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归家(1/2)
只见一柄打刀从两名黑衣人的手腕穿过,只听一声大喝:“風を迎える!”黑衣人的血还未曾流出一滴,就见远方二三十米一女冲了上来!
双足左踏七星,右踩两仪,不似中原的身法,左手摸着腰间,再看下一眼便消失在眼前,不过是一揉眼的时间。
下一秒那女上半身的外衣甩在天上,两名黑衣人循声看去,这一眼便已决胜负。
那女子绷带绑住双胸与肩膀,双臂如玉,看似无力,却是从腰间拔出一把肋差,这刀抽出时陈清秋浑身发冷,仿佛要被冻住一般。
看不清面容,蒙着一层白布,一双桃花眼十分的妩媚,却在这双眼中看到难得一见的杀意。
瞧那身子便觉此女出尘艳艳,如日辉月影般不俗。
肋差一挥不知打在哪里,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打刀才刚刚落地,只见刀尖触地,相隔数米女子一个转身便瞬间握住打刀,将刀入鞘,蓄势待发。
一挥刀只听一声“嗤嗤”的破空之音,刀尖只沾了一滴血,顺着刀身流下。
女子不紧不慢私下手臂上的一块白布,擦拭刀身将灰尘尽数擦掉“さようなら……”
陈清秋还没明白她为何如此淡定擦拭打刀,两名黑衣人也正要询问她是谁,只听一声“嘶嘶!”双腕齐断,鲜血喷涌而出,将陈清秋染成了个血人。
不知何时,两名黑衣人脖子被划了一刀,背后被捅了一刀,双膝也被斩断……半点声音都没有便死了……
双膝断口整整齐齐,便是一个毛边都未曾见,划得一道口子似浅似深手法之高,仿佛案板上的鱼肉,只用一把小刀便将鱼刺全然剔出,鱼肉却完好无损,相比之下前者未必比后者轻松多少。
一股清风徐来,陈清秋觉得冷……冷到骨子里,那股刀深含的寒意与杀气。
女子将刀入鞘看到陈清秋说道:“天意山庄庄主是你吗?”
陈清秋依旧被鲜血淋着全身傻愣愣的不知说些什么。
女子皱起眉头仔细端详陈清秋疑惑道:“天意山庄庄主是个女人?”
陈清秋这才反映过来连忙起身说道:“在下并非天意山庄庄主,而是金陵陈家家主。”
说完这句话那女子头也不回的便走了,那女子心里却是极其尴尬:“救……救错人了……这里不是大都吗……我又走错了?!”心里试试如此想的,却是脸上连动都不动。
陈清秋却是十分感谢那女子能出手相救说道:“寒舍不远,若是阁下着急赶路,我家中有良驹无数,任你挑选!”
那女子驻足却是连头都不回冷冷的道:“何必客气,再会!”运起轻功踩着屋顶瓦片而去,陈清秋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应该是个美人,那胸前的一对**大得很……嘿嘿!”
还没意淫完刚才的女子,她便又回来了,她见了陈清秋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眨着眼睛似乎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说。
“糟了,刚才拒绝了这人,不会不给我马了吧……我一个人找不到大都啊……”
二人四目相对过了足足一刻。
陈清秋打破尴尬道:“在下姓陈名清秋字子之。”
那女子也回了个礼道:“柳……”似乎又想隐瞒什么改口道:“我姓柳名飘絮。”
陈清秋满脸是血,就连衣服也是血,二人便也就此结伴而行,边聊边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便到了秦淮芦苇荡,说是芦苇荡却连一根芦苇都看不到。
只见门口一片罂粟田,还放着两座石狮子,左面的狮子口中含着一颗金球,右面的狮子含着一颗玉球,金球,玉球都镶嵌不少的宝石,大门像似城门,不知道的人便以为这是一座城池呢。
门口堪比头大的铜锁,套着一条铁链,匾额不知什么时候拆了,弄得陈清秋找来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府邸居然没有个匾额。
陈清秋一个鹞子翻身!跃起足有两米高,一个身子没翻过来便摔在地上,陈清秋摔在地上吃痛的道:“才想起来……我功力全失,还请柳姑娘带我进庄。”
柳飘絮看了一眼陈清秋只觉得这人完全就是个财大气粗的土财主,全然不像似自己所熟知的天意庄庄主,却是长得像极了,不然她也不会多管闲事。
柳飘絮抓住陈清秋的后勃颈好似抓猫尾巴似的,一把将陈清秋丢到门口,而自己则脚踏大门几步便翻了过去,陈清秋只觉得浑身像似要散了架子一般的难受。
陈清秋勉强的站起身来,嘴角露笑,陈清秋回首看向柳飘絮说道:“之前你救我时所喊并非我中原汉语,你是何人?”
柳飘絮皱起眉头说道:“你怀疑你的救命恩人?”
陈清秋却是不以为然吊儿郎当的样子让柳飘絮十分不舒服,陈清秋又忽而变得正经起来说道:“天意庄,你将我当做是天意庄的了?你是何来历?”
柳飘絮的纤纤玉手抓紧了刀柄,陈清秋转而露出笑容道:“不论如何,姑娘救了我,可我却不想与天意庄扯上关系,我且安排人送姑娘骏马十匹,千两白银,就当还了姑娘的恩情可好?”
柳飘絮不作言语只是点点头,她心中想道:“秦淮秦家从未听说过,这人男身女相,且脚步虚浮绝非善类,此番与天意庄商量大事,别为此人耽误了。”
陈清秋从鞋底抽出一根竹子制作的小物件,含在嘴中丹田提起一口气,用力吹了起来,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只觉得双耳闷沉。
这一吹不要紧,各方各屋走出来的人足有三四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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