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为有暗香来（七）(2/2)

像以前他和方清烟在关系最紧张的时刻，她完全将他视作蛇蝎，甚至他往她身边稍靠近一步，都会引来她在那张黑色圆床上蜷缩着身子而决堤的泪水。

方御臣有些记忆犹新，那在他暗色调房间里的一幕。最后这场和方清烟间的闹剧只得在他低声讨好般不断的“我错了”中结束。

如今的他，比起新雪所认知的或许要更知足一些。至少，在他身边这些女孩儿上以前一贯恣意妄为的他是如此。

并没有新雪所想象中那样等待她的是年轻男人的怒火惊雷，尽管她早已做好了承受他那份粗暴的心理准备。

“你明明知道会惹恼我，我会对你做什么。”方御臣压下心中躁动的火焰，嘴角尽量挂起玩味的笑容，眸子幽冷的盯着女孩儿。

她一头雪白的长发垂在身后，眼角稍眯，嘴角挂起细柔的浅笑，脸色苍白而更添柔弱之感。

这会儿看到眼前人目光死死的盯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些玩味，而他话语中的意思更是让她慢慢有些惊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