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赴宴【9】(2/3)
。正在三个人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相府的人及时找了过来,而月河夫人更是亲自也来了,看着被吓得几乎失了魂的三个孩子,月河夫人把他们都抱在怀里,就连季斐羽也有份。大街上这三个孩子的哭声,很快就被埋没,月河夫人见没有季恒,他们又如此害怕,心里已经有数,但还忍不住问,季恒呢,季恒去那里了。
季恒就这么走丢了,季斐羽说自己看到那个抱走季恒的人了。根据他的描述,季相下令全城搜捕,那段时间,正是敏感的时候,季相第一次私用了自己的权力,他下令关闭了城门,任何人,不准进也不能出,在城中找了整整十天。
那时候,正是先帝昏迷病重的时候,众皇子也乱了阵脚,而外面的人,都以为丞相造反,都集结兵马,狼烟四起。可是季相就是拒不开门。
总算在第十一天,有一队官兵在内河里,找到了季恒身上带的小饰物,顺着河往上游去,在河边一个破旧的屋子里,找到了季恒,他身上并没有什么损害,那个把他带走的人,也被抓了起来,那个人鲧夫,前些年出劳力的时候,又伤了命根,不能再生育了,所以他看到在一边哭闹的季恒,粉妆玉砌就好像,观音娘娘身边的小童子,准备带着季恒去很远的地方,让他给自己养老送终。
正准备第二天出城,可是城门关了,才会逃窜到这里。
季恒失语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并没有挨打,那个人还算老实,虽然起了歹心把他抱走,但也没有虐待他,吃食什么的也没有短缺。可是季恒就是不开口说话,那段时间月河夫人和雪胧天天陪着他。季清风也愧疚的每天都去看他,就连不与他们亲厚的季斐羽,也买了两串糖葫芦,给了他。可是季恒就是不说话。
若不是有一次,雪胧遇到危险,季恒可能就那么不说话一辈子。
月河夫人看四个孩子都被那件事情压得喘不过气来,就带着他们去乡下庄子里住一段时间,私封城门可是杀头的大罪,好在先皇在那三天后崩了。京城乱成一团,居然没人管季相这档子事。一直到寅贞帝登基,人们才想起来,可是季相可是涌立寅贞帝的大功臣,谁还敢提。
月河夫人带他们去的是一个月河夫人用来种药材的庄子,膝盖高的药材,一簇跟另一簇完全不同,有的开着绯红色的花,而有的丑了吧唧,草叶都是黑色的,四个人也难得再次欢笑。季恒依然不说话,但也从新愿意跟在他们三个人身后。
药材田里种的全都是月河的药材,所以气味独特,一般不会引来虫蛇。
那日,一条青色,头如铁铲一样的小蛇,从不知名的地方窜了进来,雪胧正背对着季恒,想要摘下一朵小花,季恒看到了那条小蛇,离雪胧也就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而且已经直立起上身,准备攻击。
季恒嘴唇涌动,冲着雪胧大喊“雪胧,有蛇,快跑。”
季恒这么一喊,只听草叶簌簌的响,雪胧回头,一条跟地上的草差不多颜色的小蛇,就在自己小腿边的草叶上,已经张来了血口,还有十几公分就要咬到自己的了。
就在怔愣,一片白色的衣服从天而降,盖在了那条小蛇上,雪胧就被人拉动,季恒用身上的衣服,盖住了那条蛇,并且拉着雪胧迅的往月河夫人的方向跑。
那条蛇被衣服盖住,好久才挣脱开,却被相府的侍卫,一剑给挑死。
那是条竹叶青,是剧毒的蛇,如果雪胧被咬到,几乎瞬间就可能丧命。
季恒就这么救了雪胧。从那以后,季恒倒也不会不在说话,但是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看着正常到了极点,可就是,总是那里不对劲。变得敏感而脆弱。
玩捉迷藏的时候也是,他每次都躲在固定的地方,若在他的忍耐范围内,寻找他的人不出现,他就会哭很久。睡觉的时候,房间里不能是全黑的,而且不能有任何动静。
这次遇见这样的事情,他也接受不了,而离开了家。
好像都是那时候开始的。
这怎么能不然季清风觉得愧疚和有负担。
“胧儿,我在外,不担心父亲,因为母亲会把他照顾的很好,也不担心母亲,因为母亲有你们,可是我很担心你,也很想恒弟,我很想他。”
“我也很想他,我昨天还做了有他的梦。”
“恒弟这才走了几天,你就想他了?”
“我梦见,恒弟躺在雪地上,浑身是血,他的血融化了雪地,他一直在喊,姐姐,姐姐。”想到梦里的那一幕,雪胧又要流泪。
“你不也说了,那只是个梦。”季清风不知道雪胧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但愿那只是个梦吧。”雪胧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嫡姐,嫡姐,你先别走。”这一片并没有人,属于相府不允许外人进来的区域。
两个人正准备跨门去外院。雪娜就跑了出来,身上的衣服依然是那副被撕的破破烂烂的样子。
雪胧和季清风一起回头,雪娜已经跑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雪胧身前的石板路上。
“你这是干什么?”雪胧不明白雪娜为什么行这么大的礼。
“请嫡姐给雪娜请验婆来。”雪娜说完,哭着伏在了地上。
“验婆?请那么晦气的人来干什么?”验婆是一种专门给女子验身子的女子。
大户人家都以跟这种人扯上关系为耻,季清风自然不喜。
“嫡姐,长兄,雪娜此番从贼人手里脱身,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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