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普洱回头看去,只见黎向日和罗云站在屋顶上,原来黎向日和罗云碰巧在附近酒馆住宿,听到打斗声刚赶过来。普洱以为他们真的是援军,冷笑一声道:“呵呵,抓我一个小毛贼竟让禁卫军的人都出动了,看来我名气真大呀!”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想着脱身之法。
罗云大骂一声:“臭名昭著,你这等鼠辈,人人得而株之。”说着便冲了下来,普洱一边提防是否还有埋伏一边思索:“这也太小看我了,区区两个禁卫军就想抓住我。”
普洱拉开架势右手握刀,只等罗云过来,只见罗云甩出背后的木盒,从里面抽出三尺见长的方天画戟,抓住尾端使劲一甩那兵器又伸长了近三尺。普洱一愣,这可是上阵斗将用的兵器,怎么用在禁卫军的手里,难道对手是个将军,可是看年龄亦不过十五六岁。
罗云岂能给他这么多的思考时间,画戟已经批头砍了下来,普洱挥刀格挡,“噹”兵器相撞碰出火花,普洱向后滑了一段距离只觉得手臂发麻,刀差点就脱手飞了出去,不等普洱回过神了,罗云第二招又砍了下来,普洱忙换左手拿刀,右手拖住刀背,将内力运上刀身。“噹”又一声,普洱脚下的青石板开裂,一阵寒光四散开去。普洱虽挡住了第二击,但是自己也差不多耗尽了体力,倘若对手再来一击,自己肯定就废了。
只是他不知道罗云这两招也用尽了全身力气,之后再也使不出刚才的攻势了。黎向日见状将手中的扇子甩出飞向普洱,普洱这种人早已练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急忙挥刀去挡,却怎么也挡不住,刀脱手而出,胸口被扇子划出一道血口,普洱一手捂住伤口,一边说:“哼,老子我今天不走运,被你们二位给算计了,这仇我一定会报的,说完转身跳上屋顶消失了。”
罗云正要追赶,黎向日制止道:“别追,那东西心眼多着呢,提防有诈,今日算是摸清了他的实力,日后还有机会,何况我们还有其他任务。”
罗云应了一声,捡起木盒,将兵器收了进去。
这也就是普洱这段时间销声匿迹的原因。
时间回到现在,任萧从酒馆带回了锋尚,早有人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任萧。一筹莫展的任萧知道,如果自己还不能及时处理这件事情那就太对不起锋老爷子了。
锋尚酒醒之后也闷闷不乐,一是因为没有抓到普洱,自己却说了大话,二是自己使出了看家本领也未能占到罗云一丝的便宜。两兄弟各怀心事垂头丧气。
又过了两天,任萧和锋尚亲自带队在街上巡逻,突然一个捕快跑了过来神情慌张的说:“头儿,普洱……普洱死了!”
“什么?”
任萧一时竟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捕快喘了口气说:“真的是,普洱死了!有人发现了他的尸体,马大哥在那里守着,让我急忙来找你。”任萧这才确保自己没有听错。
锋尚叹了口气说:“果然,我们技不如人呀!”任萧也顾不上理睬他,对手下说:“带路,马上去看看。”
很快,任萧等人就来到了城墙脚下的一口枯井旁边,只见马龙已经让人保护好了现场,围观的百姓被赶到一边。
不等任萧靠近,就听到百姓中有人道:“真是老天爷开眼呀!这天杀的终于遭报应了!”马上有人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这畜生早该如此了,呸!”任萧却没有太多精力去理会这些闲言碎语,马龙见任萧来了立刻迎了上来。
任萧开门见山道:“有什么线索吗?什么人干的?”马龙一拱手道:“看不出凶手是谁,但是他好像是被烧死的。”锋尚径直走向尸体,看了看被烧焦的普洱,思索了一番道:“奇怪,既然是被烧死的,那为何衣服却完好无损?”马龙一摸后脑勺说:“我也是这么怀疑的,你说会不会是 原来的衣服烧没了,然后凶手又给他穿了一件?”话没说完,马龙就觉得自己的猜测太过荒唐,但是确实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任萧质疑道:“会不会是酒馆那两个人干的?”锋尚站起来一口回绝道:“不可能,和我交手的那个显然是不会使用这类外力的。”但是一想到对方还有同伙,锋尚又陷入沉思。
“外力?你说的这是什么东西?”任萧好奇的问道,锋尚摸了摸下巴说:“其实,我也只是听父亲说过,那是一种超自然的力量,很少有人能练成,如果有人练成,那么这人就能将一种自然的力量融为己用,你看,这普洱显然是被火烧死,但是衣服却没有被烧坏,我们可以根据他衣服上打斗的痕迹判断出,他死的时候穿的就是这件衣服,所以我猜测杀死普洱的人肯定会使用火这种能力,也只有这样才能忽略衣服直接攻击**。”
任萧听得目瞪口呆,他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些东西。任萧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继续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锋尚想了一下说:“我觉得还是先找一下我父亲,问问他有什么看法,这件事已经远远超出了你我的能力范围。”
任萧点了点头,心里却想:“这世界太神奇了,太有意思了!”
当下便让人把普洱的尸体抬回了衙门,并发出告示向百姓说明普洱已死。
人群中,罗云与黎向日压低了草帽,匆匆离开了现场。
当晚,任萧和锋尚又检查了一遍尸体,依旧毫无进展。次日清晨两人便急忙赶回了锋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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