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节 诸王围攻 求月票!(2/3)
一个宦官的声音传来:“代王与燕王、城阳王,在殿外求见!”代王刘登,燕王刘定国还有城阳王刘喜,都是来长安为薄太后贺寿的诸侯王。
“宣!”刘彻嘴角露出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笑容。
“臣代王登……”
“臣燕王定国……”
“臣城阳王喜……”
三位宗室诸侯王。走入殿中,叩首而拜。
这三人,在平时。也就是个猫猫狗狗一样的存在。
但现在,他们的出生和身份。决定了,他们的话,将举足轻重。
因为,代王是太宗孝文皇帝的孙子,燕王是高帝的堂曾孙,而城阳王,则是齐悼惠王的孙子。
在某种程度上,他们的意见。大抵也能代表其他诸侯王的意见。
“臣登闻说,济南目无王法,横征暴敛,役使国人过律等诸罪行……”刘登说道:“臣虽为济南之后辈,亦为其厚颜无耻,深恶痛觉,羞与此辈为伍,其陛下,速加大亟,代天刑罚!”
刘登这话。到是不让人意外。
这刘登跟他老爹刘参,虽然一直以来默默无闻。
但他跟他的父亲,代孝王刘参一样。都是个天下公认的好国王。
素来,对其百姓,轻徭薄赋,代国年年都能剩下两千多的徭役名额。
这对一个每年起码能合法的抽调至少四千民夫的大国,确实是很难想象的一个事情。
所以,刘参被谥为‘孝’
孝者,慈惠爱亲也。
这是一个极为难得的美谥。
至于刘登,后来被谥为‘共’。
汉代谥法共恭互通。
这也是个美谥。
而汉代很少看到连续两代诸侯王都是美谥的。
至今仅有楚元王父子摘得这个大奖。
燕王刘定国也叩首拜道:“臣定国,亦然。祖宗建功立业,并不容易。高帝躬行神武,太宗嘉天下之惠。先帝用文行德,方有今日,请陛下为宗庙社稷计,为天下除此昏王!”
好嘛……
刘泽的后代,再次开始卖起了刘肥的子孙,而且这次卖的更加飞起。
上次,只是说什么人家外戚太坏,所以他也是个坏蛋!
现在直接就把矛头指向了刘辟光本人!
不过,这似乎也挺正常。
刘泽的子孙后代,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刘肥的后代添堵。
能看到对方过的不舒服,就是刘泽一系诸侯王的最大快乐了!
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城阳王刘喜的身上。
刘喜的老爹,是刘章。
就是哪个在史记里的朱虚侯。
这可是个了不得的宗室英杰。
连吕后当面,都敢杀人,都敢讽刺,还能全身而退。
当年,刘章一句‘深耕禾既种,立苗欲疏;非其种者,锄而去之。’呛得吕后说不出话来。
这句话,传出去后,也成为了刘氏的死忠和诸侯王们团结的口号。
并最终促成了诸侯功臣大联盟,趁着吕后驾崩的空窗期,发动政变,血洗了诸吕和他们的党羽。
但比较有趣的是,刘喜是刘章与吕禄女儿所出。
换句话说,刘喜是当世最后一个可能跟诸吕有血缘关系的诸侯王。
而在现在,刘喜的另一个身份,则更加引入注目。
因为,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他是济南王刘辟光的亲侄子。
虽然,城阳这一系诸侯王,早就跟齐鲁划清了界限。
当年,刘章在世时,甚至亲自领兵,参与了平定自己亲弟弟刘兴居叛乱的军事行动。
从那个时候起,城阳王一系,就是刘彻这一系皇室的死忠。
不然,当年,淮南厉王饿死后,太宗也不会迁刘喜镇于淮南当时的淮南,可不是现在的淮南,那是一个数郡的大国!
其疆域包括了现在的衡山、庐江和淮南的全部地盘。
但再怎么死忠,也得给自己的叔叔留点面子,留条生路吧?
很多人都在心里揣测着。
但可惜,刘喜根本没有如这些所愿。
对刘喜来说,他很清楚,自己和自己的子孙后代的富贵,要依靠谁。
长安天子要是不宠他和他的子孙,他这个流着诸吕血液的国王和他的子孙们,马上就要被人群起而功之。
在汉室,有两个事情,是人人都会做,而且做的很出色的。
第一个事情就是骂秦无道。
第二个事情就是唾弃诸吕。
“臣亦附议!”刘喜深深一拜,然后说道:“且,以臣所知,济南非仅如此……”
“臣在城阳,曾有吴逆使者过境,使者尝与臣言:济南、胶东、胶西、济北、淄川及齐,皆以从吴逆之倡,欲起兵,使者威迫臣说:大王若不从吴王之倡,他日大兵压境,大王宗庙社稷,必不能保!”
“然臣深受太宗、先帝之恩,不敢或忘,安肯行此背主叛上至行,于是,臣喝令左右,斩吴逆使者之头,以献先帝,并详奏其所言之事,献于先帝!”
“陛下可调阅先帝起居录及批阅奏疏,当可知臣所言,无有半句虚言!”
“先帝以大德,赦济南谋逆大罪,其仁德不可谓不深!而彼辈居然不思悔改,反而越发猖狂,臣以为,陛下不可再放纵……臣喜,昧死以奏!”
刘喜这番话一出口,顿时,整个宣室殿都安静了下来。
无数人只感觉自己的背脊都有些发凉。
吴楚作乱的时候,全天下都知道,吴楚拉拢了那些诸侯王。
除了已经坐实了谋反罪名的吴王、淮南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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