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各种小插曲1(1/2)
还是那句话,摊子铺的太大,一戳一窟窿。
情报的缺失让教会营地上到负责人下到普通平民都将祸乱根源定在了营地外,定在了丧尸潮、爆缸鼠身上,却没人想想,这么大一个营地,真要有势力想要倾覆它,怎么可能不安插人手进来?
当然了,这年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除了少数人因为至亲至爱的人受到威胁才不得不铤而走险充当死士,光天化日下上哪里找那么多敢在两万人营地里兴风作浪的疯子去?一人一口唾沫都够淹死捣鬼的人了!
如果,仅仅是如果,营地的几个负责人能够得知幕后势力是某宗教极/端/势力的话,自然会想到极/端/主义者中不乏自愿充当炸弹的疯子,先不说能不能防得住,起码防范意识会增强许多,强令所有人不得离开各自区域,违者格杀勿论,就可以让这些人肉炸弹或者需要捣乱的疯子无从下手,即使他们强行袭击平民,造成的伤害也在可控范围内。
可惜,直到这帮疯子将特意培育成熟的大蚂蟥都撒了出来,包括王晨在内的所有人才意识到,搞了半天号称铜墙铁壁青岛教会营地早已经让幕后势力渗透成了筛子!
亡羊补牢?
晚了!
王晨趴在天台上,只能用对讲机呼叫其他人提高警惕抓紧完善养生会所的防御,以不变应万变,其余的事情,他也无能威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大蚂蟥在人群中四下纷飞大快朵颐,虽然因为室外气温过低导致大多数蚂蟥动作迅速减慢被人从容干掉,却也有少数蚂蟥成功钻进活人体内,借助人体体温保暖存活,而且,无论它们生死如何,都在转瞬间制造了大量的真菌感染者!
局面彻底恶化。
绝望,才刚刚开始。
枪声随着真菌感染者的增多而逐渐停息,即便殷依誉的坦克还在不断碾压射击那些四下里疯狂奔跑渴望血肉的真菌感染者,可他毕竟是一个车组,一辆坦克,即便动用大炮,也只是在王晨的指引之下连续几炮轰碎了不断抛出蚂蟥水缸与爆缸鼠坛子的民居,想要解决几千名已经陷入恐慌与正在被感染的平民,把五九式拆成零件也做不到!
当受感染的人数呈几何级数增加,殷依誉也只能在王晨的建议下向养生会所前进,短短二百米,五九式坦克凭借着几十吨的重量与足够强劲的马力硬生生碾压车辆碾出一条血肉指路!至于车里是否有活人,殷依誉也顾不得太多了!
按理说人群在疫情突然爆发后四散逃亡道路相对通常,民用车辆不应该滞留这么多,实际上恰恰相反,几乎所有的车辆都处于无法通行的境地!一方面是之前那俩货车太过堵路,只留出了一条宽度不足两米的缝隙,许多加装了各类防护装甲防护网的车辆无法通过,结果后续车辆一样被堵住,另一方面,不少车辆看似结实,那也是相意义上讲,这些真菌感染者还是保留一定智力的活人,他们知道想要砸开‘罐头’获取活食,光是拍拍车玻璃是不够的,需要砸玻璃拉车门之类的举动,结果不少车内平民因此中招,造成主路上瘫车处处,彻底将道路封死进退不得。
也就是五九式坦克,可以攀爬一些相对低矮的民用车辆,遇到货车或面包车,直接撞开了事,要不然,殷依誉想要靠近会所?做梦去吧!
即便坦克如此横行霸道,仍然有十几个真菌感染者疯狂攀爬上轰鸣中的坦克,四下里寻找可以进入坦克的入口,企图享用‘罐头’里的美食。
王晨当然不会闲着,反正六三式步枪不可能打穿五九式那圆滚滚的炮塔,他索性像打靶一样连续射击坦克上的真菌感染者,尤其是遮挡瞭望窗的真菌感染者,那必须第一时间清理掉。
走走停停,纷纷扰扰,血流成河,骨肉横飞中,殷依誉的坦克车组终于载着七八名真菌感染者靠上了会所的围墙,坦克沿着围墙前进,两名真菌感染者嘶吼着飞身而起,踩着坦克车的炮塔竟然抓住了围墙顶端的钢筋钢管!
麻烦来了,会所围墙至多高能有两米半,加上防攀爬的钢筋钢管也不过四米出头,五九式坦克的炮塔顶端明显比围墙高那么一截,成年人踩着炮塔想要翻入会所非常容易!
王晨二话不说连瞄准镜都没用,接连两枪将真菌感染者轰下围墙,康神父这边反应也快,带着十几名轻伤还未痊愈的戴戈庄青年,站在脚手架上擎着钢管连连突刺,硬生生将真菌感染者从坦克上戳了下来!
由于视觉角度所限加上车长潜望镜被真菌感染者的血肉糊住,殷依誉只能在坦克里呼叫道:“王晨,出什么事情了?!”
“千万别露头!通知驾驶员驶离围墙最少三米!一定不能小于三米!”王晨的脑门上冷汗都出来了,会所看起来防御性还不错,但是受到围墙长度的制约,康神父带着十来个爷们守卫已经很紧张了,加上门窗并没有完全封死,普通丧尸肯定拍不烂,但是架不住真菌感染者无惧疼痛的捶打,所以鲍静与吕姐正在带着有些气力的妇女用手头的材料尽量加固,可以说现在正是会所防御最薄弱的时候,要是让真菌感染者扑进围墙内,必然会造成无可挽回的伤亡!
以真菌感染者扩散的速度推断,只要受伤,死亡无可避免!
好在殷依誉反应也快,没质疑王晨让坦克车远离围墙是什么意思,第一时间指挥坦克离开了围墙,失去这个踏板,那些真菌感染者也只能徒劳地在四下里打转,找些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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