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故人兮?(上)(3/4)
潭,周遭树木葱郁,本该是祥和之态,不知为何众人只感到阵阵阴寒。一走来,但凡是见到的人,都向他们发动攻击,只面前这一个女子,倒像是个受害者,一堆江湖人,遇到一个落难人如何能眼见着不救?
独孤恪想要去救下那女子,那大树之中却是pēn_shè出暗器,慕羽上前挑开那些暗器,拉回独孤恪,二人商量一番,终利用巧计配合,救下那女子。
害怕再生变故,几人匆匆离去,唯有那个时候只有七岁大的慕殷,回头看了一眼,却不心看到一个半身赤裸的人从潭中缓缓爬出,他揉揉眼睛再看去,潭边却是变得什么也没有。
这事儿后来他本想跟慕羽说,却一直被各种事情耽搁,最终也没说出来。
而带着那个女子,几人在回去的上再也没有遭遇过什么怪异的事,一走出翼岭,回到村子里,没想到回去之后,那村民见到这女子,竟是满面惊慌,说什么也不肯让独孤恪和慕羽三人住下,要赶他们走。
几人无奈,就离开了村子,在远处的林中暂时歇脚。
而就在此时,慕家传来消息,是要慕羽回去,至于其余几人,也都是纷纷散去,慕羽和独孤恪一同行到临近树林的镇中,找了栈住下,这才带着慕殷离去。
然而在此之后,慕羽带着慕殷回到东州得慕家家中,不久之后就是发生了意外,大概是被江湖中的大恶势力所盯上,整个慕家,几乎是除了当时年纪尚的慕殷逃出来了之外,其他人全部丧生,或死于刀口,或是葬身火海。
后来在慕殷与独孤恪相见的时候,也正是相互认出,才给后来救出清叶姑娘提供了一些条件,而且竹词如若是记得不错的话,那个时候他们都提到过一个“残月楼”,似乎许多事情都与这个残月楼有关系。
当初的独孤恪似乎对于这个残月楼是极为憎恶。
只不过是因为竹词跟故绪皆是仙门之人,本不该掺和尘世之中的事情过多,也就是说他们无法帮助独孤恪跟那慕殷对付那个残月楼,但是这两个人皆是心深沉之辈,想必结合起来,不难对付。
但如今看来,不然,或许当年发生在那独孤府里的事,和死掉的人,便是那残月楼所搞出来得事情。
两人走了片刻,走到了原先应当是采薇楼的位置,却是不见采薇楼的牌匾,原先应当是采薇楼的地方,如今赫然是一座模样更为别致风雅的大楼,楼上牌匾大大书着三个字。
“采月楼”。
这便是采月楼,这么说,采月楼是取那采薇楼而代之了。
但是令得竹词跟故绪惊诧的并非是这一点,而是那采月楼门前的一根巨大的木桩子,上边摆着一个骷髅头,似乎是被固定在那木桩子上。
这样的酒楼门前放着一个骷髅头,是极为怪异的事情,而且竹词可以感受得到这骷髅头之中充满了恨意与怨念,但是也是曾经存在过,如今的这个骷髅头,已然是空洞洞的一块干骨头了。
这采月楼究竟是如何的存在?
竹词跟故绪相识一眼,缓缓走进那采月楼中。
当初独孤恪独自带那神秘女子离去,后来歇脚在一家栈中,因着是夜中灯光昏暗,且急于给那女子诊病,就未曾多注意那天入住栈之时,那掌柜和店里人看着那女子有些怪异的目光。
那女子衣着没什么特别,就是脖颈上挂着一枚巴掌大的玉牌,独孤恪背着她,那玉牌就吊在独孤恪的肩膀前,玉牌质地莹润,尘埃不染,和那浑身泥泞的女子极为不符。
不过独孤恪担心这女子不及时救治就会丢了性命,也没有虑太多,他这个人,自幼就不在家里长大,而是被早早送去一隐在山中的宗门修行,虽说不是修仙宗派,但也接触甚广,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精通的东西,但好在什么都会一些。
他自己向掌柜要了一些清水药物,自行给那女子把露在外边的皮肤细细清理一遍,所幸是不到片刻那女子就醒来,也避免了独孤恪上药得尴尬。
从那女子口中,独孤恪得知她的名字,秦故,但除此之外,就再没有更多的东西了,秦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来自哪里,为何会被绑在那翼岭之中,至于那个诡异的深潭之中有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
想来该是受到惊吓,所以暂时失去记忆,见她醒来,独孤恪悬着的心也就缓缓放下,两人在这栈之中住了许久,奇怪的是那掌柜说什么也不肯给独孤恪另外开一间房子,硬要说房都满了。
是非要他跟秦故住在一起。
被逼无奈,独孤恪只得用被褥铺在地上,打了地铺,一开始的时候,两人还以礼相待,过得算是和谐,但后来,独孤恪每日醒来,都会发现自己身旁多出一个瘦的人,有时候蜷缩在自己怀中,有时候紧紧抱着他。
那个时候的独孤恪其实多情的名声已经传扬出去,但跟姑娘家亲密接触这还是头一遭,但自己醒来那秦故又没醒,他总不可能把人家唤醒,只得轻手轻脚把人抱回床上。
哪知后来还是日日如此,独孤恪就开始注意自己的睡眠,或者专门故意假睡,毕竟这秦故来历不明,若是说梦游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明显刻意。
但独孤恪后来才发现,自己每天晚上睡得格外沉,而且有时候明明意识还很清醒,是不想睡觉,最后还是会慢慢睡着。
而且更诡异的事情就是,独孤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在一日一日变得有些不一样,但到底哪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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