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1/2)
第二日,白七七怕柳棋元想不开,想着去开导他,但是寻了几遍都没有寻到,便去黄钰处看看,黄钰对着下人们不知在吩咐些什么。
“黄钰,你可看见柳棋元了?”
“他回去了。”
“是吗?那他走时可有什么异样?”
“没有,欢欢喜喜的,说要回去当他的新郎官。”
“嗯……那便好,那便好。”白七七嘴里说着好,但心里总是空唠唠的,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
离林柳两家的婚礼已不足一月,柳棋元自从回到了柳家便再没了踪影,白七七不放心,便携了黄钰前去柳家看了几次,柳棋元每次都以事务繁忙,现在没办法接客为由推脱了,一连几次都没见着人影,于是心中更急了。
沐言看着他们家小丫头,自从柳棋元回到自己府上,便每日里茶不思饭不想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从早上走到中午,又从中午走到下午,今日在一旁看书的沐言终于忍不下去了,一把将眼前晃来晃去的小人摁在了椅子上。
“沐言,你干嘛?”
“七七,你每天在屋里晃来晃去,晃得我头疼,莫不是你瞧上了那个柳棋元,他即将大婚,你心有不甘?”沐言说着说着翻了醋坛子,满屋子顿时酸味肆意。
“沐言你说什么呢?我这是为朋友担心,我怕他感情上受挫一时想不开。”
“我不管,我不管,你心里只许想着我,不许再想旁的男人,否则,为夫哭给你看,我真的哭给你看。”
白七七看着眼前眼泪汪汪的沐言,顿时软了心,想来自从柳棋元住进黄钰府上,每日里躲在她的院子里,边赏着纷纷掉落的梨花瓣触景伤情,边坐在院子里喝闷酒。他一来,白七七不得不陪着,于是那几日不得不冷落了沐言,使得沐言独自在屋子里,一双幽怨又愤恨的大眼睛,透过窗户瞪着院子里的柳棋元。
白七七坐在凳子上,顺了顺沐言的淡紫色的毛,甜言蜜语的安慰了好一会儿才作罢。
“沐言,我觉得棋元着实可怜,自己爱的女子娶不到,不爱的人又推脱不掉。而且他深爱的田逸姑娘对他无意,可怜了他一片痴情,却得不到回报。”
“七七,看着我。”白七七的小脸被沐言捏着下巴掰正,之后又被沐言的双手一阵□□。
“呜,沐言,你干嘛……”白七七口齿不清地说道。
“七七,我要把你揉醒,把我可爱活泼的七七还回来。”停下手中的动作又道:“那个柳什么元若是真爱那女子,就算那女子不爱他又如何,如果真正爱上一个人,心中便满满的都是她,又怎会再为他人留下一丝位置,他今日所举,乃是他自己选择的,他自己放弃了自己的感情,宁愿委曲求全另寻他人,你又着的什么急,说到底也是别人家的事情,成亲的又不是你,你即使在这小屋里急死也没用。”
白七七想了想,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又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力反驳,沐言看着发呆的白七七,将她拉到桌前,拿起盘子里的一个鸭腿塞到了白七七的嘴里。
“快吃,吃饱了咱们还有正经事要做呢。”
“沐言,咱们有什么正经事啊!”
“秘密,吃饱了再告诉你。”
吃饱喝足,夜黑风高,皎月高挂,一人一魂悄mī_mī的溜进了柳家大院。
白七七与沐言溜进了柳棋元所住院落的房顶,掀开房瓦,终于瞧见了白七七近日茶不思饭不想一直挂念着的柳棋元,夜深人静,柳棋元独自坐在屋里一动不动,桌上地上满是酒瓶,他看起来,比原先还要消瘦,白七七看着难受,又觉得此人实在是不争气,竟然为了一个姑娘将自己折磨至此。
然而多年以后,白七七感情受挫时,才真正明白,柳棋元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句诗真是写的再贴切不过了。
在出来之前,沐言就已经将计划完完整整的告诉了她,白七七看着底下的柳棋元,飞身下去,一掌劈晕。一系列过程绝无拖泥带水,下手毫不犹豫。柳棋元实实在在的挨了一掌,歪头睡过去了,不,是晕过去了。
白七七将柳棋元用被子裹上,哼哧哼哧的飞上屋檐,又哼哧哼哧的来到田逸被困的屋内,从屋顶将柳棋元扔了下去,心中咒骂了柳棋元一万个“你奶奶滴”。剩下的时间,便是一人一魂,一人边喘气边从屋顶瞅着看大戏,一魂边帮她顺气边看大戏。
田逸看见一团被子从天而降着实吓了一跳,但是依然保持着文静典雅。上前去不慌不忙的将被子拆开,看见里面早已不省人事的柳棋元,顿时失了脸色,整张脸煞白如纸,泪眼婆娑。
田逸轻轻喊了两声“柳公子”,没有人应她,顿时心慌了,情急之下,又喊了两声“棋元”,这争气的柳公子顿时精神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个人泪眼婆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此情此景,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突然田逸一巴掌糊过去,打的响亮,糊醒了醉酒的柳棋元,房顶上的白七七实实在在的打了个冷颤,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嗯,幸好还在。
“柳公子不好好准备婚礼,为何跑到小女子房间,你是觉得我不够惨,来看我笑话的吗?”
柳棋元被一巴掌糊懵圈了,但迷糊中还是深情的样子。
“逸儿,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知道我当初身不由己,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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