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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问道。顾飞泉不胜其烦。
从他上次答应他妈妈要帮她问顾槐关于财产分配的问题以后,贺松君每天晨昏定省地拉着他问同样的问题,听得他耳朵都起老茧。
“我刚想问的时候,爸睡着了。”顾飞泉随口找了个借口敷衍着她。
“这都好几天了,你每天不是这个事耽误了就是那个事耽误了。”贺松君有点生气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问啊!”
“没有,我是真的没找到机会。”顾飞泉在她妈面前努力表演着,唉声又叹气,“妈,爸现在还在治疗呢,问这个不是伤他的心呢嘛。”
“他伤我心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疼心疼我呢?”
“妈……”
可能是顾飞泉演得太诚恳,也可能是亲儿子没有隔夜仇,贺松君看着他,语气软化下来:“儿子,妈已经一把年纪了,享受也享受不了几年,你还年轻,有的东西是你该得的,你就一定得拿到。”
顾飞泉学乖了,不跟贺松君当面锣对面鼓地叫板,轻轻地点一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贺松君就更真情实感了,说:“妈虽然虚荣了点,可真不是为了自己,那是他们老顾家和那个死了的女人欠你的,也欠我的,要不是……”
她突兀地止住了话头,不自在地皱了下眉,含混带过了,说:“别的你可以不听,但这个你得听妈的,你就记得一句话:你应得的。”
顾飞泉继续点头。
他平静的心湖有了些许起伏。
从他小时候起,贺松君说的最多的话就是“顾家欠了你,欠了我们娘俩”,嫁进顾家以后,说的是“应得的”,顾飞泉以为是贺松君心理偏执到了一个地步,才会反反复复地说,可是她曾经两次提到过沈怀瑜,语气都有点怪怪的,欲言又止。
恨,是很明显的,她恨对方抢走了本该属于他们俩的一切。
但是对顾槐,她似乎没有说过为什么,甚至都没直接指责过他抛妻弃子这样的话,反反复复的只是说顾家和沈怀瑜欠他们的,嫁进顾家以后对顾槐的态度也很让人怀疑。
要么是贺松君是像某些电视剧里演的那些智障女人一样,只厌恶沈怀瑜这个“小三”,对劈腿的渣男反而宽容大度;要么,是顾槐根本没有做出抛家弃子的事情,也就是说,顾槐从头至尾,最起码到结婚的那一刻,根本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这个猜测让人脚底蹿起一阵凉意,顾飞泉脑中飞快地掠过一个念头,让他原地打了个寒战。
“妈。”
贺松君正要进门,被儿子的声音叫住,停在原地,她回头:“怎么了?”
顾飞泉凝视着她,郑重地问:“你当年为什么要生下我?”
贺松君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迅速镇定下来:“因为我舍不得你啊。”她笑了一下,“你这孩子,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
顾飞泉截口打断她,眼眸微沉:“是不是有人用谎言骗了你?”
贺松君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鸣谢:懒人一枚的深水
嗯……
日了一半的万,给大家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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