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赴宴【10】(2/3)
牙的,小白狗。容恪觉得,这样的雪胧,要比她平时那么无喜无悲可爱多了,她那总是莹白的皮肤,总算是有些颜色,这么看着雪胧,他心中的火气,也消了很多。
雪胧要是自己怒气冲冲的样子,被容恪看做是可爱,非自己气撅过去不可。
“你…大坏蛋,容恪,你就是个大坏蛋。”雪胧还在挣扎,想要夺过自己的手腕。
“本殿没有…”容恪突然想解释,对雪胧解释清楚。
“你没有什么?你没有一点良知,就是个大坏蛋吗?”
“季雪胧,你要清楚,你在跟谁说话。”容恪被雪胧接连挑衅耐心,刚才有些消下去的火气,又噌的一声起来。
“我自然是在跟色胚,无知的坏蛋,自以为是的笨蛋说话。”雪胧梗着脖子,骂完以后,又抿着嘴,觉得不过瘾,脚也抬了起来,用鞋尖,对着容恪的腿上,狠狠地提了一下。
容恪没有觉察,被雪胧踢了个正着,疼的他弯下腰去。雪胧总算把自己的胳膊给夺了过来,对着疼的站不稳的容恪,做了个鬼脸“大笨蛋”
“季,雪胧,本殿看你,是要,找,额…”雪胧又踩了容恪一脚,还捻了捻,做完这一切后,神清气爽的回到月河夫人身边。
“没事吗?”月河夫人看远处的容恪,一只胳膊扶着墙,表情痛苦。
雪胧摇了摇头“没事,走吧,我们一起进去等。”
一行人又走进了房间。
不一会,徐氏和胡氏都匆匆的赶来,刚了解完情况,谷雨也领着张姑姑进来。
“小人问各位贵人安。”张姑姑是个五十左右的中年女子,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头利索的绑在脑后。
这位张姑姑是京城里,嘴最严的验婆,而且她捋脚的功夫很好,京城里,一些大户人家的小姐,脚腕十分娇贵,崴了许久都不好,若是这个张姑姑给捋了,第二天保准消肿见效,所以久而久之,也很少有人记得,她是位大户人家都避而不及的验婆。
张姑姑提着一个黑色的小匣子,然后跪在屋里的这些人身前。
容恪本来不想进来的,可是雪胧不仅不为刚才踢了他,而觉得害怕,还使劲的把他拉了进来。
“有劳姑姑了,请给我们这位姑娘验一验身子。”徐氏也不是吃素的,将军府的水,要比相府的深百倍,这样的世面,她可没有少见。
“是”张姑姑由谷雨领着,和雪娜一起进了内室。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内室的门打开了,谷雨扶着雪娜先出来,然后坐在雪胧的手边。
而张姑姑则净完手,又跪到刚才跪的地方,说“诸位贵人,可有什么疑惑?”
“姑姑,你就按你验的照实说。”月河夫人放下手中的茶杯,让张姑姑实话实说。
“回贵人的话,看那位贵人的髻,应该是嫁人了,所以那位贵人以非处子之身。也没有生育过。刚才那位贵人是让小人为她验,最近又没有和男子行房,身上又没有行房时留下的痕迹。小人验了,那位贵人身子干净,没有刚刚行房过的痕迹,身上也很没有被胁迫的痕迹,是上验。”所谓上验就是可以完全肯定没有被侵犯,中验是有一般的可能性,至于下验,自然是被侵犯。不过雪娜的是上验,她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
“谷雨,送张姑姑出去。”月河夫人让谷雨送了张姑姑从背人的地方离府。
徐氏冲着月河夫人点点头,算是谢她出手。
而胡氏则搂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女儿,小声的哭了起来。她和雪胧一个想法,自己的女儿那么冰清玉洁,怎么可能在受了折辱以后,还能活下去。
“太子殿下,你也听到了。”雪胧就差没有再给容恪一脚。
容恪觉得无聊到了极点,他站了起来“随你们折腾。”然后就走了,留了一群女人在屋中。
“哇,这…”雪胧站起来就想追过去。
“雪胧”月河夫人拉住了雪胧。
“娘,是他欺人太甚。”
“胧儿,你听雪娜说完。雪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突然要闹着验身,可是太子对你说了什么,现在你的身子清白算是验定了,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我与你母亲,是不会让你白受的。”月河夫人说的这个母亲,自然是徐氏,季将军的正妻。
“伯母,母亲,娘,雪娜没有在太子殿下这里受委屈。是娜儿突然想到要验身子的,娜儿被劫的这件事情,肯定很快就会瞒不住的,到时候京中什么流言蜚语都会有,娜儿被那些歹人给折辱这样的话,肯定也会有的,为了不给季氏门楣,还有东宫丢脸,所以娜儿才想着,请验婆来给娜儿验身,这位张姑姑出生宫中,嘴严也不会说谎,是个信得过人。所以,以后就算是京城里有什么流言蜚语,殿下也不会相信的。”
“你不用替那个人渣说话,雪娜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怎么着你的。”雪胧对雪娜虽然没什么感情,但她就是见不得谁在她面前受委屈。
“嫡姐,你真好,只是这次真的如娜儿所说,太子也没有提出让娜儿验白身子,是娜儿自己提出来的。”
“真的?”雪胧问。
“娜儿可以对天誓。”雪娜怕雪眬不信,还举起手来想要起誓。
雪胧看她眼神真挚,并不像是在说谎。难道是自己,误会了容恪?
“嫡姐,今天,谢谢你,我听清哥说了,是你反应得当,去叫了他,才让娜儿的事情,影响这么小的结束了。”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