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宋营长的自豪(1/2)
谭静跟叶绍洪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小心机关里的小人。谭静也知道了叶绍洪提干没通过的事儿,谭静的二叔在战区动员部,提早就知道了消息。叶绍洪提不了干,谭静就跟自己的某些重要东西丢了一样,整天胡思乱想地,甚至,还角色代入,要是万一,叶绍洪考军校也被人打了黑枪,那叶绍洪要怎么办?回山里背石头?一想起叶绍洪在山里背石头,谭静的心就一揪一揪地疼。
听说叶绍洪到组干处帮忙整理档案了,谭静揪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挺神经地拉着冼莹去商场买衣服,最高档的衣服,要是叶绍洪知道谭静花了那么大价钱买条裙子,说不定真能来一句:败家娘们儿。
穿上的裙子的谭静,心如撞鹿的在快下班的时候,特意在政冶部的那栋大楼外面走了几圈儿,却没见到那个让她撞鹿的男人。
叶绍洪没赶饭点儿吃饭,都是等机关干部打完饭了,才去食堂买个便宜的回锅肉什么地,三五分钟吃完一顿饭。
穿了价值不菲连衣裙的谭静总算是苦心人天不负,在经常吃早饭的地方,遇上了想遇上的人。
偶然里有必然,老天可能是也是想给小年轻人制造惊喜。
谭静这顿早饭吃得心花怒放,非得让叶绍洪再喝一碗甜沫,外加两个茶蛋。
吃了一个小时,还嫌时间太短,好象有说不完的话。
叶绍洪听了好多通信营和机关门诊部女兵们的八卦,连冼莹和方磊躲在储藏室山盟海誓的那种话都说了,要不是冼莹硬拉着走了,谭静恐怕还能说上几个小时。
最重要的八卦是关于宋营长的。
演出队之所以解散,是因为有个女文艺兵自杀,要不是宋营长发现得早,女兵的命就没了。
能把女兵弄到自杀,肯定是机关里某位干部的下半身又惹祸了。
宋营长等那女兵没什么事儿了,问了半个晚上,终于知道是谁干的缺德事儿,宋营长也没张扬,就一个人,去了那位缺德男人的家,当着那位缺德男人的老婆,抽了那缺德男人两个耳括子,扔下一句话:你干的缺德事儿你自己收拾,收拾不好的话,小心你官帽子!
就因为这个事儿,通信营里一连串的过激反应,好几位女文艺兵跟警备区的某些领导的闺房秘史都公开了,政委一怒之下,也没开正式会议,就把演出队解散了。
组干处于处长和齐副处长那天参加的常委会,有一项议题是宋营长的工作调动问题,政治部主任提议,暂时借调到组干处帮助工作。
齐副处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认真记录着常委们的同意或者不同意的话。记的是原话,有些地方方言没有合适的词汇,就用同音字或者干脆用拼音标一下。
开完会后,两位处长还研究了一下,决定让宋营长暂时负责计生工作,主要帮助乔干事做好今年的军校招生。
官方词汇说出来的话,好多很明白的事儿,都能给绕得糊里糊涂地,其实,干脆直接点儿说,宋营长到组干处是避难地,免得那个被宋营长打了耳光的缺德男人在通信营和直工处兴风作浪。
……
早晨上班以后,方干事受命,叫了司机,又让司机叫了叶绍洪,三个人去通信营接宋营长。
叶绍洪不多说话,也不多问,坐在车里不声不响地,方干事也没什么多余的话,就是简单问了问叶绍洪的基本情况。
叶绍洪到组干处,最先说顺溜的四个字就是“基本情况”,谁谁谁的档案,基本情况是这样的,这句话,就跟写总结报告的头三句的黄金句子一样,叶绍洪说得越来越溜。
车到了通信营,方干事不带任何主观情绪地却又很平和地跟通信营的两位主官说了一下。
通信营的两位主官给方干事打敬礼,方干事摆了摆手,“都是一家人,那么客气干什么。”
宋营长没打敬礼,却说了句客气话:“哪敢惊动方干事的大驾,我自己打个背包去就行了。”
叶绍洪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把宋营长收拾好的一些办公用品和私人物品,搬到了车上。
方干事没急着走,象是例行公事,又象是随便问问,跟通信营两位主官聊了有半个小时。
两位主官挺拘谨,说话都是琢磨好了再说。这就看出基层干部跟手握别人前程实权的机关干部的差异了。
上尉对着少校说话,却好象是领导对着部下说话。军衔上的高低没什么大用,实权这个东西跟杆秤的秤铊一样,往那儿一放,就差出高低来了。
宋营长趁着这个空儿,和叶绍洪出了营部,走到没人的地方,说了一句没边儿的话:“叶绍洪,是不是该祝贺一下你高升了。”
“我的天,宋大姐,你吓死我了。”叶绍洪没跟宋营长外道,直接称呼宋大姐。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离开通信营?”宋营长兴致挺高,还跟小姑娘一样,掐了几根干喇喇的毛毛草,拿在手里捻着,“跟你说,我犯大错误了,还当着直属队全体干部做检查了。”
“这么严重?”叶绍洪明知故问。
“当然了,少校煽上校的耳括子,这不是反天了,直工处那边要给我处分,记过处分。”宋营长说出来的话,跟说别人似地,还稍带着有点儿自豪的意思。
叶绍洪继续装糊涂,反正,宋营长家的背景,五槐警备区里就没几个人能惹得起,不说煽几个耳括子,就是把那位上校弄个下半身不能自理,撑死了,也就调离工作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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