触目惊心,分秒间潸然泪下,他知道主子的心思,可这一切完全不得已而为之。
灯火通明的宫廷照耀着黑夜的路却抵挡不住人的前行,大批的皇家后卫紧跟随着七皇子。然而,人却跟丢啦!盛元帝得知,震怒,下生死令。小凯子急得团团转,皇家卫兵可不敢怠慢地寻找七皇子殿下,否则小命不保,整个宫廷变得异常的骚动起,隐藏丝丝死亡的气息,还那么一丁点火苗要爆发出来。
四皇子元泽坤已随大队出发,他在轿子里眼睁睁看着庞大的宫门一步步合上,他的眼神随着关上的大门渐渐噬魂落寞起来,心一点点从难受到撕裂再到碎得所剩无几,真的只剩他一个人了,所有人都不要他了。他不停地怒着,怨着,恨着,但为何偏偏是我,而不是七弟,同样是皇子。父王,你却选的是我。你偏心,真的很偏心啊!你把所有的好全给他一人,而我什么也没有。为何偏偏是他,他哪点不好,他拼命地问他自己,在记忆中寻片,没有一处可挑剔,为何如此,为何他不想去于安,一点儿也不想,我怕啊!真的好怕,谁来救我。一想到七弟,他最后的一根救命的稻草,你在哪,快救我。
“四哥”元盛玉眼睁睁地看着宫门合上,伸手想去拉开大门。然而,那扇门遥不可及,快速地合上宫门,呐喊的声音撕响了整个宫门下的夜幕,灯火依然照耀着,但前方的路却是黑压压一片,即便是士兵举着火把,那也只是零稀一盏,依然会有阴深深之感。
元泽坤仿佛听到了声音,他慌乱地折开轿帘子,一眼望去,四周黑漆漆的,除了士兵还是士兵,没有任何人。这一定是幻觉,连七弟也不在乎我。元泽坤觉得很可笑,不再哭泣,他眼里的恨意却更加的浓烈,拳头捏得紧巴巴到血溢出。
元泽坤愤恨地不停发誓,我一定回来抢回原属于我的一切,要把你们一个个踩在脚下狠狠地揉搓至死。元泽坤带着满盈盈的恨离开缦沙城,那时候他年仅8岁,哭得稀里哗啦,不舍,很不舍,非常不舍,不舍到了恨意盎然,心弯曲黑暗的地步,再也不记得任何的好。
为了四哥,元盛玉不惜从狗洞中爬出宫门,全身脏兮兮地躲开了皇家卫兵,吃了不少苦头。他暗自发誓,他一定要追上队伍,追到四哥。由于他长时间未进食水,又拼命地跑,他已出现体力不支,虚弱、头晕和意识模糊的症状急速展开,他再也支撑不住了,身体沉沉地向下倾斜去,不听使唤的身体重重摔倒在地上,而他有无意识的蠢动着肢体,嘴里仍旧喃喃地道:“四哥,等等我,你还有我”
京都闵国公闵中赫得知此战败的消息,他的眉头紧蹙,满脸严肃,眼底闪过深深伤痛之色,双手于后背,一声却不坑,西河岸在此毁于一旦了。在一旁的小斯单膝跪地等待着眼前大人的命令。
“夫君,你还在想那贱人?你可别忘了,那贱人是克夫克女的”徐盈盈气匆匆地踏入书房,愤恨地脱口而出,在探子进入书房之时,她早已在门外等待动静,眼看没声音,她的心可慌乱,意识不停地挣扎。小斯见夫人进门,立即消失。闵中赫非常不悦地转身,怒吼:“够了,克夫,老夫还没死呢!你现在还不认清时局?这场战争意味的是什么?”
徐盈盈木讷得退了好几步,有些手舞足蹈的样子,慌乱地质问:“夫君,你在说什么,难道是崔敏媛那贱人挑起?不可能,她早就死了”
“闭上你的嘴巴,你最好自求多福,愿菩萨保佑崔敏媛未死,不然我们国公府也跟着完蛋,所有人全部跟她着陪葬。”闵中赫怒中带火地一步,右手紧抓徐盈盈的左腕,颜色渐渐起红,口吻寒冰刺骨脱出,有种要活剐了她的冲动,尤其在听到崔敏媛早死的消息时,他的脑海喷血地疼涨,完全没了方才渗漏的霸气。5年了啊!整整5年的等待,却不料从这女人口中得知她早就死的消息,难不成真的死了?难怪于安帝国的洛阳王不惜发动战争,也要血洗缦沙城为她报仇雪恨。就此,他的希望全失尽毁,连点渺小的希冀全无了。
徐盈盈惊颤而嗦地钻大了眼睛,吓得有些腿软,连破口大骂不出,眼前呈现出崔敏媛披发沥血的冤魂,立马,徐盈盈惊吓得大叫,双手不断地往外推,慌乱不成体统,肢体在不停地颤抖:“啊,不是我,不是我”
闵中赫寒彻见骨地扒开徐盈盈,身体就像飘着走,一切显得那么无力起来,他的背影瞬间很沧桑,他永远都忘不掉。那时候,她的请求,她的哭泣,她的绝望,只为救救她的孩子,她的声音久久不愿远去。
徐盈盈重重地摔倒在地,惊恐地嚎嚎大哭,自言自语:“崔敏媛,不是我杀你,是你自杀,全与我无关,你滚开,你不能找我,你也不能怨我”
“崔-敏-媛,这名字好亲切,她是谁?谁能告诉我。”闵夕悦呆呆地坐在门外,靠着石柱旁,她昂着头,对着夜幕自言自语,她的眼泪可不争气在眼珠子中攒动,她的身体不停使唤了。在天际突然出现一大片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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