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程家母女的损招(1/2)

程锦绣面色泛红，双眼泛泪，这是忍到了极致，若是再耽搁下去，怕真出事，程九站起来走到程锦绣背后，双手刚环上其腰，就被程夫人重重一巴掌拍开。

手背通红一片，一瞬时火辣辣的感觉便传了过来，程九不明所以的看向程夫人，这一看却让她心里一凉。

程夫人此时看她的眼神，跟本不是母亲看孩子的眼神，而是在看仇人，程九一怔愣，程夫人尖厉的嗓音已经传了过来，“你这个扫把星，刚出世就差点害死你娘，现在刚回府又想害死你姐姐，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扫把星？被亲生母亲这么指责，程九说不上痛苦不痛苦，只是觉的有点可笑，还有深深的失望。

“你真要像你娘说的那般，想害死你姐姐！”程老爷也加入指责行列。

程九敛去所有表情，从容不迫的道，“我师从姜老，独自行医已有两年，锦绣姐姐已快忍不住，老爷夫人不妨先去请大夫，我这里先给她缓缓。”

“你……”

“还不快去请大夫，再耽搁着就真出了事。”程老夫人厉喊一声，程老爷方不情不愿的门口去喊人，程老夫人转而对程九道，“九丫头，你去看。”

程九对程老夫人抿唇而笑，表达她的感激之情。程九双手环上程锦绣腰部，一手握拳，拇指顶住其咽喉部，快速向内上方施力，冲击数次，过程中若不是程老夫人在那拦着，怕是程九的手会再度被打拍开。

重重一声咳，程锦绣吐出了噎在喉咙里的糯米团子，缓过了那口气，她的脸色也跟着回复正常。

程夫人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生怕还有哪不舒坦，末了又将她搂在怀里，母女之情油然而升。

越过程夫人的肩膀，程锦绣朝程九笑的自得，随后弱弱的喊了句，“娘，我难受。”

程夫人紧跟着一阵紧张，然后脸一拉，对着程九就是一阵指责，“都怪你，若不是你说了那话，你姐姐会噎着么？她现在还难受着，八成是你又动了什么手脚。”

程九向来很少与人置气，今曰这程家母女倒挑起了她的怒火，她怒极反笑，“母亲说的对，我不该说会被噎着的话，不该看着锦绣姐姐一口吃下两个糯米团子，不该先大夫来之前施以援手，不该让锦绣姐姐刚噎着就能立马舒服，这些都是我的不应该，也不至于担了母亲送的扫把星称号，也不至于被母亲怀疑动了手脚。”

程九心里怒极，脸上倒是冷静的很，这一段话下来，压跟没带个喘，气势惊人，就连程夫人也被震在那，后反应过来气红了脸，“你这是怪你姐姐，怪为娘的指责你？”

程九低眉敛目，“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这扫…”

“淑贤你就是这么当一家主母？为人母亲的？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锦绣那丫头还难受就等大夫来了再看一次就行，吵吵吵的还能吵舒服不成？”程老夫人厉声道，生生压住了程夫人的不满。

若大的客厅一时静寂万分，老夫人又捻上了她的佛珠，锦绣母女时不时扫向她的眼神带着极度的不满，程九眼观鼻鼻观心，懒的去搭理。

心里想着师傅卜的卦准不准？莫不是在坑她，看她这几年在山上太过逍遥，便想让程家一家子来给她添堵？

这会程老爷也领了大夫入内，大夫诊过确认无事，程夫人才恢复脸色，其间大夫还问了解决之法是谁解决的？老夫人一一做答，大夫便一直夸她援救的及时，若不成便丧失了一条生命。

程九坦然接下赞赏，锦绣母女神色晦暗难明。

坐回位置继续用膳，不过经了刚才的事，几人都没什么胃口，程九想走，只道先长辈前离席于礼不合，便耐着性子继续陪坐。

“再过三曰便是母亲六十寿辰了，儿想去街上设施粥点，也好给您老人家积积善源。”程老爷开口，说出打算好的事。

老夫人抬高眼皮，看了他一眼，“能积德行善自是好的，你看着安排吧！”

接着又聊了些宴请的名单，及一些跟寿辰有关的事，老夫人喊了累便先离席，程九紧跟而起，却被程夫人叫住。

程九暗道，这是准备出什么招？

程老夫人停住脚步，“我也困乏了，就让九丫头陪我这老婆子走一趟吧。”

程九心里感激老夫人的出言相帮，便对着她甜甜一笑，程夫人有心想留人，也再开不了口。

将老夫人送回她的住所，刚回到庆沁园，泛舟就迎了上来，轻声道，“小姐，夫人的大丫环正在里面等你。”

程九挑眉，这是躲过了初一，没躲过十五？

程夫人的大丫环叫碧玉，在丫环当中属高规格，见到她这个小姐也没显出恭敬之色，而是微扬着下巴丢下一句命令。

对，程夫人下的命令，禁她一个月的足！

程九无所谓的挑了挑眉，禁足便禁足，她也不想跟那一家子人碰面，倒是三曰后老夫人的寿辰赶不上了。

禁足并没影响到程九的心情，她让泛舟泡了杯龙井摆在案前，她不爱喝茶，却喜欢闻茶的清香味。

程九手上拿着本医书，身子侧卧在贵妃椅上，大红色的长裙垂地，因房内无其他人，长及腰的青丝并末束起，而任由飘散，黑色与红色相互交缠在一起，很是惊艳目光。

“小姐，用膳了。”游船推门而入，适逢程九抬头，双眸亮如星辰，游船怔愣住，这一瞬间竟恍了神。

小姐五官平平，却让人有为之沉轮的风华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