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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那个叫阿立的姑娘吗?”阿立心情沉重的问道。
“是我把阿立给丢了,我要找到她。”说着男子倔强的转身离开。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阿离追上了他。在他即将离开这一刻,阿离觉得自己爱上了他,不管他喜不喜欢她,她都情愿跟着他出生入死。那是因为他对阿立的执着,深深打动了她。
男子看着她的目光含蓄而又充满关怀:”我叫盛岩。”
“盛岩?”阿离痴痴的念着他的名字,怕是此生再也忘不掉了。
阿离放弃通过天坛回到人间,回到那片属于她的海,她就像脱不掉的狗皮膏药,紧紧跟着盛岩,还信誓旦旦的对他说,她会尽心尽力找到那个叫阿立的姑娘的。这话出口还没到一日,他们就在一处丛林中被一团浓烈的火焰给挡住了去路,这火焰燃烧迅速,将尚未来得及脱身的他们给圈入其中。
“一定是炎魔王来了。”阿离紧张的瞪大眼睛。
在熊熊烈火之外,盛岩看到一团长约八丈的黑纱,自上到下直垂于地面。
“小女知错了,请魔王开恩啊。”阿离立刻跪在地上磕头。
一条火舌从黑纱帐中飞出拴住阿离得脖子,将她吊在半空,盛岩见状飞去救她,刚拔出佩剑,手腕被一根飞来的红纱给拴住,无法动弹,剑只得掉落在地上。
红纱来至那个黑纱帐,盛岩隐约看到黑纱之中立着个人,那个人穿着白衣,若隐若现,那人一用力,红纱拉着盛岩就进入那黑帐之中,帐中数千青纱,有风阵阵袭来,再看向外面时,烈焰和阿离都消失了,世界仿佛沉寂了,盛岩自知自己陷入阵法之中,要尽快脱身,哪料到又一红纱再此袭来,他闪左闪右,不妨又飞来一纱,这纱一下子缠住了他的双臂,将他急速拉去,直到拉进一所庭院、一个房间之中,他才惊讶的看到一个人端坐在屏风之后。
屏风之上龙飞凤舞的绣着层次分明的花瓣,仔细看去,那些花瓣似乎在以一种微乎其微的速度盛开,然后伸缩自如的合拢,这奇异的一幕让盛岩睁大了眼睛。
“在太明湖日日吹箫之人可是你?”里面传来一个男子洪亮的声音。
“是的。”盛岩疑惑的答道。
“给你一箫,吹予我听,我饶你不死。”从屏风内飞出一箫落入盛岩怀中。
盛岩身上的红纱自行消失,他拿着箫,不卑不亢道:”你答应放了阿离,我就吹。”
“阿离?她是你什么人?”
“朋友。”盛岩道。
屏风忽然如风般滑向一边,一身材瘦弱的男子端坐在高坐之上,他长着八字胡,与那对墨色的剑眉相互映着,显得格格不入。眼眸水灵,就像清澈的泉水。葱白色的肌肤晶莹剔透。
盛岩有些惊讶如此瘦弱的男子能有大力气将他带到这里。
那个男子轻笑了一下,端坐的他陡然将一只腿敲到凳子上,一只手耷在腿上,另一只手玩味的摸着自己的胡子,摆出一副非常豪放不羁的姿态:”我再问你一遍,阿离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朋友。”盛岩如实说道。
“朋友?”男子潇洒的走了过来,探过身子,凑近盛岩,挑起嘴角:”不好意思哦,我已杀了她。”
“你?!”盛岩举起手中的箫,就像拿着一把剑,只可惜,他的手停在半空,面对一身悠然的小男子,他竟没有忍心打下去。
“你想为她报仇吗?”小男子轻笑着反问道。
盛岩怒不可遏,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小男子直起身来,轻巧的抽走盛岩手中的箫塞入他的怀中,将一把匕首放在他手中:”你可以用这把刀来杀我。”
直起身来,小男子长身玉立,站在盛岩跟前,一副无畏无惧又颇为兴致的样子。
盛岩低头看着手中的刀,手颤抖的厉害,不知为何,看着这个小男子,他下不了手,是因为阿离和他的关系不够好,还是觉得自己根本就杀不了他,总之,他犹豫了。
小男子弯下腰,再次将小脸再次凑近盛岩,眨着眼睛,饶有兴致道:”我可以给你足够的时间杀我。”他轻笑着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脸,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一直跪在地上的盛岩回过身,看着他消失在院中的身影,他跟出了门,发现院子多以草坪为主,在墙角稀稀落落的种着火红的彼岸花,院子中央是个大大的湖,湖中央是个亭子,亭子挂着白纱,随风翻然飘飞。
忽然飞来两只蝴蝶,分别落于盛岩的左右肩,其中那只白蝴蝶说:”小白脸,以后你就住那个挂着”茅草屋”三个字的房子。”
粉色蝴蝶补充道:”为了杀掉我们的主子,你一日三餐要吃住在这里,我们这里可不养闲人。你必须每天给我们主子吹箫、洗衣服、种花、打扫院子、养鱼……”
盛岩不可思议的看着它们,又转眼看向湖中的亭,白纱之中似乎站着一人,若隐若现,可当风彻底将白纱吹起,亭子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
盛岩四处看了一下,四面都是高高的墙壁,没有看到门,抬头看天,天色暗沉,灰蒙蒙的,偶尔会落些雨丝,但唯一能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便是那些来去自由的风,凉丝丝的。
盛岩经过一天的静坐,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这个院子并不是阵法。他之所以来到这里,当时应该是被那个小男子以极快的速度拉进拉出黑纱帐,黑纱帐内数千纱帐只是障眼法,为了让他迷失来到这里的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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