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深夜会谈(1/3)
大齐开国至今已有六十余载,定都燕京,自开朝以来表面上是国泰民安,可实际上则是内忧外患危及大齐。外患有金国蒙古关外虎视眈眈;内忧是前朝余孽肆扰,帝臣不齐心,朝中未立太子,东宫无主大权旁落。
常言道:要平外患先定内忧,先要做的就是册立太子稳住朝纲。可是皇位只有一个不是人人能得,皇位之争一触即,内忧外患接踵而至,大齐已是一副雨未至风已满楼之态。
正待全朝上下人心涣散之时,却有一人站出来平息一切,他就是当今圣上唯一的胞弟,手握兵权的洛王朱桢,他手持圣旨当朝宣读册立,已故的先孝贤皇后的嫡次子朱睿为太子。
闻之全朝上下一片哗然,因为有谁不知这位皇子,早在当今圣上还是太子时,在巡视江南水利漕运事毕返京之时,因途中遭遇杀手害得随行太子妃早产生子,在逃亡过程中这位不幸的皇子已经丢失,至今已过二十一年是死是活还是未知,竟传出圣旨立朱睿为太子,只能说此人是司马昭之心了,可是这洛王手握大齐几十万军队,一朝天子一朝臣谁又敢多加妄言!
朝上是没人敢啃声,可这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会忍气吞声,那些觊觎皇位已久的皇子们,早早就派下人员私下查询,也已经探听到这位只闻名未见面的太子殿下此时身在何处、身为何人,只要得到消息那便是宁可错杀也绝不会放过,也已备下杀手等待机会以绝后患。
这位丢失的皇子的确是还在人世,而且就生活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就是如今身在朝堂,他坐镇大理寺的大理寺卿6珏。
经过刺杀案看清朝局的6珏,决定先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交代好手下要办的事,次日城门刚开就离开了。
本来洛王还在府中等着6珏的到来,可是等到日头西斜却等到的是6珏早已离开了京城。6珏会不声不响的离开,放在这么乱的朝局,唯一让他信任的只有一人,那么周文丰就难逃干系了。
天慢慢暗了下来,洛王身着褐色家居服一身正气的坐于正座,凝眉肃言的看着手中的信件,直到将信看完神情都未改变,他叹了一气将手中的信交于一旁的郭胜,在他耳边轻声交代几句后,又示意他将信交于坐与上座的周文丰。
郭胜躬身接过信件,又恭恭敬敬地呈与周文丰后,就悄无声息不惹人注意的退离厅中。
在周文丰接过信件后,洛王就开始注视他的表情变化,当看到他看到信中的内容之后的神情,不由感到诧异,可依旧还不甘心的试探问:“明知长辈在京,却不声不响离开。子钰一项知书达礼,这次却选择了不告而别,这可不像他以往的做派?”
言外之意周文丰也品了出来,知道他在怀疑自己,此时不管自己说实话,还是说谎言他都会不信。长吁一声,皱起眉头将信合上放在一旁的几上,又叹了一口气,颇感慨又微有无奈道:“王爷与子钰共事几载,对他比在下了解。他一直很有主见,就算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不一定会听信。在下虽是他的岳父,但水儿与他尚未成婚,对于他而言我们始终还是外人!”
话里话外无不是6珏此番离京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次就连他也是被蒙在鼓里。
洛王垂下眉毛,思索他话中的味道,沉默了片刻,自责道:“哎,本王本意是要护他周全,可奈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子钰在京中本王尚可勉力为之,可如果是远离京城,本王就无能为力鞭长莫及了!”
周文丰的神情微微一变,脑中闪过无数念头,他们两个相识数十载,此人是阴是阳自己岂会不知。自己心中一直疑惑,要得皇位他轻而易举如,可却选择大肆寻找孝贤皇后的遗子,就着实让人摸不到头脑了。
只是短短一瞬周文丰就又换回了原样,宽慰道:“王爷也无需担心,子钰行事谨慎,身旁还有高手护卫,一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听罢,洛王轻哼了一声,话中有话道:“本王担忧只居其次,身为岳父周兄更甚才是。”、
说者何意、听着何意,他们相识近三十余载,谁是何种秉性谁不清楚谁呀!也正因为这一点,当年本有大好前途的周文丰,不会毅然决然离开官场辞官为民。可谁知天意弄人,有些事不是他想逃就可以避得了的,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有人故意为之,二十几载后又因儿女之亲,捆在了一条绳子上。
周文丰并未躲避洛王那锐利的目光,已决定摆明了讲:“子钰的身体情况,王爷不是不知。是,也许以他的才智是无人会有异议,可他那不治之症终是患事!如若他先于皇上而亡,因东宫无着而掀什么风浪,王爷的此番用心终势必会落人口实。王爷一直以公正严明示人,多此名声、、、、、、”
话音未落洛王的讥笑一声,出声打断:“难道见识广博的周兄就没有听说过庐州刘千山,神医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
当着明人何必说此暗话,周文丰心中满是讥讽,他敛去锋芒起身施礼告罪:“在下在王爷面前失礼,望王爷恕罪。”
“罢了”见他妥协洛王也就没有深究,他起身走到亲家跟前大义凛然道:“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本王有意携天子以令诸侯,你会误会也在情理之中,如若不是担心朝上再掀起什么风浪,本王也不会多此一举惹人疑窦!子钰虽身为皇室,却不幸因意外流落民间、长与民间。天怜大齐让本王将他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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