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求收留(1/2)
可白惜棠从来不是甘愿堕落之人,她继续道:“不过,想要攀附恒王大人这件事,我从来没有想过,更没有那个闲工夫去想。”
“简而言之,我对恒王大人你……没有兴趣。”
她说得洒脱非常,却叫舒子圣的眉头皱了皱。
舒子圣的酒量一直很好,但显少沾酒,就算沾了酒也绝不会让自己醉得不省人事。
他现下看似喝醉,其实内里十分清醒,他知晓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但听到白惜棠如此作答,他还是有些忍不住,俯身来到白惜棠的耳边,用暧昧的嗓音道:“是吗?穿成这般躺在本王的身下,说对本王没有兴趣,是欲拒还迎?”
他素来厌恶与人亲密接触,就算贴身服侍他的八忠也不例外,可现下与白惜棠隔着薄薄的衣衫相贴,彼此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炙热体温,他竟出奇的不觉得恶心。
这一点连舒子圣也未注意到,他此刻脑中所想,就是逼白惜棠承认——她是有目的的接近他。
静谧之中呼吸此起彼伏。
偌大的卧房,香炉青烟袅袅,散发郁香阵阵。
白惜棠被他暧昧的举动扰乱心神,顾不上耳朵被呼得酥痒,忙低头看自己的衣裳。
此刻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她勉强能看清了。
只见两人的缝隙之中,她宽大的衣衫早已散乱,露出大片白皙肌肤,诱人的锁骨似能装得下一汪清水,真真有几分勾引人的姿态。
可她发誓,她绝对无心这般。
要怪就怪舒子圣的锦袍太过宽大,她小小的身子罩在里面,若是不注意,便会露出个肩头来。
至此,终于找回一点被他灼热吐息扰乱的理智。
但白惜棠到底是个黄花大闺女,性子是粗犷了点,却也未与哪个男子如此亲密过,身子不由发僵。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尤其男上女下,一切都很敏感。
白惜棠的窘迫与羞赧被舒子圣精准捕捉到,不知为何,他竟有一丝愉悦。
兴致正高,不如直接套她的话。
舒子圣低笑出声,转而来到她的面前,直视她好看的双眸。
黑暗之中,那双眼灿若星宿,微微闪烁好似在躲避他,他问,“承认了?”
言罢,他俯身而下,性感诱人的薄唇缓缓贴上白惜棠的。
两瓣柔软只差一丝距离,惊乱了白惜棠。
这厮绝对疯了!
她恍然回神,双手放在胸前极力推阻,“舒子圣,我可是男的!”
“男的又如何?只要本王想,你是什么都无所谓。”他答得理所当然,又霸道无比。
白惜棠被他惊得一哆嗦,“你不是不让别人上你的床么?”
落唇的动作稍顿,舒子圣的眼角上扬,邪魅无比,“那你是女人,还是男人?”
白惜棠:“……”
这厮果然是个弯的,那几个小妾完全是掩饰啊!
怪不得他总让姑奶奶穿菊花纹的衣裳,原来是暗示。
可她是女的,也不好那口,更不能穿帮。
眼见舒子圣的唇又要压下来,白惜棠使出吃奶的劲儿推他。
可怜体弱力薄,她的行为在舒子圣眼中看来,无异于蚂蚁咬大象,不痛不痒。
如此来回挣扎,她忽然感觉胸口一松,束胸好像要掉了……
老天总不介意在你最绝望的时候给你更绝望……
她汲汲捂住自己的胸口,骂道:“舒子圣,你个qín_shòu,放开我!”
“这句话本王回答过你,不过本王不介意再说一遍。”
语落,他宽大温厚的手来到她纤细的腰间,“你禽,我瘦,岂不正好?”
语气温存正如上好的佳酿,会醉人。
不过今时今刻,此况此景,白惜棠对此不甚感冒,提膝一个断子绝孙顶……
压在身上的人背脊一僵。
她感觉到舒子圣的身子有点抖。
对不住了,哈士奇。
白惜棠暗叹,一推一挺,从床上站起来,然后一溜烟消失在黑暗之中。
徒留没有一点点防备的恒王大人一手撑床,表情痛苦,咬牙切齿,“白!惜!辉!”
——
乌云低沉,黑暗涌动。
这夜比白日还要闷热。
白惜棠出了云清院,便一刻不停的溜回竹园。
她身子骨弱,拿出吃奶的力气长跑一阵,已是吃不消,喉咙又干又疼。
坐在竹园外的石桌上,猛喝了一口水,白惜棠心跳仍然狂乱不止。
她虽不是什么娇羞小少女,却也没和那个男人这般肌肤相贴过,如今碰着舒子圣,算栽了。
狂风呼啸,院中的竹叶瑟瑟作响,几分萧条,几分冷清。
白惜棠凌乱的墨发被刮乱,白皙的脸光滑如脂,一张小嘴因不满微微嘟起,她兀的起身,往里屋去。
解开衣衫,松散的束胸带垮下来。
看着镜中瘦弱的自己,白惜棠甚不满意的摇头,一圈一圈把胸缠上。
一道惊雷忽而撕破黑夜,这雨说下便下。
白惜棠看了一眼院子,秋萝那小丫头不知去了何处。
不过正好,她也不用费劲东躲西藏了。
撑起一把油纸伞,软缎白靴踏入泥泞之中。
夏日的雨来的十分猛烈,砸在油纸伞上噼里啪啦跟放鞭炮似的,让白惜棠不禁怀疑这伞能撑多久。
借着石灯的幽幽橘光,出了房寻去。
细瘦的身影由宽大的锦袍罩着,在蜿蜒的青石路上时隐时现。
她四处打探,一个院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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