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回光返照(2/2)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全身上下都很疼，别怕！这样的疼会一直都伴随着你的！”他不再逼问我《长生宝鉴》的下落了，因为他知道，在这样的疼痛下我根本就忍受不了多久。

而我也确实忍受不了太久，但我必须要忍住。就算是生不如死，也绝对不能把《长生宝鉴》的下落告诉白无常。我所在乎的，不是那本如鸡肋一样的秘典，而是一个人的安危！

不过好在我不用再忍受太久了，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人。他就站在白无常的身后，像一具尸体一样。不过在他的眼里，我却看到了一丝的光芒。

风子扬朝着我眯了眯眼，然后轻轻抬起手，慢慢地拔出了插在他身上的燕支剑。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也没有泄出半点的气息。白无常还在享受着我的痛苦。他的脸上挂着放肆的笑，而我却早已汗流浃背。这样的疼痛根本无法忍受，也无法适应。

“我知道，你会说的！只要你说了，我就结束你的……”白无常还在笑着，但他的话却没有说完。我看到了他脸上露出的不可思议。也看到了风子扬胸前流出的鲜血。白无常缓缓倒在地上，风子扬却撑着剑站在我的面前。

凌乱的头发在风里飘着，他的脸上挂着一丝笑容。而与此同时，院子的门也再次被推开，端木若蕊背着药筐走了进来。她也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坏了！

我之前刺出的那一剑，将风子扬身上仅有的一点人性唤醒。使得他恢复了意识，但也刺穿了他的心脏。风烛残年的老人没了心脏，他又怎么可能活得了？但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是帮我杀死了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