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进帐(2/2)

乌谭尴尬的笑了笑：“弄脏了您的帐篷，真是过意不去，我从来没喝过这种东西，有些不适应。”

“这是林蛙汁，是我们部落的特产，由林蛙压榨而成，加入了一些山草还有盐粉，这是营养丰富，补充体力，缓解疲劳，振奋精神的好东西，”头领说道：“我们喝着，感觉很浓郁，很醇厚，很有回味，也许你们感觉味道不好”，他又笑了几声。

呼兰和乌谭感觉这人也没有生气，从一来到到现在，他的表现都不像一个强盗头子。

呼兰说道：“原来如此，我们正需要补充体力，我再来试一试”，他忍住，又喝了一口，刚才的味道依旧，他还是不适应，但是感觉这东西确实柔滑，咽下去后，很是舒爽，好像整个肚腹都敞亮起来。

乌谭也说道：“我也来试一试，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糟蹋了，刚才的失礼，还望头领多担待”。乌谭一饮而尽，这下倒没感觉出什么味道，嘴里只是有点咸，泛着苦，肚腹却凉爽了，紧接着丹田有了丝丝暖意，慢慢扩散，绵长却不强烈。

“好好好，感谢两位赏光，你们能受用我们部落的饮食，是我的荣幸”，头领说道，然后吩咐道：“给两位贵客上酒”。

这次呼兰和乌谭就好接受了，老远就闻到了醇香的奶酒气，还端来了几个小碟子。

头领说道：“两位，这是我们部落的龙涎香，上等马酒，南方中原人也爱喝，我们还能用它换到粮食。”

呼兰看那酒水，颜色比匈奴人的奶酒要浅一些，但是酒气更重，似乎像单于本部酿造的马奶酒。乌谭喝的奶酒更浑一些，没有这酒醇香。

乌谭先说道：“高贵的主人，您的酒太醇香了，我的喉咙里都满是口水了，肚里的馋虫都被这奶酒勾引出来了。”

“哈哈哈，我们这酒就叫龙涎香，天上的龙，地上的龙，水里的龙闻了都会流口水，”头领听了乌谭的话很受用，这是最纯粹最真实的夸赞：“只要两位喜欢，尽管痛饮”。

呼兰说道：“您的招待真是太丰盛了，我们本想着过来喝口水解解乏，没想到受到这样热情的招待。”

他俩各自面前还摆了四样下酒小菜，一个是奶豆腐，一个是麦面饼，一个是牛肉干还有一盘绿色的蔬菜，他俩不认识，尝了口，微苦，后来头领说，那是苦苦菜，清凉解毒，明目和胃最有功效。

头领说道：“我看两位贵客，英姿伟壮，应不是一般人物，怎么来到我们这山前草原来了。”

呼兰说道：“我们两兄弟一路追寻着野驴，没想到越走越远，闯进了您的营地”，呼兰他们前几日刚被兽群冲击过，那野驴子，野马，野牛，有一部分都向着东边去了。

乌谭说道：“都怨我，我非说什么驴肉好吃，想要猎上一头尝一尝。也是在酒桌上，我就和我这位哥哥，骑上马出发了。”

呼兰接着说：“当时正在兴头上，喝了一些酒，让下人收拾了一下，我俩就出发了，早知道，就多带几个人了。”

乌谭跟上：“怪我怪我，我说自己很少走出大山，来到这草原，正好可以畅快一下，就是打个猎，用不着带人，半天就回去了，没想到越走越远，我俩的饮食都快用光了。”

头领说道：“原来如此，我也是听说附近有猎物，才领着部落里的青年来到这里的。不过我想猎取的是野马，想要改善一下我们部落的马群。两位倒是性情中人，酒桌上就收拾行囊，驰骋草原了。来吧，朋友，为我们的相遇，满饮此杯。”

呼兰和乌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果然有劲道，这酒真不错。

呼兰说道：“这酒真不错，比我们部落的奶酒更加醇厚。敢问头领猎道野马了吗，这东西可是暴躁的很，不会轻易就范。”

头领说道：“唉，本来要猎到的，可是被一伙人给破坏了。若不是我们人多，恐怕要遭了毒手。”

呼兰略一惊讶，问到：“怎么回事？还有人要冒犯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