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弹古琴(1/2)
,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毕竟是广告画刊的第一次付梓印刷,笑笑自然要亲自前去。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思存印社承揽的仅仅是文字方面的印刷,自从阮氏扩大了画会的生意,印务方面就只做文字书籍了,那些图片方面的印刷通通交给了彩笺夏家来做,毕竟夏家有京都最好的饾板印刷,别家最多只能做到六色套印,而夏家能做到十色。
笑笑广告画刊的图片,自然也放心地交给夏家去做了。
“只不知那夏家能否在十日之内完成刻板。”笑笑此时就在思存印社,望着那些正在制版的师傅们,感觉很是新奇。
“夏家当年就是以‘交工快’树立的口碑,如今他们一个小印社就有上百印刷工人,你那画刊不过五六十副图,十日该能交工。”阮氏道。
笑笑现在就开始期待着闻到第一本画刊的油墨香了。
“如今看也看了,印刷不过就是这么回事,这里到处是油墨,坐也不能坐,还是随我去茶室喝一杯茶吧。”阮氏拉起笑笑,总不能让唐家的姑娘一直在印刷作坊里呆着。
笑笑在此地也帮不上什么忙,便随着阮氏离开了作坊:“总觉得四婶婶一介女子,做出这样一番事业很是不易。”
“我起初不过是源于喜欢书画,没想到真能做起来,”阮氏拍了拍笑笑的手,“书坊增添了借书这一项,客人比原来多了五六成,画会也新签了十几位画师,从夏家接到的四季历与彩笺的订画单子,一直排到年尾去了!说来说去,这些还不都是笑笑的功劳。”
“四婶婶言重了,笑笑不过是乱出了些点子罢了。”笑笑很乐意看到书坊画会的这些变化,据说京都的其他书坊看思存书坊的生意红火,便也相继推出了借书业务,甚至某些书院也纷纷效仿撷英女学的样子开设了图书馆,这些都是京都人民精神文明方面的提高啊(瞬间高大上)。
“即使不论这些,单单是谷老先生肯收小骞做学生,婶婶就要好好的谢谢你呢!”阮氏真心实意道。
“只是外祖父看小骞实在年幼,怕他背井离乡思念父母,还是打算让他十岁之后再去兰溪。”笑笑深知从幼年打下基础很是关键,“不知道外祖父给推荐的这位池先生怎样?”
池先生是谷老先生为小骞推荐的启蒙先生,谷老先生并无旁的话,只说池先生“正直渊博”。
“池先生的学馆离咱们家并不远,上学散学都很方便,说是过了七岁便要宿于学馆了。”阮氏对这一切的安排都非常满意,“小骞也很喜欢这位池先生呢!”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笑笑点头。
两人已经来到茶室,阮氏这里颇有些魏晋之风,饮茶也都是席地而坐的。
笑笑坐在茶桌前,看着阮氏为自己泡茶,便想起今日此行的另一个目的:“想跟婶婶打听一个人。”
“竟还有人向我打听人呢!”阮氏忍俊不禁,拿起黑檀的茶勺:“喝水仙还是毛峰?”
“暑热未退,还是喝毛峰吧。”
阮氏用茶勺撮起一小堆白毫披身的毛峰芽尖,送进面前的紫砂壶里:“我整日除了家里就是书坊画会,从不参加什么聚会,哪里认得什么人。”
“笑笑想打听的人正是画会的画师,”笑笑并没有将那幅画拿出来,不然解释起来很麻烦,“无意间看到这位画师的一幅画,并没有落款,只有一枚刻着‘听雷者’的印章。”
阮氏闻言一笑:“听雷者,正是彭先生的号。”
“彭先生?”笑笑脑海中浮现出目似铜铃的耿直画师彭巨雷来,很难想象是这位彭画师画出了那幅《濯涟阁听琴》。
“正是笑笑之前见过的巨雷先生。”阮氏为笑笑倒上茶。
“那我一会儿就去画会拜访巨雷先生,”笑笑觉得这个名字念起来好别扭,简直过于□□裸的坦荡,“有些事情想跟彭先生请教。”算了,还是叫彭先生吧。
阮氏虽然不擅人情世故,但到底是个生意人,知道笑笑是想私下里问彭先生一些事情,便道:“画会除了画师,还有许多赏画求画的客人,只怕没有个安静的地方谈话,不若把彭先生请到茶室来?”
笑笑点头道:“那就叨扰四婶婶了。”
阮氏便吩咐了丫头,让把彭先生请过来。
笑笑饮着香味鲜冽的毛峰茶,打量着这一间小小的干净茶室,突然有一种现代公司茶水间的感觉,只是古人的茶水间更能让人在紧张工作之余放松心情。
“温公子和温姑娘倒是来过画会几回。”阮氏捧着茶盏,闻了闻茶香。
“西子?”笑笑没想到西子还真是个喜欢书画的,上一回在星纹湖看夜景,倒是曾听她说过温至翀也是自小学画的,还说过要一起来画会讨教画艺,“那温公子可是温家的堂少爷?”
“正是。”阮氏低品了口茶,“温家兄妹格外欣赏石醉墨先生的画。”
笑笑隐隐觉察到什么,但又觉得自己过于敏感,所担忧的那件事根本不可能生。
正想着,便听一阵咚咚的脚步声传来,笑笑抬头一看,果然是彭巨雷。
彭巨雷瞪着微暴的大眼睛:“思存先生有何事吩咐?”
阮氏微笑道:“不是我找你,是我的侄女儿瑛园,有些画艺上的事要请教先生。”说着为彭巨雷倒上一杯茶,便站起身来:“印社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二位便在茶室谈吧。”
于是茶室里只剩了彭巨雷、笑笑和小笛儿。
“不知道瑛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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