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恶鬼欺上门,鬼魅花现身(1/2)
鸡飞狗叫乱成一团,张尘的爷爷走出房门,抬头一望,我哩个天,那是啥东西?
黑牛怪站在黑云之上,手一挥,领路的小鬼站在队前喝道:“下面的人听着,我家大王发话:快快交出余金秀,不然生吃了尔等。”
黑云层上钻出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老爷子仔细一看,长嘴尖腮,左右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呼的一声,跪倒在地,颤微地道:“神仙老爷驾到,不知有何贵干?”
“老头,抬头说话,我问你,余金秀可在此处?”黄鼠狼精再次问道。
老爷子早已吓得魂不守舍,那里顾得上思考,早已忘记余金秀何人,摇头答道:“禀告众位神仙老爷,家里没有余什么人。”
黄鼠狼精厉声道:“胡说,我家娘娘可有交代,余金秀就在此间。”
老爷子哪见过此等请见,神仙发威,急忙磕头,如同捣蒜,哀求道:“我的老天爷耶,小的真不识余什么秀的,请各位神仙老爷开恩。”
黑牛怪俯视下方,冷着脸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擒拿上来,严刑拷打。”
黄鼠狼精随便拉扯两个小鬼,吩咐一番,两小鬼冲向下方。
小鬼气势凶猛,呲牙瞪眼,蜂拥而来。
老爷子惊了魂,爬着溜进堂屋,嘭的一声关紧大门。
小白站在墙角的缝纫机上,隔着玻璃瞪着天空上的黑云,见老爷子被吓得灰溜溜地落荒而逃,发出“锵锵”嘹亮之音。
老爷子转头看这只是鸡非鸡的大鸟,也奇了,非但毫无俱意,反而斗志甚昂。
小鬼急汹汹地闯进来,撞在门上,门上贴的道符一闪,两小鬼被弹到地上,翻滚着恶嚎嚎呻吟叫着,最后僵死在地上,纹丝不动,风一吹,化作黑烟消散不见。
黄鼠狼精看得真切,擦拭额头冷汗,暗自庆幸,自个没有首当其冲。转身溜到黑牛怪身边,躬身道:“大王,巴兔和巴鼠被杀了。”
“哦,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杀我的人。”黑牛怪牛眼一瞪,推开身前的黄鼠狼精,恶凶凶地走到阵前。扫视一看,笑道:“我道什么厉害的角色,区区小道而耳。”
黑牛怪运气,腹部鼓起,张开大口一吹,只觉得树动墙摇,张尘贴在墙壁、门窗上的道符纷纷四散而去。
风声过去,一道白影出现在房屋上空,白影身着白色襦裙,肩挽粉红色披帛,和黑牛怪遥遥相望。
黑牛怪自是看见来人,整理衣冠,捋捋须发,双手抱拳,假作杉杉之状,道:“花姑娘在此,老牛这厢有礼了。”
白衣女子瞥见黑牛怪着模样,顿觉腹中翻滚,摆手质问道:“你不好好待在下界,来此做甚?劝你早早回去,休坏了阴阳两界的规矩,终生终世难以脱离修罗界。”
“花姑娘莫要欺我,那天齐仁圣大帝、北阴酆都大帝、冥界教主、五方鬼帝、十殿阎王、六天宫神、四大判官等大人皆以离去,谁还能管得了俺老牛?花姑娘若是在外受欺负,不若下嫁于我,做个压寨夫人,何不美哉?”黑牛怪狡黠地笑着道。色眯眯的一双牛眼横无忌惮地打量面前的白衣女子,伸手抹去流到下巴的涎液。
听着外面的言语,轿中女鬼如何受得,掀开轿帘,走到黑牛怪身边,拉着黑牛怪的手,娇娇欲滴,嗔言道:“大王。”
黑牛怪冷脸,一把甩开女鬼,朝眨眼,左右喝道:“哪来的狐狸精?给我押下去,严加看管。”
女鬼惊愕,转脸抽泣,手抓面纱遮脸拂泪。
黑牛怪急的左右使眼色,黄鼠狼精会意,溜过去搀扶女鬼,附在女鬼耳边低声道:“夫人莫生气,哭坏了身体,大王心痛。大王装模作样耳,跟小的去轿子里安心等待即可。”
女鬼抬头望黑牛怪,黑牛怪连忙挤眼颜笑。女鬼方站起,啼啼噎噎跟着黄鼠狼精回到轿子里。
黑牛怪擦擦额头的汗,转身又是一副猥琐的模样,尴尬地嘿嘿笑着。
最是厌恶如此没皮没脸,满肚子花花肠子之徒,白衣女子皱眉道:“黑牛精,最后劝你离开此地,休得放肆。”转身穿墙而入,落到老爷子和小白身后。
白衣女子双目盯着小白,爱怜地抚摸其羽冠。
小白瞪着眼,警惕地望着女子,身子贴紧墙壁,缩作一团。
女子流出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小白的羽毛之上。
小白疑惑,“咯咯”叫着,也不再抵抗女子,任由其抱着怀里。
老爷子甚是惊慌,平白无故钻出来个女子。几次张嘴,话到喉咙又咽回去,看其将小白抱着怀里,老爷子微颤道:“仙子,你是哪方神仙?抱它干啥?”
女子拂去眼泪,笑着道:“老人家,我乃昆仑山下一鬼魅--花。它可非比常物,乃西方王母坐下--青鸾神鸟。昔日曾有幸得其相助,逃离恶人,今日再见,已物是人非,我心伤感。”伸手捋直小白的毛发,越发的光亮有神。
《鬼魅-花》
昆仑山下一鬼魅,落地摇身化作花
酆都大帝赴瑶池,送我造化挂仙职
小白自懂人言,仔细思索,摇头晃脑,没见过此人。
门外呼隆隆响,黑牛怪领着小兵小将们已落在院子里。张尘家老宅以前是果园,前院后院占地极广,百十个小鬼落下,也不见得拥挤。
黑牛怪一声吆喝,前锋冲刺,持刀舞剑,弄棒刷枪的乱哄哄奔向屋门。
鬼魅-花摇身一晃,已出现在屋檐下,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软鞭,软鞭如蛇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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