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鬼舞团与隐娘(1/2)
叶绍洪和陆超也觉出不对,这屋里,好象还有个人。
真有鬼?
陆超整个一楼大厅查了个遍,也没查出什么来,就见着那女经理和那女服务生快吓死那样子了,看她们那样子,确实是吓地。
有人搞鬼?
能搞什么鬼?
叶绍洪也开始角角落落地找,不是找鬼,是找奇怪的地方,叶绍洪想知道,那个穿着上等兵冬常服的自己,是不是就在酒店里。
搞不明白,有人非要弄这么一出,是为什么。
叶绍洪敢肯定,哪有什么鬼,搞不好是恶作剧。这天还没黑透呢,真是鬼的话,大白天也没谁,就这么明晃晃地撞鬼。
四个角落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没什么异样。要是酒店里真有一个人的话,这个人就太会藏了,陆超和叶绍洪找得这么仔细,都什么也看不出来,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
真的跟鬼一样,会隐形。
可能的,应该怀疑的是那位女经理和那个看起来胆子特别小的女服务生,再或者是,厨房里的大厨和两个改刀师傅。
叶绍洪和陆超本想去厨房看看那三位在厨房里忙着弄菜的,却又担心,坐在那儿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姚副处长。
这个时候,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姚副处长弄残。
这事儿就这么诡异,弄不清对方到底要怎么摆弄姚副处长。
干脆,就跟姚副处长坐在一起,看看对方会有什么手段,叶绍洪和陆超一左一右,陪着姚副处长。
时间就跟滴漏似地,啪嗒,啪嗒,一秒一秒地过着,突然地,二楼,一直没有什么客人的二楼,有人放出了音乐。
是扶桑国那种早期的官能电影的音乐,对岛国动作片有长期专注经验的老司机,应该一下子就能听出来,那是《蛇之花》系列的背景音乐。
敲瓦盆的声音,间或地蹦出来,一楼大厅上的椅子和桌子的颜色全都成了绿色,天花板上凭空多出了些红绳子。
白衣鬼面的女人,出现了,身体软塌塌地趴到了地上,跟蛇一样扭动。
酒店的外玻璃墙上出现了几行日本字。
团鬼十六与谷直草子鬼舞艺团。
艺术?官能艺术?腹上作舞的艺术?
叶绍洪对岛国的这种门类的玩意儿,连一知半解也没有,姚副处长倒是有反应,上衣都脱下来了,跟那些趴在地上的扶桑国艺团的女演员一样,在地上扭动。
“娘地,搞什么鬼浪!都特么象人一样地站起来!”
陆超发出了声音,可是,很快被邪门儿的音乐盖住了。
不知什么时候,地上又多了十几个跟蛇一样扭动的女人,脸上的鬼面除掉了,很嫩很诱人的一张张脸,身上的白衣倒还盖着某些很少儿不宜的部位,可是,露出来的,那种白肤,却又带了红阴阴地伤痕,象是鞭子抽出来地,又象是牙咬出来地。
叶绍洪闭上眼,勉强压抑住身体的冲动。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些女人,这是要用那种原始刺激糟贱人,姚副处长估计是抗不住了,那屁股晃得跟拔浪鼓似地,要是刺激得时间长了,光累也累死了。
这要怎么办,来硬地?
吧台的电话突然响了,叶绍洪一个高蹦起来,到了吧台边,拿起了电话。
宋大姐的声音,宋大姐在电话里说,刚弄到的消息,五槐这边的天桥戏团跟扶桑那边的变态鬼舞团搞联谊,那个洪楼酒店的老板是那种鬼舞的崇拜者,你们要小心,别中招了,他们那些家伙要多变态就有多变态,而且,还打着艺术的幌子。
叶绍洪接完电话,情绪稳定了,身体上的冲动没了,大喝一声:“都给我站起来,别特么弄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舞舞!”
没人理会,该扭还是扭。
有几个,还把红绳子缠到了身上,嘴巴上仰着,舌头还跟蛇吐信子一样,往外一吐一吐地。
够邪性,扶桑国这种族玩这一套,太特么独树一帜了,简直是拿命在玩。
好象这才是最没有底线的娱乐至死——经过这么一次历练,叶绍洪查了那位团鬼十六的资料,那位要让男人把官能刺激放到最大,让男人骑着蛇一样的女人,哦,说反了,是女人跟蛇一样在男人身上扭动,实现那什么“腹上死”的愿望,用五槐的土话说,是死在垛上,就是那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三俗说法。
崇拜者和被崇拜者搅和到了一起。
难不成,姚副处长就是这么中招地?
这什么蛇之花的鬼舞,就算是知道了,防着了,要是每天晚上都跟着共舞,铁打地男人也要被拉下水。
叶绍洪直觉,团鬼十六与谷直草之鬼舞团背景不简单,鬼舞团这名字,好象在曾家那位大人物的自传上提到过,跟二战时期一个被撤销的侵缅日军的师团有关,就是趴在地上的这种鬼舞,不动刀不动枪,干没了整整十万人的师团。
陆超上了二楼。
二楼上有一个很岛国的男人坐在上面,面色挺平和,坐在一架古旧的留声机旁,听着留声机放出来的音乐。
陆超没犹豫,提着那男人的合服领子,啪啪地煽了那男人两个耳光,接着,一脚踢翻了那留声机。
音乐停了。
姚副处长瘫软到了地上。喝了那么多酒,又那么剧烈地迎合着邪门的刺激,时间太长了,等音乐一停,人整个地虚脱了。
叶绍洪倒了一杯水,半扶着姚副处长,让他喝完了杯子里的水。
“你这是何苦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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