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长生宝鉴(1/2)

自从那天杀了蛇后狼王，我们已经平静地度过了两个月。在这段时间里，李凤歌和我们分开去了蜀中。而大牛和风子扬却依然在跟着我们。我觉得，有必要把一些事情告诉他们了。顺便说一下，大牛入关之后就立刻找人用两粒金子把自己破掉的门牙补好。但即使这样李凤歌也还是在叫他漏风牛。惹得大牛好几次动手想揍他，可李凤歌的轻功极高，大牛根本就追不上。

风子扬还是一样的喜欢拉二胡，似乎那把二胡就是他的生命一般。我想，他的二胡背后一定有一个故事，一个和他的二胡声一样凄凉的故事。其实他的二胡声很好听，只是太过悲凉没几个人能受得了而已。

我和媚娘一路从关外走到江南，在这段时间里，她显得有些兴奋。在北方很难看到细雨如酒柳如烟的景色，即使是到了春天也只有荒漠里几颗发芽的杂草和那些胡杨而已。一眼望去全是绿色的中原让媚娘很喜欢。我记得她还对我说过以后一定要找一个这样的地方过完她的余生。

对于她的这个要求，我很想答应她。可我却没有回答，我不知道此间事了之后，是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办完之后我是否还活着，更不知道会不会又被其他的事情所羁绊。

风子扬和大牛在这段时间里，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想要从我的口中得知那件东西的下落。但我却一直没有告诉他们，我有些自私，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护身符。如果我把这一切都告诉了他们，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就离我而去。他们很清楚，如果用强硬的手段逼我的话，他们什么也不会得到。

今天我们又得在野外风餐露宿了，媚娘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中原的夜晚不想北方那么冷，但是露水却很大。如果不坐在火边的话，第二天醒来全身的衣服都会被露水浸湿的。媚娘靠在我的身边，我的左手还没有完全好，不过我已经可以用剑了。只是没有以前那么顺手而已。

风子扬今晚没有再拉二胡，而是把二胡抱在怀中拿出一张白色的粗布小心地擦拭着。他这把二胡的每一个地方都几乎都被他擦拭得光滑到有些发亮，但他依然每天都要小心地擦拭一遍，就像是在精心呵护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一样。

“其实我很好奇，你们的武功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还要那件东西？”我们围坐在火堆边上，虽然有他们和我走在一起可以避免不少的麻烦，但我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他们虽然对我挺好，我却没有把他们当做是朋友。至少，我不会把他们当做像李凤歌那样的朋友。

“你不知道？”风子扬不再继续擦拭手里的二胡，而是抬眼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你居然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那东西？”大牛也显得很惊讶，似乎这是一个人尽皆知的事情而唯独我一个人不知道一样。然而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

“我若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想着要你那件东西。我已经五十有六，天下的宝物已经很少有能够让我动心的了。但我还有一件事没办，可我却时日无多所以不得不打算借你的东西一观，以求自己功力能够再进一步，多苟活几天。好把那件事给办了。”

“那你呢？”我看了看大牛，风子扬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我觉得有些惊讶，那件东西并不能让人功力大增也并不能延寿，看来我又被那些人给算计了。不过对于这样的算计，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过他们会编出这么拙劣的谎言，更没有想过居然还有人相信了。

我开始好奇大牛为什么也要这件东西了，他看起来其实挺憨厚老实的。应该不会为这一类东西所动，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就更想知道他拿这件东西是为了什么了。

“老子想要这东西，是为了拿这东西来就我师父的命！他这几年的身子骨越来越差了，听说你手里有那个什么什么宝鉴，练成了可得长生。所以老子打算带回去给我师父，他老人家要是练成了。就可以福寿延绵了！”大牛倒是很耿直地说了出来。不过他应该是只听过几次，所以那件东西的名字也记不清楚。

“好吧！你倒是生了一片好孝心。不过，你们却都错了。”我笑了笑，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拨了拨面前的火堆之后，把木棍丢进了火里。火烧得更旺了些。

风子扬和大牛两人也露出了不解之色，连媚娘的眼里也有些发亮，一直以来她只知道我回中原是要办一件事，顺便取一件东西。但她并不知道那件东西是什么，我没说她没问。但我敢肯定，她一定很想知道那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东西。

“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们的这些，但我手里确实有一册《长生宝鉴》。但如果真能如你们所说的能够让人功力大增，长生不死我在这几年里早就该练了。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练吗？”我说道这儿的时候停了一下，左右看了看风子扬和大牛的反应，嘴角露出了微笑。

他们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问我为什么，他们知道就算他们不问，我也会说的。

“《长生宝鉴》分上下两册，我只有上册没有下册。上册我只看了两页就没有再看下去了。因为这本秘籍只有女儿身才能修炼，若男人练了，喉结会慢慢消失，声音慢慢变细，也不会再长胡子，更不能尽人事。逐渐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我笑着说出了《长生宝鉴》的缺陷。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