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命帝后侍寝(1/2)
竹简上,两条鲜红长舌亲密互扫而过,再次深深闭目,大手揉捏向眉心,透着烦闷与不解。
而旁边负责伺候的老人就更疑惑了,没有吭声,如往常般斜眼偷觑,帝君最近究竟是怎么了?每天都跟魂不守舍一样,莫不是遇到什么天大难题?以前又不是没遇到过,也没见他如此在意。
以过来人的经验,莫不是在想女人?这不可能,虽然都两千三百多岁了,但发情期迟迟未来,又怎会参透女人的好处?
当看到画面转成一只充满恨意的金曈后,大手一扔,毛笔粗鲁滚落桌面,继续扶额烦闷道:“该死的女人!”
果然是女人,云曳暗自心惊,大气儿不敢喘,当然,心中还有着些许敬佩,不愧是云蟒国至高无上的王者,想女人都比一般人来得快速,更第一次听说男人在初次发情到来前就开始为情所困的。
反正他在那之前根本不懂女人有何用,心不会动,身更不会动,一门心思都在立业上,最痛苦莫过于情潮到来之前要和女人同床共枕,为了提前培养感情嘛,很不习惯。
大多数有能力的男人都会历经此段痛苦路程,就拿帝君来说好了,平日雷动九霄,呼风唤雨,可一到晚上,再不愿也必须遵从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几次见他都睡到床沿上去了。
可怜呐!
“启禀帝君,今夜招哪位娘娘侍寝?”
就在这时,一位宫奴装扮的少年端着木盘毕恭毕敬呈上,跪在地上的膝盖瑟瑟抖动,避免被看出端倪,双手举过头顶,将难掩心虚的脸完全埋藏托盘下。
墨千寒下意识蹙眉,却也没多说,瞅向里面排列有序的五个木牌,名为程帝妃的牌子位于正中。
口中舌尖动动,又平淡回头,边拿起桌上竹简边一副随便问问的轻慢口吻:“帝后的呢?”
“噗咳咳咳!”
旁边充当隐形人的云曳快速瞪向传来几道闷咳的方向,即使那屋梁上什么都没有,可相信都已经收到了警告,不就是想招帝后来侍寝吗?至于这么大反应?
好吧,连他也差点失态,帝后……难道这十天以来,帝君屡屡走神都是因白月湘?他不是一直都很厌恶那女人吗?
啊?小宫奴诧异抬头,见男人的注意力都在奏章上,没看木盘,那就是说没出现幻听,顿时笑逐颜开:“回帝君,您忘了?两百多年前你就说过不想看到帝后娘娘的名字,但奴才一直有保留着。”边说边从怀里将一块刻有帝后二字的木牌呈上。
吓死他了,知不知道若被落帝妃发现他居然把程帝妃的牌子放在最中间会是什么后果?就算是帝君察觉出猫腻,也会严惩不贷。
“小三子,你……”刚要发怒的云曳见手下正不断向他打眼色,这才回过神来,这个小三子,难怪半年不到就能打败数万人,爬到近身伺候的位置,鬼精鬼精的。
任何事都能做到滴水不漏,这谁能想到帝君会有想招帝后侍寝一天?别说其他宫奴,就是他,也不可能把帝后的牌子时刻带着,再看那牌子,崭新崭新的,半年多前才做的吧?
思及此,偷偷抬手抹了把冷汗,小三子,你可知你小子无意中救了多少人性命?若此刻的帝君知道下面已经把帝后的牌子给扔了还不得发怒?人家都为帝后闪神十天了。
那群该死的奴才,竟敢把帝后的牌子弄丢,看他回头怎么收拾他们。
云三齐此刻比谁都要来得激动,看来后宫中,自己要多一个靠山了,帝后娘娘翻身而起,全靠他时刻装着她的牌子。
墨千寒则看着小三子一系列掏牌子的动作愣了下,干咳着将俊脸转回,语气依旧不温不火:“你们好似很敬重她。”
顾名思义,都两百多年不让摆放了,居然还时刻备着。
“回帝君,帝后娘娘是主子,做奴才的,不管主子们怎么样,始终都是主子,自是万分敬重。”末了抬眼看看,见男人没愠怒闪现,更没表态,便继续好言道:“而且作为一个奴才,对于像帝后娘娘这种体恤下人的主子都会感到亲切。”
某男面不改色:“哦?怎么说?”
云三齐此时没丝毫畏惧:“帝君日理万机,兴许不知昔日娘娘待下人有多好,非但不端架子,甚至不舍他们操劳费心,很多事都亲自动手,又一心倾慕着您,听闻为盼看上您一眼,中日以泪洗面,肝肠寸断,帝君,虽然前不久娘娘对您大不敬,可请您看在娘娘的一片痴心上,小施恩泽吧。”
哎呀这个小三子,莫不是帝君肚中蛔虫所变?云曳听得瞠目结舌。
果然,墨千寒眼底的顾虑被彻底打散,勉为其难地轻叹道:“虽说白将军疏狂傲慢,屡次挑衅王室威严,藐视本君,可好歹也为云蟒立下悍马功劳……”停顿片刻,揉着眉心不耐道:“如今帝后因本君情绪失控,若传扬出去,白家定要惹出是非,去告知帝后,今夜玄凌殿伺候!”
云曳抽抽眼角,看来帝后是真要翻身了,以前都是功高震主,图谋不轨,咋忽然就变成挑衅王室威严而已?更承认人家有莫大功勋,啧啧啧,果然世事难料。
“奴才遵旨!”云三齐立马叩头,后怀着振奋心情直奔紫宸宫,帝后娘娘若知道她能去侍寝全亏他这条三寸不烂之舌……嘿嘿,不求什么打赏,只要往后多多庇护他就行。
有大树乘凉,再发生程帝妃这类威胁事件,完全可以拒绝,命就一条,经不起折腾。
“站住!”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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