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2/3)

很少有战士，不管是皮克斯尔还是别的什么种族，能够胁迫到这个雇佣军首领，但是他却允许自己在这个疯子面前稍微显露一些谦卑。

“ultr拉斯科继续道，这在皮克斯尔语言里是“至高无上的战士。”的意思，在这个城市里，当丹尼尔?班瑞死后这个说法看来是安全的。索拉里以及坎塞洛城绝大多数的黑暗精灵都经常想象，格拉斯科和丹尼尔这对相互怀恨的对手之间的那场不可避免的较量会是什么样子。

丹尼尔的速度更快一些——比任何人都快——但是格拉斯科完全凭借他的力量和体魄，就可以在对决中占据上风，索拉里是这么下赌注的。据说当格拉斯科进入战斗的狂暴状态之后，他拥有一个巨人的力量；这个骇人的武技大师是如此的强壮，以至于当他同一些较小的生物们（比如地精奴隶）格斗的时候，他会让他的对手先发动攻击并且绝不会去格挡，硬接住这恶意的打击后，在苦痛中狂欢，接下来他就会把对手肢解、撕碎，并且挑选他身体中最精致的部分来作为晚餐。

想到这儿，索拉里打了个冷战，设法将这些图像从脑海里驱走，提醒自己和这个格拉斯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谈。

“在坎塞洛城没有哪个武技大师，也没有任何一个皮克斯尔精灵敢和我作对。”格拉斯科继续自夸到，索拉里很容易地听出了这个粗人话语里那过分的自负感。

他仍然按照他的方式继续着。当索拉里想问他到底什么能够说完的时候，他静了下来，使人确信这位第二家族的使者终于可以参加严肃的会谈。

格拉斯科突然停止了他那长篇大论的演说，伸手抓起了桌面上索拉里当做镇纸的一块宝石。格拉斯科咕哝了几句，索拉里没有听清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是这个雇佣军敏锐的眼睛注意到了巨大的皮克斯尔精灵所佩戴的作为巴瑞森?胡克斯家族徽章的胸针轻轻颤抖着。接着格拉斯科高高举起那块宝石并且用全身的气力紧紧地攥握着。他棱角分明的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凸了出来，但是那块宝石仍然坚固如初。

“我本可以捏碎它的，。”格拉斯科抱怨道，“这就是力量，魔法的力量，莉莉安赐予我的力量！”

“这块宝石碎成粉末后一文不值。”索拉里冷冷地答道。格拉斯科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呢？他疑虑着。当然，整座城市的魔法似乎都出了什么问题。现在索拉里更加明白了格拉斯科早先的吹嘘。这个怪异的武技大师仍然很强大，但是没有以前那么强大了，因为显然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他。

“魔力消失了，。”武技大师说道，“到处都是如此。女祭司们跪下祈祷，祭献了一个又一个皮克斯尔精灵，但是仍然没有得到莉莉安或者神后侍女的任何回应。魔法全部失效，这都是班瑞的过失！”

索拉里注意到格拉斯科重复强调这件事的方式。可能为了是提醒自己要讨论的是什么，雇佣军沉思着，他那阴沉的面色恰且地反应了他对格拉斯科的智力的看法。

“你不知道。”雇佣军答道。格拉斯科的指责显然源于托兰道尔?巴瑞林。现在，雇佣军觉得很多事情已经明朗了，最可能的事实就是托兰道尔?巴瑞林派格拉斯科来刺探德西利奥独立佣兵团，看看组织反班瑞家族同盟的时机是否已经成熟。格拉斯科的讲话确实十分让人厌恶，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巴瑞森?胡克斯家族也让人讨厌，因为这个武技大师的话几乎从来不经过他的大脑，并且永远不会去恭维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东西。

“是班瑞让那个叛徒伊斯坎达逃掉的，。”格拉斯科咆哮着，“正是她主持了失败的高阶司仪！失败，彻底的失败，就和现在魔力的消失一样。”

再说一遍，索拉里想着，但是理智使他保持了静默，没有嘲笑他的对手。这个雇佣军的失望不仅仅是因为格拉斯科话语中表现出来的无知，而是由于这样的一个事实：现在整个坎塞洛城的看法都和格拉斯科这个笨蛋一样。索拉里认为，坎塞洛城的黑暗精灵们对于整个事件的认识还停留在盲目的坚信这都是一个更深层含义的征兆，蜘蛛神后在他们的一举一动背后有着更重大的计划。在女祭司们的眼里，假如兰尼斯特?伊斯坎达背叛了莉莉安并且逃跑的话，那也仅仅是莉莉安想要使伊斯坎达家族堕落，并且抓回这个叛逃以警告城里其他那些野心勃勃的家族。

这是一种受局限的哲学思维体系，完全放弃了思维的自由。当然，莉莉安可能会在追捕兰尼斯特的过程中助上一臂之力。她也可能为高阶司仪的破坏而愤怒，不过前提是她得不怕麻烦真的关注这件事！事实上，对现在发生的这一切的推理完全依赖于一点——在坎塞洛城五千年历史上微不足道的一点——一种愚蠢的骄傲，坎塞洛城的居住者们似乎认为所有的多元宇宙都在围着他们转。

“那么为什么每个家族的所有的魔力都消失了呢？”索拉里问格拉斯科，“为什么不仅仅是班瑞家族受到惩罚？”

格拉斯科精力旺盛地摇摇头，甚至根本不愿意去思考这个问题。“我们令莉莉安失望了，现在正接受惩罚，。”他宣布，“假如不是那个倒霉的丹尼尔?班瑞，而是我遇到了那个游侠的话！”

现在，这是一幅索拉里会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